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是革心,便有艰难:一者,如同我之前在茶棚所讲,我华夏的改革,必定触及周边王朝利益,自然是无可避免地引致祸患。二者,革物容易,革心艰难,华夏百姓自古都生活在皇权时代,过惯了卑躬屈膝、等级森严的阶级生活,百姓的那种自卑和懦弱,根深蒂固,绝不是华夏改革一日两日便可以改变。
所以,只要有人故意作乱,轻易之间便可以造成华夏民众的心里隐患。届时,外忧内患,华夏便危急了。”
古殇似笑非笑道:“那孔兄认为这个弊端可有解决之法?又或者说,华夏应该立刻停止变法改革不成?”
“非也!”
孔谭溪的目光炯炯,自信满满道:“华夏的忧患,我有三条对策,若是古殇王可以采纳,定可保华夏无忧。”
“哦?愿闻其详!”
“唉,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连古殇王的面都见不着。”孔谭溪忽然长叹一声,颓废地重新躺下。
古殇目露狡黠,道:“孔兄,说话可不能说一半啊!见古殇王,总会有机会的,到了那时,你总得用你的对策说服古殇王才是,而现在,你若是连我都说服不了,又何谈说服古殇王呢?”
孔谭溪忽而从地上再次爬起,直愣愣地望着古殇道:“不错,你说的有道理。”
“那就请孔兄接着讲吧!”
“好!”
孔谭溪目露沉思道:“针对华夏变法之弊端,在变法继续的前提之下,对策有三。
第一,我称之“民心所向”。纵观所有朝廷,但凡能够强大且长久者,莫不是民心所向,国家上下一心,军人舍生忘死,所以谓之,得民心者得天下。所以我这第一条对策,就是将华夏之变法继续扩大下去。”
“继续扩大?怎讲?”古殇越发感兴趣起来。
“扩大,不止是我华夏,还有周边的国家,古殇王可以暗中派人在周边王朝宣扬华夏的律法和国法,让其他国的百姓知道,华夏百姓们过的是怎样幸福的生活,华夏的国法,又是怎往一心为民谋取福利的国法,久而久之,潜移默化之下,他们便会倾心于我华夏。
另外,我研究过周边诸国,都是历史短暂,经常朝代更迭的王朝,所以说他们的国民对于自己的国家,并不是极具归属感。
甚至在朴素的百姓们看来,不管是哪个王朝,只要能够让他们填饱肚子,便会得到他们的爱戴。
所以,届时,不但会有大量他国民众迁移到我华夏,便是其他王朝想要侵犯我华夏,他们的民众也会心有抵触,自然不战自败。”
“上谋伐心,妙计!那第二策呢?”古殇望着侃侃而谈的孔谭溪,心情大好,自己回了一躺华夏,居然就碰见这么个人才,当真好气运。
孔谭溪见古殇对于他的计策赞赏不已,心中也大有一种找到了知己的感触,不禁继续道:
“这第二对策,我谓之“外干内强”!”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