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快起床,要去上课了。”
“我好困,不去了,点名帮我招呼一声吧。”
“昨天你是不是很晚才回来啊,那好吧,你多睡会。”
舍友去上课了,陈墨懒懒地窝在床上,浑身酸软,没有力气。闭上眼就浮现出昨晚车内淫糜的景象:男人手指在穴内抽插着,脸上挂着可疑的液体;女孩腿部痉挛地微抖,身体瘫软呼吸急促。
刚被喷了满脸有一些不知所措,但明白过后赵立新马上有几分自得。埋在软肉间的手指还能感受到内壁给予的持续紧缩,旋转、抠挖都颇费力。
抽出手指的嫩穴仿佛拔了塞子倾倒的酒瓶,大股的淫液顺着张合的穴口向隐秘的股缝流去。
其实半蹲跪在狭小的车厢内对赵立新的伤腿来说是很大的负担,但两人的姿势体位,既让他能一览全部美景,又能以“臣服”的姿态侵犯着女孩。
他弯下身,在穴口处温柔地安抚着,热流涌出,他就贴上去迷恋地吮吸几下。
女孩慢慢的平息下来,本来非插入的高潮会让她舒爽中少了一丝痛快,但老男人事后的安抚又让这份体验变得完美。
感受到对方的平静,赵立新从女孩的腿间抬起头来,用褪在一旁款式可爱的内裤随意地擦了擦脸上的液体,搂住她说,“舒服吗?还要吗?”
“你现在怎么这么……”陈墨看着男人色气的举动,一时适应不良。
“这么什么?色吗?你不知道你下面有多美,嫩红的、热热的,尝起来还有些酸酸……”
“啊!闭嘴,不许说。”陈墨崩溃的一口咬住面前男人的嘴,防止他继续用正常的语气说出最情色的话。
陈墨都忘了自己是如何被清理干净迷迷糊糊回到寝室的,唯一感受深刻的就是怎么都无法干爽,总是涌出点什么、整晚黏湿的内裤。
手机铃声打断了陈墨的回味,本不想搭理,一看是小叔叔的,立即有种逃课被抓包的心虚。
“还睡觉呢?今天没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