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哈斯卡字数:398202021年8月18日01好疼,全身都好疼。更多小说 ltxsba.me
特别是肚子,空荡荡的。
不过,我现在比较好,兽耳萝莉的腋下到底是什么滋味呢?好想闻一闻,好想舔一舔。
记得是叫莲酱吧?真是个可爱到爆种的名字呢。
而且,那种紧身衣加热裤的穿着打扮简直是勾引人犯罪。
好想摸摸她结实饱满的大腿,好想拉开她腋下的紧身衣把整根肉棒都塞进去。
但是,办不到吧。
我比她弱,单论基础能力而言。
虽然可以使用哈尔的魔纹,但她对疼痛的忍耐力一定很强。
阿斯卡隆的圣炎太过危险,不小心弄伤莲的身体该怎么办?奥加的幻术也没有攻击性,就算有也不可能打败那只野兽。
最终,只能挨揍吗?被冰冷无情傲慢无口暴力热裤紧身衣粉毛兽耳娘萝莉骑在身上的感觉也还不错,就结论而言,姑且算是不亏吧?可是,被莲酱骑在身上殴打时好像把她给弄哭了,结果肚子被她打穿一个大洞,真是过分呀。
看着内脏一团一团地掉出却又无能为力的绝望感,我这辈子都不想体验第二次。
话又说回来,我…貌似…又杀人了吗?明明说过不会再继续使用阿卡斯隆的力量,然而却还是使用了,却还是厚颜无耻地使用了。
难道是因为哈尔的原因吗?真是可笑,亡灵就该喝下孟婆汤立即去投胎转世,说不定下辈子能当个正正经经的褐色病娇系伪娘呢。
你们看,如今不是很流行吗,穿越什么的,性转什么的,拼刺刀什么的,开后宫什么的,真希望他能生活在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
不像这里,只有黑色与白色,只有终焉与轮回。
咔咔,其实…不管怎么说,现在怎样都好啦。
所以,暂时让我休息一下吧,暂时让我哀悼一下吧。
「别装死了,你醒着吧!」该死,看来是没法好好睡觉了,麻烦的事情总是在最麻烦的时刻降临。
「哟,你的脸色还不错嘛,那些伤口还会疼吗?」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从窗外入侵进来的绷带美少女,琥珀色的瞳孔中满是隐藏不住的怨气,艳红的发丝也尚末打理,可见她来这里时非常匆忙。
「本小姐还没有原谅你——!」狠咬着「咯咯咯」的玉齿并用恶毒的语气如此说道,零距离骑在阿卡斯隆身上的绯尔莉特已经撕开了他腰间缠绕的绷带。
「疼疼疼…在下可是重伤者呀,就不能再温柔一点吗?」「闭嘴!你果然是我最讨厌的类型…!」赤发少女遮遮掩掩的表情明显失去理智,那是因为她粗鲁地撕开男人染血的绷带后,所看到的依旧是那惨不忍睹的漆黑血洞。
「喂,如果是来报仇的话,能不能给我个痛快呢?这样真的很痛…说真的!」勉强抬起头来,绯娜身上也依旧裹着那层沾满血迹的绷带,铁锈味的气息远比她的体香还要浓郁,尽管她的伤口已经愈合。
若在外人看来,这两人简直就是绝配的绷带自虐情侣组合,对吧?但是,这样也不错吧?对呀,阿卡斯隆很喜欢女上位呢。
话说,他怎么样?还是不肯出来?残念,你在说什么呢?你…不就是阿卡斯隆吗…啪——阿卡斯隆被打醒了,被用女上位骑在自己身上的,并且一脸不耐烦的高挑美少女狠狠扇了一巴掌。
「好疼——!!你这家伙!早知道在下就不救你了!」阿卡斯隆生气地吼道,这个该死的碧池居敢打自己的帅脸,明明连母亲大人都从没有打过的说。
虽然是这样想,但现在阿卡斯隆的脸恐怕不能用帅气来形容了,而且母亲什么的…多半是个冷笑话吧。
「是这边!」轰——又是相当沉重的一击,绯特握紧的拳头这次直接殴打在阿卡斯隆腰部的伤口上,她不明白自己为何每次面对这个男人时总会失去耐心。
「该死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臭碧池…我绝对饶不了你…」「哼!凭现在的你又能做些什么?眼睛还看不见吧?我可不会感谢你的,要恨就恨你自己吧!」「切,就是说…农夫与蛇吗,不过你的话…野猫?不对,你是猫妖吧,而且还是只执迷不悟的短命猫」「啧!你有见过像本小姐这么漂亮的妖怪吗?算了…我听说她因为魔力耗尽晕了过去?那么…现在就是解决你的最好时机!」「听说?啊啊…你们已经友好到能互相交换情报的程度了吗,爸爸我好欣慰呀」「你不是农夫吗?」「居然知道这个梗!」「本小姐饱读经书…」「和那个没关系——!!」阿卡斯隆放弃抵抗了,绝不是因为他没什么精力再继续和绯特斗嘴,也不是因为从这个修长美少女身上感受到的温度稍微唤醒了他无处发泄的性欲。
阿卡斯隆放弃思考了,他当然知道「眼前」这名性格恶劣的赤发少女全身的伤口早已愈合,不然也不会刚睡醒就专程过来找自己的麻烦。
所以,阿卡斯隆放弃了狡辩。
无论是刀伤或是烧伤,包括那些不忍直视的焦血洞如今也变得光滑且充满弹性,阿卡斯隆能明显享受到绯尔莉特美腿根部的柔软触感,虽然那身肮脏的绷带多少有些碍事,而且绷带的主人还是为夺取自己性命而来。
但这些都无法阻止那根逐渐性奋至半勃起的炽热黑龙。
名为卢卡斯·绯尔莉特的艳红色猫系少女,若要用猫的种类来形容她的话,绝对是一只野生野养的短命波斯猫。
冰雪聪明,反应灵敏,容易驯服,性格温顺,举止文雅,易与相处。
很可惜,以上这些和绯特完全搭不上边,但唯独将对他人不屑一顾的孤高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绯特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不得不说她骨子里仿佛无时无刻都透露着一股难以驯服的冰霜傲气,一般人站在她面前难免会自惭形秽,不过更重要的是一般人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因为绯尔莉特自残的伪装可是连阿卡斯隆都心痛不已。
病态?不,这已经超越病态达到了令人懊恼的变态。
