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没有……”雪执想要辩驳,却只能发出些微虚弱的气声。
“不得不说,你的味道确实不错。这灵气绵长灵盈,只可惜那浩然正大的气味实在掩藏不住。”
“我第一个讨厌的就是那些仗势欺人的狼族,第二个就是那些自恃清高、装模作样鄙弃邪道的所谓道门仙家。你两样占满,如今还不是被我一个狐妖玩弄成这幅可怜的模样?”
“你看看,这种情况下你好像比平常还硬啊,啧啧啧。”
“可惜,我不晓得你真正的名讳。如果大家知道仙家名士的身体如此淫荡,让你身败名裂,定是妙极。”只听得冷哼一声,她的手又加大了些力气,下身“啪啪”地拍打在他身上。
窒息濒死的恐惧感和绝妙的快感交错,少年的身体因为刺激战栗起来,丢盔卸甲般羞耻而无助,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被控制欲望的感觉,手臂上青筋凸起。
手上的纱带,以他的修为轻易可以强力崩脱,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他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困兽,被设下层层束缚和陷阱。
因为他最大的牢笼既不是那层薄绡,也不是这纱带,而是身上的这个女人。
残忍,冷酷,又无情。
苏禾满意地看着身下的狼崽颤抖着,忍不住发出断续的呜咽声来,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来会救他。
“想射出来?我偏不给。”苏禾扶着他的肩膀微微起身,那灼热滚烫的性器从花道中慢慢抽离时,发出了“啵”的声音。
纤长的玉手摩挲着他黏糊糊的柱身,向上收紧,流连在那鸡蛋一般大小的冠头边沿,故意使坏挤弄让他吃痛了一下。
“这边好像有什么声音?”林子外有两个巡卫走来,一个巡卫提起曛黄的灯笼探照一番,照亮自己朴实的眉目。
他的同伴喝了点小酒,此时面上有些微红,道:“荒郊野岭的,哪来人会躲在树林里。”
“我觉得还是过去瞧瞧吧,万一……”
苏禾早已感知到树林外两个人在靠近,但是手中那个圆润坚硬的冠头又胀大了几分,尖端还流出了可怜的黏液,一时间趣上心头。
“有人过来了,你可不要乱叫。”
垂眼看见身下的人用牙咬紧下唇,苏禾朱唇轻佻地上扬,稍坐下身去用拿那孽根的冠头去蹭两片早已沾满水的花户。那冠头来回划弄,把两片柔弱的花唇顶成乱七八糟的形状,黏糊糊的浊液相交,弄得两人私处早已泥泞不堪,甚至还牵拉出白丝,可就是不插进去。
他坦露的胸膛上早已布满了晶亮的汗水,或者是因为紧张,又或者是因为忍耐得太过辛苦,随着呼吸大起大伏。
微微的黄光照亮树林的阴翳,像是某个动物夜晚的窥伺,在林间晃荡了几回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哎,我就说没什么人嘛,你整天疑疑鬼的。”两个守卫转身离去。
雪执紧绷着的精放松了一下,身上的女人却猛然间坐了下来,身下那孽根一下子顶进了最深处,大开大合地被花穴操弄着。
“看你这紧张的样子,我早就开了结界了。”苏禾发出戏弄得逞的声音。
少年像是待宰的鱼肉般不再反抗了,也不知是不是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他自然再顶不住被弄得射了出来。苏禾解开蒙着他眼睛的薄绡时,发现他早已眼周红热,皮肤上还留着没干的泪痕。
真够懦弱的。
苏禾不屑地笑了笑,继续去解那缠手的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