“你不信么?这十年,我哪离过你一天?”
酬梦怔怔看着手里的铃铛,没了铃舌,怎么摇也出不了声,不过现在看来,这的确只是一个普通的铃铛,当年白崂唬她,说这是什么楼兰的宝贝,能千里传音,她信了那么多年,也忽略了他这么多年,酬梦垂着头,可惜道:“十年么?你藏得真好——要是你早点出现,就好了……”
白崂道:“对!或许你眼里就只有我一个了,栩栩,这是我最后悔的事,我会比他对你好,你把他忘了,多看我一眼好不好?你给我抬头,栩栩,你看看我。”?屋子里仍是寂寞昏暗的,酬梦坐在他的腿上,却不想面对他。
这份感情,她接受是一回事,认领是一回事,可要以相同的情感回报他,这又是另一回事。酬梦吻了他紧皱的眉心,“怎么又说这个了呢?”
他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下身那带过去,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话儿的斗志与激情,酬梦低笑,又搓了搓,白崂贴着她的后颈,细细舔吻她的脊椎,右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裤子,“我不想离开你,想和你在这里做……”
酬梦忙按住了他:“不行,您龙马精,我可伺候不起。前儿小鱼姐姐还骂我脑子里净是这事儿,我瞧白崂哥哥可比我好色多了。”
白崂却问道:“真的么?你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我说过的,你忘了。”
“潭边么?”
酬梦点点头,却又笑道:“也有这样的缘分么?我们总是耽误时间……‘近水楼台先得月’,醉月就是你的第一份收获。”
“栩栩,天上的月亮再远,可我无论走到哪,她都跟着,可是你呢,你是太阳罢,只肯分我一点儿暖……”
酬梦伏在他耳边轻轻道:“白崂哥哥,你的好话似乎只在清晨可以听得。”
“你喜欢么?那让我进去。”
酬梦哭笑不得,刚说了两句缠绵的话这就又蛮横起来扒人家裤子,这边家伙什儿却都亮出来了,酬梦忙用手遮了那玩意儿,求道:“你、等等……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好不好?我那儿酸吶——”
白崂停了手,不自觉也放低了声音,试探地问道:“我弄伤你了?可是你都没流血。”
酬梦却叹了口气,“彩蝶姐姐说女人都会有那个,我还以为那么痛,我就不会没有呢……我流出来的那些东西里没有么?会不会是天太暗了,你没瞧见?”
“傻了么?不流血不好?”
“白崂哥哥,如果我不是个女人,我就是个男人怎么办?”
羡鱼却突然掀了帘子进来,“你要不是个女人,就不用喝这药了,那我可阿弥陀佛了!”
酬梦便要挣起来,白崂却扔锁着她,羡鱼瞪了他一眼,把药碗放在一边,转身点了灯,取了条毯子给酬梦,“快喝了罢,等失了药性就坏事了。”
白崂接过碗,仔细品了品,似是并无不妥,又问道:“这是什么药?”
羡鱼道:“当然是伤身子的药,不然白先生还以为是什么补药么?”
酬梦笑笑,“避子药,不碍事。”说罢便一饮而尽,羡鱼给她递了茶漱口,“快去洗了歇会儿,今儿学里有考试,你不去么?”
酬梦垂眸想了想,道:“雨停了就去,雨大就算了……把药渣子清理干净,别给人瞧见了,九皋憨直,却也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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