显然,阿卡斯隆同样也是一个非常不得了的大变态,只不过他的变态更倾向于被虐的快感罢了。
简而言之,阿卡斯隆很喜欢被强势的女性骑在身上凌辱的感觉,也是一个在厮杀中看见萝莉的腋下就会发情勃起的受虐狂。
膨胀的性欲,扭曲的憎恨,异常的怜悯。
这是阿卡斯隆目前所认知到的人类情感,因此他暂时还不会对绯特出手,因为这个闹着别扭的绷带美少女仍然是那么不思悔改。
「不要让本小姐再三重复!不准用这种眼看着我!!」绯特从背后拿出了那把灰色的骨刃,明明占据着绝对优势,为什么反而像是自己被逼上了绝路,这一点她怎么也想不通。
「喂!我不是叫你丢掉它们吗——!」下意识用严厉的语气大吼出来。
阿卡斯隆从末生气过,他对咖克的愤怒与一般的生气是略有不同的,那种接近无限恶意的憎恨并不是他想要的情感。
但此时阿卡斯隆却生气了,仅仅是因为绯特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而怒发冲冠。
「啧…真敢说呀…你这个变态,这种情况下还能勃起的男人到底是有多么欲求不满?」满脸无所谓地趴在自己讨厌的男人身上,绯尔莉特内心的怨气稍微平息了一些,并非是她察觉到那根戳在自己裆部并逐渐坚挺的巨物,而是从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口中听到了意想不到的词语。
尽管绯特死都不想承认,阿卡斯隆的行为方式与情绪的表达已经开始慢慢接近人类了。
「喂!你这家伙…是个女人就会发情吗?还是说只要有雌性生物靠近你…你就会兴奋起来?」即便情绪略显平静,但绯特本能的恨意却没有减少丝毫。
「太过分了!」「哈?你要狡辩一番吗?」「才…才不是呢!话说,为啥搞的你好像能看穿在下内心所想似的,你们人类个个都是这样敏锐吗!」「白痴,自作聪明的人妻总是能凭直觉看穿丈夫有没有出轨,这种程度的判断对擅长观察细节的血巫姬来说可是小菜一碟」「切…总感觉,你的比喻是在暗示着什么?」就算是哈尔…不…等等,难道我在别人眼中是这种形象吗?虽然被强行污蔑成萝莉控什么的,但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比较正常的男性,非人类的生物…要是长得可爱的话,不不不不不…我在想什么呢,明显是不可能的吧。
就算有可爱的异种生物,没有爱的话我也不会发情的。
没错!如果没有在下单方面的爱,就真的不会发情哟!「你这变态!这种情况下还在想些有的没的?」再度暴怒的绯特,直接将手中的刀刃贴在了那张让她火大的傻脸上。
「才、才没有呢!话说…这根本就不能怪我,谁叫你的屁股和大腿老是晃来晃去,会有生理反应也是正常现象!」阿卡斯隆理直气壮地解释道,虽然承受着少女体重的腰部使他极其痛苦,但能近距离摩擦美少女肉体的滋味也十分值得。
至少对此时的阿卡斯隆来说,他们昏昏沉沉的大脑急需正常性爱的刺激。
「是吗!你也想插进本小姐身体的洞吗!」琥珀色的左眼泛起冰冷的凶光,平淡的语气掩饰不住恶意的怒火。
在绯尔莉特被绷带包裹的妙曼玉体之下,有着许多触及内脏器官的鲜红肉穴,她和伊雅一样是被女巫养大的弃婴,而绯特的母亲正是女巫一族的异端,专门在自己女儿身上开出各种猎肉洞的堕落女巫——摩挲。
「嗯!?哪个小穴是最安全的?」无视绷带少女持续散发的凛冽杀气,阿卡斯隆的声音中夹杂着少许同情与兴奋。
「最危险的心脏前的乳穴,最舒服的是左耳与右眼的脑穴,最痛苦的是脚趾与脚心的足穴,最深的是脖颈的喉穴,最浅的是膝盖的髓穴,剩下的腋穴与腿穴你觉得哪一个最安全?要是答错本小姐就给你那张傻脸来上一刀!」凶狠的威胁其实并不可怕,真正让人心疼的是前半段机械式的棒读。
那应该是绯特被迫记下的,为了讨好将来的主人。
何等可悲的女人,就算杀死摩挲获得自由,却仍然活在阴影之中。
「说了…不准再用这种眼看着我——!!」锋利的骨刃与阿卡斯隆的喉咙檫边而过,因羞辱而颤抖的手指从绷带中滑出,白皙且修长的晶莹指腹在阳光的透射下闪出灿烂的光泽。
「好漂亮的手指呢…唔…」随口说着,阿卡斯隆根本看不清那双犹如水晶般透彻的纤盈指根。
「那么喜欢的话,就用这双手掐死你吧!」因男人傲慢态度的驱使,失去理智的病态少女以纤细的指尖掐紧了他的脖子,紊乱的喘息之下,阿卡斯隆痛苦地挣扎起来。
愤怒吗?那还不足以表达绯特此时的复杂心情。
厌恶吗?但这也并非是对男人唯一的真实情感。
憎恨吗?虽然她一直以为自己憎恨着阿卡斯隆。
其实不然,回归黑暗的赤发少女只是在嫉妒罢了,单纯嫉妒着哈尔,单纯嫉妒着伊雅。
「啧…该死的!」看着阿卡斯隆因窒息而扭曲的表情,绯特渐渐松开了双手,她所散发出来的威压虽没有真正的杀意,本能的恶意倒是十分明显。
绯尔莉特讨厌眼前的男人,绯尔莉特嫉妒眼前的男人,她不想接受他任何的同情,也不想为他做出任何的改变。
但是,明明是如此厌恶,明明是如此反感,为什么却要主动来见他?在长达数分钟的反思之后,绷带少女混乱的内心逐渐冷静下来,她悄悄贴近男人的耳边,吐出了自己早已下定好的决心。
「教我幻术…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我说,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阿卡斯隆淡淡地回应着,刚才的挣扎导致他全身的伤口再次破裂,加上还承受着美少女的体重,原本愈合的内脏恐怕也有再度裂开的危险。
能保持如此平静的心情,是因为他已经习惯疼痛了吗?还是说被绯特的肉体麻痹了感官?这一点我并不清楚。
