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徐遇晚迷迷糊糊又醒了过来。
江沉的姿势占有欲很足,手臂扣在她的腰上,紧紧将她压在身上。
徐遇晚动了下,慢悠悠起身捡了件江沉的衬衣套在身上,又轻轻地出了房间。
老徐的藏酒一般都放在他的书房,徐遇晚倒腾了没两下就找出了瓶拉菲,拿着瓶酒晃荡到客厅,又晃荡到阳台的秋千椅子上坐着。
徐遇晚其实不常喝酒,大抵是因为第一次和江沉做爱她借着酒意壮了胆,但结果并不好,所以便不大喝酒了。总要自欺欺人把一切都推给酒精,所以才有继续坚持下去的勇气。
徐遇晚刚开了酒瓶子,喝了第一口,酒瓶便被人抢去。徐遇晚一抬头,看到江沉的脸。
徐遇晚下意识就要对他笑:“哥。”
江沉没什么表情的样子,浅淡地嗯了一声,将酒瓶捏在手里,随意在徐遇晚身边坐下。
徐遇晚往边缘挪了一下,给江沉腾地方。
江沉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更淡了,有很浓重的个人特色。
“为什么喝酒?”
徐遇晚不怎么在意地回答:“没啊,就是忽然想喝了。”
笑容是一样的笑容,眼底同样是星光熠熠,好像真的就是临时起意想喝了所以便来喝了,反正她娇惯的很,这种突发想并不算稀。
江沉好像也信了,淡淡地嗯了一声。
嗯完又略微弯腰将徐遇晚抱起来,酒瓶子大约是找不到地方丢,所以一直捏在手里。
徐遇晚不知道他的意图,便任由他抱着,等到了目的地,才知晓被他抱上了餐桌。
冰凉的大理石桌面贴上她的体温,徐遇晚瞬间了惊呼了一声:“哥?”
江沉将她放到餐桌上,面无表情地说:“想喝酒。”
徐遇晚迷迷糊糊地想喝酒就喝酒啊为什么要把自己带上餐桌还这么个姿势。
等到江沉一声不吭扯开了她的衣服,徐遇晚才反应过来,她随口扯的理由兴许她的哥哥根本没相信。
突发想是真的突发想,但到底是不是真的没什么,还有待考察,所以江沉干脆直接用别的事转移她的注意力。
江沉的手已经脱掉了她刚才穿上的衬衣和内裤,白皙的手指打开她的腿扣在她的膝盖上。眼在不开灯的餐厅里好像有些暗。徐遇晚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有些想笑,于是也便真的笑出来。
“哥,我以前主动要和你做爱你都无动于衷的。”
现在倒是主动的不行。
江沉嗯了声,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也不打算为自己以前的行为做点解释。
徐遇晚便又说:“不是要喝酒吗?哥哥扒我衣服干嘛呀?”
徐遇晚其实大概知道江沉想做什么了,故而所有的疑问都成了调情,一句话说的又甜又腻,九曲十八弯的语调像是含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