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还没出声便被潘子打断了,“原来大妹子你是医生啊,怎么瞧着不像,倒像是个演员哈哈。”
潘子说到这个几人都很赞同,他们也这么觉得,一时之间,几人的眼有些怪异。
你才是演员!这里面就你和吴三省最会演了。凌双无言反驳,只好笑笑,“我真会医,就让我看看吧。你看他现在都还昏迷不醒,是失血过多吧,我这里有药,对补血很有疗效的。”
要不是她师父嘱咐过不能干预这里人的命运,她都想直接出手带他走了。
吴邪看她挺顺眼的,也觉得她是个可信的,便劝三叔 ,“三叔,小哥失血过多,不如就让她给小哥看看吧。”
吴三省瞧着大侄子为别人说话,笑骂道,“臭小子,你三叔有说不给看了吗?”
吴三省都同意了,自然是没有人反驳了。谈妥后凌双帮着吴邪把小哥放到房间的床上,潘子也在吴三省的暗示下进了房间。
她撇了眼潘子,也没有在意 ,坐在床沿边上,开始用两指放在小哥手腕上,作出把脉的姿势,实则暗自运行灵力探伤。
吴邪和潘子诧异地互相看了看,心说,这姑娘不仅穿得像个古人,就连瞧病也像个古代大夫。真是怪哉!
无邪看着她稀的操作眼睛都亮晶晶的,“没想到你还会把脉呢,闷油瓶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失血过多。”凌双拿出生血丹,掰了半颗给小哥喂下,丹药入口即化,不需要就着水。
她问吴邪,“吴邪,你能帮我端盆水来吗?”
吴邪点点头很爽快想去拿水,被潘子拦下自个去端了。
“妹子,你的水。”
“谢谢。”凌双拿出帕子就着水擦了擦小哥手上的伤口,拿出药瓶为他轻轻上药,看到他狰狞的往外翻卷的伤口,她一阵心疼,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啊。
吴邪一直看着她的动作,看到这个紧致的小玉瓶来了兴趣 ,问:“咦?妹子你这个是什么药啊,很有特色嘛。”
“这是……可以说是金疮药差不多吧,对伤口的愈合很有效果的,你要是喜欢,那这个就送你吧。”她将手里的这瓶递给他,以后还要跟他相处,这点东西她是不会小气的。
“啊?这可怎么好意思呢。这个一看就很珍贵,我还是不夺人所爱了。”吴邪摆摆手,他虽然有兴趣,但是也不能直接要过来啊。
凌双微笑,反正她这还有很多,“没事,我这还有的,收下吧,就当是交个朋友,可以吗?”
见她落落大方的样子,他再拒绝就是显得小气了,吴邪接过了玉瓶,爽快笑道:“好,我交你这个朋友。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凌双。这里不便说话,我们出去再说吧。”她看了眼床上休息的小哥,提议道。
几人出了房间就去院子里了,菜已经上桌了。吴邪热情地招呼她去他们那桌吃,凌双扫了扫其他人拒绝了他的好意,等坐回了自己那桌,菜已经有些凉了,她就着吃了几口。
其实她早已经辟谷了,不需要吃东西,但是在这里她也必须假装吃一些。一边吃着桌上的饭,思绪却飞到了房间里头的人上了,有些心不在焉。
旁边那桌已经开聊了起来。
他们点了啤酒,明天还要开工,所以也不能喝太多,一边吃一边和叶子调笑:“我说大妹子,你这里不错啊,你看都水泥地,外面也是水泥路,怎么你们这些水泥都是那些骡子一担子一担子从山头上背过来的?”
“哪能啊,这要背到什么时候去,我们这里老早是通了公路的。那些解放汽车都能过来,后来前年山体塌方,把那路给埋了,山里还塌出个大鼎,省里来了好多人,一看,说这是战国时候的东西,是国宝,就把那鼎给拉走了,也不管这路了,你说气人不?后来村里说自己修,修什么啊修,没钱,修修停停,一年了,还在修呢”
“那水路呢,你们这里不有渡头吗?”
“那都是解放前时候的东西了,多少年没拉过船了,现在要还有人让你走水路,肯定是来谋财害命地,你们外地人一定要当心。这水摊子很邪呼,这些年淹死个把人,一具尸体都没捞上来,俺们家老人偷偷说,那是给山爷爷给吞了。”
无邪看了一眼吴三省,心说你妈的找的什么向导啊,看样子就是找了个贼,吴三省也不好意思,面子上下不去,忙喝了口酒。问:“对了,这里外地人多吗?”
“您别看我这招待所小,我可告诉您,只要是外地来的,都住我们这里,这些时间,自从那鼎挖出来后,我们这里外地人就越来越多,还有人在山那头准备造别墅的呢。”吴三省呼一声站了来,大叫:“操,不至于吧!”这荒山野领的造别墅,不是华侨就是盗墓啊。
叶子吓了一跳,潘子忙一拉吴三省:“三爷,您一把年纪了,别一惊一咋的,”然后对叶子说:“没事情,三爷大概是觉得不可思意。”
无邪听到三叔低声骂了一句,然后不好意思的一笑,问:“哎,你们有什么名盛古迹没有,有什么地方好玩点的?”
叶子笑盈盈的,突然低声说到:“几位看来不像是来玩的,怎么,估计是来倒斗的吧?”
看到他们都不说话,她坐到他们边上,“实话说,来这里的外地人,哪个不是来倒斗的,你们要真的是来观光旅游的,这一车的装备启不是累赘?”吴三省看了看无邪,给叶子倒了杯酒,“这么说,您也是行家?”
凌双又塞了几筷子,要是在平常面对美食她肯定不会浪费,但她今天真的是吃不下,便趁着他们说话的时候放下了筷子,起身往房间内走去。
那桌的人安静了一瞬,等凌双走了之后又开始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