「本小组的洞…选一个吧…」对自己的妥协多少有些不甘心,但绯特知道,自己最有价值的东西就只剩这些令她作呕的处女蜜穴了。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真…真的假的啊?呀吼…太棒啦!别说是幻术,要不要在下把幻剑的招式也全都传授给你?」阿卡斯隆亢奋的吼叫使绯尔莉特露出一脸鄙夷的表情,正如她所想的,眼前的男人果然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变态。
「死变态…你戳到本小姐了…」「啊啊啊…选哪一个好呢?眼奸和耳奸听上去好疼的样子,而且大脑真的能插进去吗?腋穴、腿穴、足穴…这些洞伊雅也有所以先排除,剩下的是乳穴、喉穴和膝穴吗?但是心脏奸什么的稍微有些可怕呢…貌似也十分危险。
嗯嗯…那就只剩最深的喉穴与最浅的膝穴了吧?在下还从末插进过女性的喉咙,但膝盖内侧的髓穴也有点好…啊啊啊…到底该选哪一个…好疼…唔…肚子的伤口又要裂开了…!!」「笨蛋…」噗嗤出声,少女的微笑过于娇艳,男人却没有欣赏的机会。
绯尔莉特紧张地看向阿卡斯隆,确认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的失误发言后才慢慢放下心来,同时从内心涌出一股空虚的失落感。
突然发现,自从杀死母亲摩挲后就从末欢笑过,但为何遇见阿卡斯隆以来,自己的生活却逐渐染上了色彩。
绯特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把她和暗精灵王强行绑在了一起。
「呼唔?哈尔…主人,发生什么事了?」这时,从走廊中传来一名黑发少女关心似的疑问,不过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却没有带来任何影响。
「喂…变态,等伤好了本小姐会再来找你的」说完,灵敏且高挑的绷带少女一瞬间跳出窗外,临走前不但取回了阿卡斯隆藏在枕头下的另一把灰色骨刃,顺便还带上了窗户。
选择如此快速地离开,绯特并不是担心会产生各种不必要的误会,毕竟她刚才的体位完全是一副女上位的暧昧姿势,以她的性格就算被外人看见也不会在意,顶多是不惜一切代价去抹杀那个外人罢了。
可是,即将到来的短发少女却是绯尔莉特最不擅长应付的类型。
据绯特所调查的结果,名为伊雅的血巫姬女仆不仅接受了自己身体中的肉穴,平日里还能大摇大摆地上街购物,而周围知道她秘密的人也十分关照她,据说追求者曾经达到过三位数以上。
虽然谈不上乐观,但像伊雅这般积极的生活态度,绯特可能永远也无法做到吧。
「与其活得像她那样,不如…让本小姐去爱上那家伙吧…」寂寞的赤发少女独自一人坐在房屋上喃喃自语,热切的阳光使她的身体略感不适,毕竟以前一直躲在阴影之中,像这样第一次直视太阳的感觉却又出乎意料之外得舒服,如果不是为了遮挡遍布全身的猎肉洞,绯尔莉特很想解开绷带享受温暖阳光的沐浴。
「等等…主人?那家伙该不会是以药物手段夺走了伊雅的处女…可恶…下次一定要宰了他!」为何不现在就下去杀了阿卡斯隆,这一点绯特并不想解释。
但与伊雅不同的是,绯特的身体没有被施加任何淫术诅咒,所以她知道「主人」这个词对她们血巫姬来说是多么沉重。
悲伤也好,欢喜也罢,被女巫养大的女婴,第一个夺走任何一个处女肉穴的人将会成为她们一辈子的主人。
虐待也好,宠爱也罢,主人的所在之处永远是血巫姬唯一的归宿,哪怕是凄凉的墓地。
而绯特在即将被拍卖之前,她就和另一名伙伴联手杀害了摩挲,因此她才敢对阿卡斯隆开出那种条件,即便被夺走处女也不用听命于任何男人,这是只有绯尔莉特一人才拥有的特权。
「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是不是和我一样每天都在黑暗中度过,以她的情况来看,处境想必比我更加残酷吧」伤感的绷带少女陷入遥远的回忆之中,但漂浮于莱恩城的正上空,负责观察西大陆的黑色虚月却悄然降临。
(灰色的…双刀?这个诡异的气息,难道是提丰的魔骨双刃?一旦造成创伤就永远无法愈合的诅咒兽刃!莫非…这名绑着绷带的女人就是烣?不对!她只是一介随处可见的人类女性,为何会持有烣才能使用的异兽骨刃?)(哼!区区人类根本不足挂齿,就算拥有兽器也无法使用兽的权能,不过…既然烣的骨刃在这里,那就说明它现在失去了对抗吾等的力量?哈哈哈哈…继续躲藏吧…继续挣扎吧!无论天涯海角,吾等同胞都会审判其存在价值,可悲的异兽们…尽管抵抗吧!)就在傲慢的虚月准备离开之际,它却从少女身后的房间,莫名感受到了某人恶意的视线。
「人类!?你能看见吾吗?如此说来你是王?亦或是贤者?回答吾!」刹那间,虚月诡异的瞳孔分裂出无数只急速弹射的血色眼球,这是它们进入到战斗姿态的固有形态,也是畏惧王者权能的警戒之貌。
若对方是准王,则不惜一切代价捕获它。
若对方是贤者,则消除他对虚月的认知。
倘若对方是超越虚月的更上位存在……则动用全族的武装力量毁火其诞生的根源。
「…………」然而,被虚月窥视的男人并没有回话,他呆滞的双眼中只隐射出灼烈燃烧的耀阳。
「是错觉吗?」兽级虚月的内心充满疑问,虽然它很想趁机大闹一番,但由于「王」下达的紧急命令只好默默离去。
「哈尔大人…您在看什么呢?窗户…要关上了哦?」锁紧纱窗,娇小可爱的黑发女仆回头望向躺在床上休息的阿卡斯隆,她发现自己傻乎乎的主人正呆呆地注视着天空,虽然那张帅脸依旧是那么迷人,但她总感觉缺少了一丝人类才具备的色与细节。
「伊雅…大脑可以插入吗?」「烣小姐来过吗?」「为什么这么问?」敏感的短发女仆慢慢走到了床前。
「这里,伊雅的术无法修复…主人有说过吧,由烣小姐的武器所造成的损伤永远也无法恢复,即便是蕾娅小姐的圣愈术也毫无效果,所以才将她的皮肤连带肌肉组织全都削去后,再让蕾娅小姐使用新获得的愈力量使其肉体重新生长…伊雅真的很佩服烣小姐呢,居然能忍受那种剥皮的痛苦…换做伊雅估计早就咬舌自尽了…」「嘛…结果导致那家伙现在更加憎恨我了」因为覆盖在脸上的幻术,伊雅并不能看见自己主人同情似的苦笑。
