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遇晚哭着跌坐到了地上。
她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
她和江沉在一起,不怕世人唾骂,不怕祗放弃,不怕堕入地狱,最怕的是,江沉被伤害。
她以为,以自己在老徐心目中的地位,老徐会舍不得,会放他们一马,兴许可以成全他们,可正如老徐说的,他会顾忌自己,却不会顾忌江沉。
是她……害了江沉。
她害怕离开江沉,
却更害怕,江沉受到伤害。
她回到江沉的家时江沉已经洗完澡。
老徐尚且仁慈,给她留了告别的时间。
江沉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如常坐在沙发上喝咖啡,听到徐遇晚的动静回过身来看她,目光里有星浮动。
“去哪里了?”
徐遇晚在江边吹了大半个时辰的风,彻底吹散了眼睛的肿意,又去买了一份麻辣小龙虾才回来。
徐遇晚对着他扬了扬手中的小龙虾,笑的轻快:“想吃东西了,点外卖又太慢了,就自己出去买了。”
江沉嗯了一声。
徐遇晚便乖乖地走到他身边,在他怀里坐下。将小龙虾放到茶几上,又对着江沉撒娇:“哥,我不想自己剥诶,你帮我剥吧。”
江沉嗯了一声,伸手拿起一只虾,慢条斯理地帮她剥。
徐遇晚便看着他。
从精致的脸到白皙的,被红油浸染了便诱惑的手,到他瘦削但挺拔的身体。
像是要将他看进自己心里,再也不要忘记一样。
江沉淡定地帮她剥了一只虾,又不喂给她,只是抬眼说:“看什么?”
徐遇晚便笑,是真的灿烂如朝阳,她说:“突然觉得,不想吃虾了。”
“想吃你。”
江沉掰开她的腿进入的时候徐遇晚哼出了声,今晚的性事她好像格外放的开,叫床声又急又媚,轻而易举点燃他全部理智和欲望。
他的硕长在她水淋淋的甬道里开拓时几乎压不住喘息。肉璧又紧又热,将他绞的很紧,像是想将他吃进去,便再也不松开了一样。
他们做激烈又失控的爱,从天黑做到天亮,徐遇晚浑身都是他的味道,他们彼此交融,好像成为了一个个体。
早七点。
江沉在她身边睡的熟而安心。
徐遇晚收拾好了东西,在江沉的额上,唇上分别落下一个吻。
徐遇晚的眼泪都要掉下来,她又立刻擦掉,提着行李箱转身出了房门。
江沉一觉醒来,并没有看到徐遇晚。
之后的一年里,他也没有看到她。
而在一年后,在曼彻斯特的一间出租屋里堵住她时,他却已经变得不再像他。不再是那个气质清冷,远如雪上巅的江沉。
他穿着张扬的铆钉夹克,头发微长了便扎起来,一身气质变得妖孽,眼睛里满是变了质的情绪,看着她的眼似笑非笑,在徐遇晚惊愕的眼里,握住她瘦尖的下巴,唇风暧昧地道:“终于抓到了,宝贝儿。”
于是心底恶魔,溃了堤。
哥哥视角要来咯!噢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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