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英回家,开了灯,金枝在床上睡得正香。他坐在床沿,看了她一会儿,看着看着想起白天的事,心里顿时涌上一阵厌恶。对自己,对一切。他扯开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领。
金枝梦里呢喃了一句什么,他弯下腰去听,似乎是什么“鸡汤面””虾仁粥“的,总归离不了吃。她身上有某种雪花膏子的香味,她从娘家带来的,很淡很特别。方英把脸埋过去,轻轻地吐了几口气。
然后金枝就被弄醒了,男人硬邦邦的东西插得她疼。
她抱着被子昂起头,看到天已经黑了,“我忘记做饭了,对不起……”
方英堵住她的嘴,换了一个她特喜欢的姿势,她顿时就忘了做饭不做饭的,再一次臣服于快感。方英舔了舔她的耳朵说:“你真是没有意志力,随便两下就滩成水了,“他揉她又大又软的奶子,奶头涨的通红,”你看看,你看看,没骨气成这样。“
金枝顿时被欺负哭了:”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方英亲着她:“这不是什么坏事,男人就喜欢你这样的……”丰腴的,可爱的,单纯的,傻傻对人好。
“你是不是又要说我是淫妇……”
方英抱起她下地:“那只是爱称……你要顺从你的内心,别想那些条条框框……”
“不是不是!我最端庄的。”
她这样说着,其实正坐在男人粗壮的阴茎上,吃得又深又狠,淫水滴答。方英人高腿长,白天的衬衫西裤都没有脱,只闲适地坐在地上,由于唯一露出的部分已经被女人藏到身体里去了,看起来一本正经。金枝呢,吃了身高的亏,她差不多是背对着方英蹲在地上,穴里夹着阴茎,根本蹲不稳,赶紧垫着脚尖,吐出一截。
方英懒懒地嗯一声,说:“小淫妇,应一声我听听。”
然后两脚一夹她发抖的腿,迫使她往下坐,同时两手掐住了她的肥乳头。
“诶——嗯嗯嗯嗯……”
“小淫妇?”腰一顶——
“诶啊!”
“就是小淫妇嘛。”再顶——
“嗯嗯嗯啊……”
金枝眼羞愤,盈满泪水,鼻涕都流下来了,还紧紧地咬着牙不肯发声。没用。方英只要随便一顶,她就顿时头脑发昏,一下子叫出来了。就这样,在一问一答间,她不仅承认了上百次自己是淫妇,还被射了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