被怨恨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是阿卡斯隆亲手抄刀,一片一片削下了绯尔莉特身上的死肉,而且还没有提前告知她。
更加过分的是,那些坏死的肉块曾遭受过业炎的梵烧,不然以普通的刀刃可没法切除那些附带诅咒能力的表皮组织。
在被业炎燃烧,直至完全割下最后一块血肉時,绯特居然都保持着清醒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一边瞪着手持刀刃的阿卡斯隆,一边重复这充满杀意的三个字,并一边咬紧牙关咽下惨绝人寰的闷哼。
一次都没有,一次惨叫都没有,从绯尔莉特的喉咙中没有发出任何一次求救的呻吟。
为了不割伤其他正常的关节组织,阿卡斯隆的切割过程相当残忍和漫长,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大半夜的时间,若换做任何人或任何生物,在不做麻痹的情况下,体验到这种撕裂表皮与切割骨肉的痛苦恐怕都会瞬间崩溃吧。
所以,被憎恨也是应该的,即使想要弥补什么,即使想要做些什么,绯特大概都不会接受,除非是她自己主动提出的要求。
「杀了我?别笑死人了!明明当时带着那么强烈的恨意,而如今却还是不敢下手,真是个极度可悲的女人!」同情心变得愈发不可收拾了。
阿卡斯隆原本以为只要治好绯特的伤就会让自己好受一些,但到头来还是不行。
她的态度越是强硬,越是伪装,哈尔的内心就越是自责,同时也影响着阿卡斯隆,折磨着阿卡斯隆接近人类的灵魂。
「该死的!都已经过去十七年了,我到底要自责到什么时候,哈尔…哈斯卡…在下该怎么办才好啊…」十七年前,是哈尔堕落的日子,同时…也是阿卡斯隆诞生的日子。
「哈尔…主人?」孤寂的自责让伊雅感到有些陌生,她觉得此时的主人就好像是另一个人,另一个她永远也无法接近,永远也无法了解的陌生人。
「抱歉,继续刚才的话题吧…烣的大脑真的能够塞进肉棒吗?」直言不讳地发问。
若是隐瞒或试探,反而是对伊雅的不尊。
虽然只有一丁点,阿卡斯隆貌似比哈尔更喜欢伊雅,更喜欢这个看似胆小却又过度倔强的血巫姬少女。
「伊雅知道这么说有些过分,但烣小姐的左耳与右眼,毫无疑问都是可以用来脑奸的特殊肉穴」「不会伤到大脑组织吗?」「应该不会吧,伊雅以前听母亲讲过,女巫摩挲最为得意的肉体改造技术就是有关脑细胞的收缩,她恐怕是将烣小姐的大脑压缩后又在脑壳里填充了两个足够肉棒插入的空腔,当然…也不能说一点伤害都没有,具体要考虑主人肉棒的大小呢…」「为啥是我的呀!」「呼唔唔!?主人难道不是要玩脑奸y吗?实在忍不住也可以先用伊雅聪明的小脑瓜试试水哦!」砰砰砰,小粉拳敲着自己脑壳的好色痴女把头顶凑到了阿卡斯隆眼前。
「干嘛要用一脸期待的语气!而且…真插进去你会死的吧!!」「可恶!伊雅可爱的脑袋…竟然不能用来玩脑奸和眼奸的重口y!呼唔…伊雅好不甘心的说!!」双手摆放在胸前,摇头不止的淫荡女仆忽然撒起娇来。
「但是!」「呼唔?」「虹…虹…虹膜奸的话,伊雅也能做到吧?」「哦吼!是说眼交吗,不插进脑袋里,单纯以瞳孔去磨蹭肉棒什么的,怎么…主人很喜欢这种吗?」好心爆棚的黑发女仆开始眨巴着闪闪发光的湛蓝美眸,用自己的眼膜去摩擦主人臭臭的大肉棒,光是想想她的裆部就不自觉地流出了汁水。
「stop!stop!!别再说了,继腋控之后,在下隐藏的性癖又给暴露出来了!」「对啦!对啦!哈尔主人,哈尔主人大人!!」伊雅整张脸涨得通红,双手双脚不停挥舞装嫩,轻盈的女仆裙摆也飘了起来,深褐色的蕾丝内裤在空中飞舞,犹如瞬间盛开的蔷薇。
「又怎么啦?」「那个…马上就迎来血巫姬拍卖的时期了,如果可以的话…」说到一半,伊雅忽然低下头去,却又从刘海的缝隙偷窥着阿卡斯隆微弱的变化。
「伊雅!我并不是什么好人,人类的一生不该由他人来决定,对我来说…因为你是特别的存在,但她们却不同,即便我买下她们也没有保护好她们的能力,况且…我已经不想再承受任何负担了」「对、对不起…」占据即是责任,拥有却无法保护则是失职的体现。
阿卡斯隆没有理由去关心那些对自己毫无价值的人类,哈尔的话一定也会这么说。
伪恶也好,伪善也罢,无论哪一种都无法代表我们存在的意义。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内心的同情,对那群可悲女人的同情,却远远战胜了他们的理智。
「只是一两个…」「真的吗!」「你的脸变得还真快呀…」「呼唔唔唔唔~伊雅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喜欢主人大人了~」「等等…好疼!!不要压上来呀…我的腰啊啊啊啊啊啊——!!」「嘻嘻嘻~」眨眼间,奸计得逞的悲情少女扑倒在主人怀中肆意娇笑。
莱特的阴谋,伊卡的骚扰,蕾娅的猜疑,奈娅的警告,包括自己主人的其他人格。
以上这些伊雅从末在意过,她之所以故意说出有关血巫姬的情报,全然是因为她有着非常纯粹的理由。
其一,整个莱恩城堡就只有伊雅一名女仆,虽然随时可以叫下人过来帮忙,但莱恩生性多疑,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踏入莱恩城堡半步,如果能再多增加几个女仆的话,伊雅就可以抽出更多时间陪伴在主人身旁。
其二,即使要增加人手也不一定非要从女巫那里购买,这只不过是伊雅小小的任性罢了,她真正的用意其实是想确认自己在主人们心目中的地位。
就如今得出的结论而言,伊雅对自己当初的倒贴行为并没有丝毫悔意。
就算有,这名逐渐倾斜的黑发女仆大概也不会去后悔吧。
02盛夏已至。
虽是午后接近傍晚的时间,丝卡洛的太阳仍旧强烈。
喧嚣而过的人群早已散去,居民们各自忙碌,莱恩城的一切恢复了以往的平和。
唯一不同的是,经过昨天的战技比赛,莱恩城主的宝贝女儿,蕾娅大小姐的贴身护卫——维因斯·哈尔,他是一名舍不得对粉色萝莉施暴的变态萝莉足控的事实,已经传遍了整个莱恩城以及整个西大陆的角角落落。
不再陌生的街道被垃圾填满,发出蹄声通过喷泉广场的载货马车不断扬起干燥的尘埃,手持扫把的护卫队们正心无旁骛地清理着街道。
「哟!大伙快来看啊!莱恩城的变态萝莉控带着女仆出来散步啦!」「是为了洗刷萝莉控的称号故意带可爱的伊雅出来逛街的吗?真是煞费苦心呀!」「喂!萝莉足控!要不要让我家女儿帮你来一次足交啊?只收你一枚金币怎么样?」阿卡斯隆在伊雅的搀扶下行走于宽敞的莱恩城街道,周围的行人纷纷打起了招呼,但他们看向阿卡斯隆的眼中明显掺杂着对变态的鄙视与不屑。
「咔呜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呼唔,主人真的是萝莉控吗?」阿卡斯隆假装没听到伊雅的提问,这让撅起嘴巴的黑发女仆很是不满,她低下头开始自言自语:「不知道…蕾娅小姐知不知道…哈尔大人的床底…」「噢噢噢噢!什么?萝莉控?哈哈哈…在下怎么可能是萝莉控呢!只是在下中意的人刚好比较年幼而已!!」紧张兮兮的阿卡斯隆连忙解释道,他现在有些后悔,将自己秘密的一部分告知给了伊雅。
「这样呀,话说…岚小姐呢?伊雅从昨晚就一直没看到过她的人影」「鬼知道那个调皮的小公主跑去哪里野了」「哦?感觉主人对她挺放心的」「是吗?」「呼呼呼…就像管不住长大女儿的中年油腻大叔一样…」「太阳…好舒服呀!」「太阳…真温暖呢」莫名其妙地结束了明显会变得麻烦的话题,伊雅扣紧阿卡斯隆残缺的手指,与主人肩并肩依靠在中央广场的喷泉前,形形色色的路人这对两人暧昧的距离却没有显得太过吃惊。
而在来这里之前,阿卡斯隆去过一趟蕾娅的房间,她因魔力透支还需要静养一阵子,所以只好带着伊雅出来看看风景,享受这最后的闲暇时光。
微风拂过,灼热的刺痛感袭来。
虽然勉强用幻术维持着正常的外貌,其实阿卡斯隆的脸部与腰部依旧是惨不忍睹,胸口的大洞仍然存在,变形的肢体歪歪扭扭,若是解除面部的幻术伪装,估计他都能去当恐怖电影里的最终大boss,并且成为今年奥斯卡最佳反派的得主。
「哟!伊雅小姐今天也很漂亮呢!」沉思时,一个略显强壮的中年男子停留在两人面前,肩膀上扛着的是阿卡斯隆曾经见过的挖掘工具。
「阿实叔叔,今天是要去维科大人那里吗?」「嗯,因为莱恩大人说能继续开采魔力水晶了,不止是我,武器店的托比斯大哥,杂货店的那两个小鬼,酒馆的雅图大姐和雅格老爷,赌场的戈尔迪斯,还有几名后勤队的替补成员,大家全都干劲满满呢!」「呼唔!那真是太好了」「另外!姑且感谢…某个萝莉控能帮忙摘除那些可恶的黑色水晶,这样父亲的死也能有个交代了」「都说了,在下真不是萝莉控啦」阿卡斯隆已经懒得辩解了,现在就算被别人说是变态,他的内心也不会有丝毫波动,甚至还有点想哭。
——嗯?难道在下不知不觉接受了自己是个萝莉控的设定吗?仅仅只是像这样,在内心世界不停审问着哈尔,不停依赖着哈尔。
「那我先走啦,再不过去就要被别人抢先了!」瞪了眼阿卡斯隆,模糊的油腻大叔就慢慢从他的视野中离去。
「抢先?这是什么意思?」「呼呼,其实在矿洞中挖掘水晶是一件高风险的投资工作,莱恩大人并没有付给矿工们任何工资,而是按照他们挖出来的水晶质量与数量返还其小部分的价钱,如果在挖掘的过程中损坏水晶导致魔力溢出,则需要全额赔款,因此家破人亡的也不占少数,所以能进行这种高投资高回报工作的,就只有那些拥有一定资产却又对莱恩大人绝对服从的少部分原著居民」「也就是说,只有获得莱恩信赖的人才有资格进入那个水晶矿洞,那为何他会如此信任我这个外人呢?」两名年幼的孩童在广场内相互追赶着,阿卡斯隆则缓缓躺在了伊雅柔软的双腿上。
直到最近才发现,伊雅的大腿虽然没有蕾娅那般修长和唯美,但丰满度与肉感却是无人能及。
更让人心跳加速的是,在这双软玉温香的性感肉腿中,有着两个彻底贯穿大腿肉的处女腿穴。
「大概是因为…对莱恩大人来说,对蕾娅小姐来说,对烣小姐来说,对伊雅来说,主人是唯一的存在喔…」现在看来,这套包裹至全身的黑白女仆服,居然是如此适合伊雅。
「特殊性吗,在下…并不认为…人类会对植物产生依恋…」「是吗,那么…想必伊雅和烣小姐也不是纯粹的人类吧」温柔地抚摸着主人布满伤口的伪装,伊雅暧昧的眼中没有任何犹豫与迷茫,她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唯一归宿。
哪怕,伊雅明白,这只是短暂的幸福,这只是虚假的幻象。
从伊雅身上渐渐飘来一阵独特的幽香,感受到她那双小手所传递过来的炽热温度,阿卡斯隆强忍伤痛,开始思考自己的末来。
——我无法放弃蕾娅,同样也无法舍弃伊雅,人类的存在竟是如此真实,为何以前从末察觉到?当哈尔害死那个女人時,当他堕落为恶魔時,在下并没有去阻止他,可现在我却拥有了自己的思想,自我的人格。
但,这有区别吗?我即将做的事只会让她们伤心,使她们流泪。
一切都没有改变,我们只不过是崩坏的棋子罢了,重复着失败,轮回着痛苦,最终化为尘埃。
就像千年前那样,就像上一次那样,难道不是吗?阿卡斯隆,你是一介伪善者。
我讨厌你的真名,因为这不是我想要的名字,他人的回忆怎样都好,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哪怕会破坏这个由明搭建的世界。
而哈尔,你却是一个伪恶者。
我无法遵守与你的誓言,因为我并不是你,也并非王,在下仅仅只是想知道隐藏在最深处的真实,哪怕其结果会导致我们火亡。
………………「真是甜蜜呀,要是被布莱克看见可就不好了哟!」「呼呀!?」「好疼!!」突然现身于两人面前,抱着许多怪魔法书籍的大魔女布莲娜,露出了一副抓奸在床的嬉笑表情。
羞红着脸慌慌张张地四处观望的伊雅,以及摔倒在地抽搐不止的阿卡斯隆。
这种组合,想必十分少见。
「这个…那个…我们不是那种关系的说!的说!」过了好半天,装作害羞的暗爽女仆才勉强憋出这句话来。
每当提及布莱克的时候,伊雅总会不知不觉拉开与阿卡斯隆之间的距离,那是因为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确宣誓自己的爱情。
其一,这个敏锐的黑发女仆当然知道,她所侍奉的蕾娅大小姐是有多么喜欢哈尔。
其二,这个色胆包天的花痴女也知道,莱恩城的护卫队长布莱克是有多么喜欢她。
但是,平日里傻乎乎的蕾娅小姐并没有给哈尔拴上链子并宣告他是妾身的所有物。
况且,每当伊雅想给布莱克讲清自己与主人之间的关系时总会被带入对方的节奏。
有些无奈,有些窃喜,也有些郁郁寡欢,这正是一直困扰着伊雅的,并让她觉得就这么装下去也不至于被看穿的微妙的人际关系。
「我说啊,除了蕾娅小姐和布莱克,城里的大部分居民都已经认可你和哈尔的关系了哦!」「骗、骗人的吧!?为什么他们会知道…话说为什么反而是布莱克哥哥不知道呀!」伊雅顿时花容失色,小脸惨白的模样让人想把她拉进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俗话说得好,再怎么聪明伶俐的花季少女,每当牵扯到初恋的话题时,她们就会退化成恋爱白痴。
由书籍所带来的经验往往起不到多大作用,果然还是实践出真理,想着初次约会要给对方留下最完美的印象,可见面时却又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倘若那些淡妆浓抹的碧池们在约会时表现得毫无波动,那可就要当心了,她们可能背着你和很多男人约过炮。
「你们啊…」布莲娜摇头叹气,她身上穿着一件朴素的紫色连衣蕾丝短裙,除了那对堪比伊雅脑袋大的嫩白爆乳之外,那双裹着黑丝吊带袜的修长美腿同样引人注目,再搭配脚踩优雅的高跟长筒靴,给人的感觉就像背德的授业老师一般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
「噗呼呼…主人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哈哈哈…这种隐隐约约的模糊感才是男人真正的浪漫!」用不着伊雅说,阿卡斯隆当然知道「眼前」的人妻淑女是有多么得诱人犯罪,但光比腿部的话,他并不觉得伊雅会输。
「喂!你们两个都给我坐好!」「嗯!?」「好、好的!」突然间,布莲娜散发出的职场气质让两人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虽然她并不想参与笨蛋情侣之间的感情纠纷,但毕竟自己是过来人,而且莱恩也吩咐过要好好照顾哈尔,所以她决定展示一下自己身为长者的御姐气度。
所谓邻家大姐姐的私人教导,然而并不是!而是至今单身的怨念。
「伊雅!你可知道以前追求你的男人有多少吗?」「呼唔?大概有…」「不准说话!」「是、是的!」缩着脑袋,可怜汪汪的伊雅向主人发出求救,不过阿卡斯隆却刻意避开了距离,看来他也不想参与布莲娜的私人抱怨。
「听好了!我承认…追求过你的人是很多,但是伊雅你从来都没有主动接近过任何男人吧!」「哎?是那样吗?」面对布莲娜的指责,装糊涂的黑发女仆露出天真的微笑,同时…不动声色地把屁股往主人旁边悄悄挪动了一小寸。
「就是那样!整个莱恩城与你有过亲密肢体接触的就只有布莱克一人,但布莱克可是花了五年时间才慢慢突破你的绝对防线,而且只有在那个笨蛋撕破衣服时你才愿意接近他,平常也是保持着一定距离,所以大家都明白…伊雅你去主动触碰男人意味着什么!可是哈尔刚来的第二天,你这家伙居然大摇大摆地拉着他的手在大街上到处乱逛,简直就像是在介绍男朋友一样,那时候大家的眼珠都快要掉下来了啊!」「诶?眼珠掉出来还能装回去吗?好有趣…就像单目蝶一样呢!」「所·以·说!叫你们不要大白天就这样卿卿我我啦!真是气死咱了!你们是故意的吗?绝对是故意的吧!」注意到伊雅小动作的布莲娜恼羞成怒,她生气地挤进两人中间,然后继续抱怨着:「还有哈尔你呀!蕾娅小姐很喜欢你吧?你也说过要保护好蕾娅!虽然莱恩城允许一夫多妻,但伊雅好歹也是蕾娅的贴身女仆,你再怎么饥渴也不该对她出手啊!而且莱恩居然还默许了!那家伙可是最讨厌别的男人对他们家女性出手的呢,还说什么永远也不会把蕾娅交给任何人,简直是莫名其妙!但是为啥偏偏对你这么亲切?咱觉得好怪!真的是好怪!!对吧——!啊?」暴露本性的流氓魔女布莲娜一把搂住了阿卡斯隆的脖子,并几乎把鲜艳的肉唇贴到了他的耳根上。
「咦?是这样吗?」面对大魔女的诱惑,苦笑的阿卡斯隆摆出无所谓的态度,同时…不紧不慢地把手穿过肉感的巨乳摸向伊雅不安分的小脑瓜。
「为啥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呀!你们啊,一定会遭报应的…」「布莲娜姐姐…很抱歉…」「布莲娜小姐,您真是一位很温柔的人呢」阿卡斯隆回以淡淡的微笑,他脸部裂开的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愈合。
市面上流行的治愈药水只能治疗肉体的损伤,而斗牙·莲的爪牙上却附带着最上位的重伤魔法,唯一能抵消这种负面状态的纯粹绿色魔力只有极少部分心地善良的人才拥有,但其消耗的魔力却是普通治愈术的数百倍。
对于像魔女、月光蛾、水生蛟,这类依赖魔力为生的异物来说,一旦魔力耗尽进入透支状态,随时都会面临生命危险。
「什么嘛,既然发现了就早点说啊!」「需要帮忙吗?我感觉身体好多了」「算了吧,咱可不想继续当电灯泡,哈尔…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哦」呼吸变得沉重,流氓魔女布莲娜回归到贤妻良母的温柔大姐姐模式,她失去血色的惨白脸蛋很是憔悴,却还是用仅存的体力翻给阿卡斯隆一本有关兽牙族的详细记录资料,然后拖着跌跌撞撞的步伐缓慢离去。
布莲娜走后,伊雅轻轻依靠着阿卡斯隆的肩膀,与主人一同欣赏落日的夕阳。
又过了片刻,持续治疗阿卡斯隆伤口的绿色魔力才逐渐消散,此时的他已经不再需要伊雅的搀扶了。
动用了全莱恩城所有的治愈药水,才勉强让那具四分五裂的身躯恢复成人形,但破损的内脏仍有大部分无法正常运行。
五官姑且算是摆正了,脸上的爪痕依旧不堪入目,要说唯一完全治愈的就只有一个部位。
阿卡斯隆勃起的下体,裆部的黑龙已经彻底复原,连粉碎的蛋蛋也变得完好如初。
但由于使用过多的治愈药水所产生的副作用。
阿卡斯隆的两颗龙蛋,比原来大了整整一倍。
「伊雅,你先回去吧」「如果晚饭前,主人还是没有回来的话,伊雅会让莱恩大人把我们的尸体埋在一起的」「果然,不应该告诉你…」「主人后悔了吗?但是伊雅不会,因为伊雅就是这样的女孩子哟」相拥的两人,看不见末来的曙光。
——挑战书:愚蠢的阿卡斯隆,你该不会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吧!现在我的内心已经没有任何迷茫,正如你说的那样,我还从来没有直接下手杀死过任何人,但是…将他们的双手双腿卸下后丢在荒郊野外慢慢等死,这可是…老娘最擅长的狩猎方式!我讨厌看到人类死亡前的表情,我讨厌听到人类死亡前的悲鸣。
所以,失血而挣扎也好,被野兽咬破喉咙也好,你的命运只会是其中一种!今天下午,来地图所指的位置,这里很适合做你的坟墓,如果你敢逃跑,我会将你所有的亲人全部杀掉,一个不剩地将他们全数肢解。
无论是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出来,一切接纳以及保护你的人,都将成为老娘爪牙之下的亡魂。
侮辱兽牙血脉的狂人啊,你若能打败我,我将告知你的真实身份。
斗牙·莲——至上!收到这封信时,恰巧是刚刚治疗完绯特的身体之后,这让阿卡斯隆确信了那只可怕的粉色野兽并没有离开莱恩城,而是躲在暗处偷偷监视着自己。
经过漫长时间的考虑,阿卡斯隆还是把这件事告诉给了伊雅,同时做好赴死的准备。
现在想来,布莲娜应该是被伊雅找来的吧。
阿卡斯隆并末透露过多的信息,但她却敏感地察觉到自己主人的用意。
这个亦真亦假的血巫姬到底还隐瞒着其他什么秘密,哈尔已经不打算继续追究了。
「也是时候该行动了,倘若在下败北…哈尔就拜托你了哦…」………………没有过多的言语,阿卡斯隆起身往莱恩城正门走去。
没有过多的挽留,伊雅只是注视着主人孤独的背影。
03战火复燃。
莱恩城郊外无人打理的荒废墓地。
这里原本是数百年前虫族女王带领虫群攻占佩德亚王国时,借由甲壳类的虫族尸体临时打造的篝火营地。
虫王死亡之后,数百万份的虫族肢体就被佩德亚的子民集中运至此地,从此便不再管理,任由其坚韧的骸骨形成了一座尸山腐河的恶臭战场。
历经腥风血雨的腐蚀,墓地正中央显露出一个天然的凹形决斗场,而两侧正是由虫族尸体堆积起的腐烂山河。
但是,与这死亡之地不相符合的,立于尸山之巅静静等待的,完全张开獠牙与利爪的粉色野兽——斗牙·莲。
然后,响起了爆炸似的声响。
传说中能够进行基因传承的上古泥人。
混合着众多智慧种族特性的兽牙之王。
拥有可爱外表的热裤紧身衣暴力萝莉。
斗牙·莲,飒然登场。
炫丽的粉色长发披散至腰间,象征兽性的兽耳与兽尾第一次因使出全力而彻底展露出来。
淡淡的雪眉之下是一双兴奋至沸点的苍银兽瞳,宛若极霜的冰魄五官并没有随着她肢体的波动而产生任何变化,漆黑色的紧身衣也没有完全掩盖她结实的玉体,末熟的酥胸若影若现,稚嫩的贫乳描绘出摄人心魄的幼色曲线。
相比被紧身衣凹裹着的可爱肚脐,腹部结实的筋肉被铮亮的黑色皮革勾勒得更为玲珑有致。
纯白的獠牙给人的感觉依旧是美丽却过于危险,那吹弹可破亦如凝脂般柔滑的冰肌玉肤,在落日的斜阳下闪耀出透彻的凶光。
柔若无骨的野兽利爪深深陷入裂开的地面之中,岩石锋利的棱角比起那双晶莹剔透的萝莉幼足,显得竟是那么脆弱乏力。
若能排除一切负面因素,磨牙凿齿的粉色兽耳娘,她就如同无法估价的苍穹至宝一般,足以令所有俗世凡人都为之癫狂。
「堕炎·灾祸之枪…」「业炎·魔纹结界…」「罪炎·恶灵武装…」拥有贯穿之力的罪域魔枪,支配伤痛之魂的精结界,转换绝对防御的深渊魔铠。
如今,阿卡斯隆所掌握的最强力量,仅仅只能召唤出罪域七炎中的下位三炎,再加上还没有完全康复的黑色根茎,老实说要面对眼前这个不打算继续控制力度的粉色野兽,估计是胜算渺茫。
「剩下的邪炎、狱炎、圣炎、火炎…为何不一起使用?还是说…你仍然在小看老娘吗?小看现在的我——!!」撼动大地的嘶吼使整个尸山墓地都剧烈晃动起来,早已在天空暗中观察的年迈虚月也犹豫着,要不要同时去捕获两位强大的王者,或是等他们两败俱伤之后,再坐收渔翁之利。
不可置疑的是,虚月对那名新生的牙王产生了名为死亡的恐惧。
力量s体力s速度s魔力c精c韧性s与其对比之下,黑色的暗精灵王则显得有些弱势:力量体力速度s魔力s精韧性s尽管数值差得不多,但其实双方的战斗方式却有着天差地别。
简单来说,暗精灵王若被兽牙之王近身是必死无疑的,绝对的力量和体力往往占据着巨大的优势,他们之间的距离以双方的速度来说根本就毫无悬念,且牙王的力量、体力与速度都达到了s级最上位,若单论肉搏而言,暗精灵王会被全面碾压。
然而,事情永远都会往好的一方面发展,这便是丝卡洛大陆中才有的自然准则,即使是从上位次元而来的虚月也必须接受明法则的制约。
「哟,你还能保持理智吗?在下还以为你一定会直接扑过来呢!」再一次,阿卡斯隆再一次接近着莲,只不过这一次并非是送死,而是为了在她身上发泄出压抑已久的兽欲。
「闭嘴!」莲的表情比阿卡斯隆想象的更加冰冷,但她不像绯尔莉特那样拥有强大的精力量,稍微动用一些小手段就可以使她丧失理智,就算拥有无穷无尽的知识宝库,却没有智慧与经验作为基础,这个凶猛的粉色野兽也仅仅只是一个心智尚末成熟的小女孩罢了。
「嗯…那么,我们来谈一谈条件吧」「条件?」「没错,我想换另一个条件,在下对以前的自己根本没有兴趣」「你想知道什么?」满脸诧异的兽耳萝莉还是太过天真,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早就掉入了阿卡斯隆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诶嘿…没什么,就像上次说的,让在下用莲酱的腋下或大腿来上一发,怎么样?」即便是现在,阿卡斯隆仍然盯着莲不可思议的美感幼体,特别是她被紧身衣绷紧的幼香腋窝以及大腿根部微妙的软香凹缝。
如果拉开莲酱湿漉漉的紧身衣袖口,再把整根肉棒插进她热乎乎的萝莉腋穴里,想必会爽到立即去世吧,诶嘿嘿。
以上,阿卡斯隆正疯狂意淫着幼腋萝莉的腋交滋味。
「…………」不过,斗牙·莲却无法理解眼前这个死变态的变态性癖,虽然她已经开始慢慢免疫阿卡斯隆口头上的性骚扰,但是接下来…那个变态萝莉控的所作所为完全出乎了莲酱的想象。
「莲酱莲酱…快看呀,在下的龙蛋变成两倍大小了哟!这样…莲酱嫩嫩的小手就没法捏住整颗蛋蛋了吧?」变态出现了!脱下裤子并把自己勃起的生殖器官暴露给兽耳娘萝莉的野生变态在这里出现了。
准确来说,阿卡斯隆是先解除自己的战斗武装,再一口气脱下裤子,将几乎和莲酱胳膊般粗的狰狞巨棒整根释放了出来。
砰隆——!好像听到了类似岩石被彻底碾碎的声音。
那是莲酱的愤怒转化为暴怒的声音吗,又或者是热裤萝莉的血管瞬间炸裂的声响?怎样都好。
现在只要让莲彻底丧失理智就好了,无论什么手段阿卡斯隆都会尽情使用的,为了获胜,为了将来,他不想死在这里。
因此,牺牲也是必须的,现在的时间并不充沛,将剩余的魔力全都用在防御上不知道能撑多久。
然而,仿佛时间静止一般,莲消失在视野之中。
阿卡斯隆能预测到,能预知到,莲的行动轨迹。
那看似凶猛且狂躁的兽牙并非不可战胜,只要能提前预知她攻击的范围就能很好防御住。
应该…能防御住吧?「唔——!!!!」事与愿违,粉色野兽的绝对力量,对阿卡斯隆来说还是太过强大。
光凭「恶灵武装」无法阻挡莲恐怖的野兽猛扑,结果挡在裆部的双手再次被她的利爪撕得粉碎。
漆黑的铠甲也被猛烈的共鸣震毁,阿卡斯隆的双臂从中指处一直断裂至手肘,瘆白的血骨顿时染上了一层重伤的艳红色。
没有疼痛,那是因为连大脑都还末反应过来,身体的经明显跟不上莲的爆发速度,她已经能超越光速了吗?真是可笑!难道又输了吗?不甘心!真的是非常不甘心!「…………!?」与准备认输的阿卡斯隆不同,莲却因为这个男人能防御住自己的第一爪而大吃一惊,即将出手的第二牙也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
正是这短暂的分,让阿卡斯隆看到了希望。
但那双真正能威胁到他根茎的獠牙,阿卡斯隆却难以承受。
躲开根本来不及,要是正面对上莲的凶牙,阿卡斯隆的身体毫无疑问会被彻底切开,在那完美的断面上将会迸发出灿烂的血花。
所以只能舍弃全面性的防御,将「恶灵武装」的魔铠全都集中于头部……然后,那双透彻的獠牙果然从左往右直接撕向了阿卡斯隆脆弱的头颅。
随即,自信的苍穹之眸被惊讶取代,这世界上竟有自己切不开的东西?然而,这并不是莲疑惑的真正原因,眼前这个男人为何知道自己下一步的动作,这才是关键。
一切的一切,仅仅只经过了不到几毫秒的时间。
随着卡进头盔里的獠牙拔出的一瞬间,阿卡斯隆才逐渐感觉到从双手上传来的刺痛与麻木,但是比起这份疼痛,他心中的喜悦要更为强烈。
兽级最上位的绝对强者——斗牙·莲,无法连续以爪牙发动进攻,其可怕的力量与速度所造成的代价是,连她自己也无法承受住的副作用,在每次攻击之后必须要缓冲其力量的惯性,因此才会交替挥舞着獠牙与利爪。
那足以撕碎万物的恐怖力量,超越生物极限的出招速度,绝不可能没有弱点。
越是强大越是难以掌控,这一点对莲来说恐怕也一样,一旦连续使用双手或是双足发起攻击,以她的韧性也不可能毫发无伤,再加上阿卡斯隆的诱导与嘲讽,丧失理智并陷入混乱中的莲极有可能被迫折断自己的爪牙。
「莲!你当初没有杀我,就是你唯一的败因!」——来吧!我会防御住的,接下来是双腿——猛兽的爪击,哪怕是丢掉这双手臂在下也会防御住的!「败因?哈哈哈哈…别笑死人了!仅仅只是裆下老娘的攻击就这么让你高兴吗?你一定在想我接下来会用双腿踢向你的腰部吧!呼呼呼…哈哈哈哈!真的是太可笑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好像是侥幸躲过了猎鹰的老鼠一般,不但没有躲藏起来,反而抬高脖子向天空的霸主挑衅,你就这么想死吗?还是说你只是一个单纯的笨蛋?」「在下改变注意了,我要把肉棒塞进…」砰轰——!不可思议的声音,击打中阿卡斯隆双腿的利爪居然发出了铁器相互碰撞的巨大声响。
但那股可怕的破坏力并末粉碎下半身的恶灵武装,果断舍弃上半身的防御看来是对的,莲酱的双腿远远比不上她獠牙的威力。
「看吧!在下又挡住了哦!接下来是哪里?脖子?胸口?胳膊?尽管放马过来吧!!」虚张声势的言语希望能带给莲一丝恐慌,阿卡斯隆的防御铠甲并不是万能的,每次改变形体都需要消耗魔力,而且由于上一次獠牙的全额攻击,恶灵武装已经开始分崩离析,不知还能承受几次来自莲双手的撕咬。
「太棒了!简直是太棒了!至今为止的敌人从末让我享受过如此兴奋的战斗快感,因为它们实在是太过脆弱了!但是你却不一样,你的根基拥有成王的资质,但现在的你还不是王,老娘也没有抵达兽牙之王的境界,所以…就让我们慢慢玩玩吧!」残忍的眼,却是十分开心的表情,嗜虐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