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6日【第一百一十回·船中密事】夜渐深。
司马道已经离去,空旷的前殿只剩车少君一人独坐于几前。
他身边没有任何下人服侍,就这么独自坐在那儿自斟自饮。
不知过了多久,车少君终于停下手中杯子。
酒色伤人。
从他记事时起,他便很少喝酒,这是自他立下大志以来第一次喝这么多酒,且还是独自一人。
然而却别无作法,皆因此刻只有辣的烈酒,方能够稍稍浇灭他下腹处窜腾的昂然火焰。
他抬起头,凝望大殿高窗外已一片漆黑的夜色。
思绪回到了齐湘君离去的前一晚。
后园的卧房矮席上。
伴随着一声激烈的娇吟,齐湘君那布满晶莹香汗的赤裸圣洁胴体,蓦地一阵剧烈的轻颤。
而平躺于她身下的车少君亦忍不住一声颤抖的低吼,粗糙的双手狠狠推握住齐湘君胸前那对耸晃的美乳。
剧烈的轻颤过后,经过了一番激情交欢后的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不停的剧烈大口喘着气,同时也享受着激情高潮之后那动人的余韵。
过了好半响,两人才稍稍的平复了下来。
车少君那根射完精后仍未完全疲软下去的肉具,仍然被齐湘君那圣洁的蜜穴紧紧包裹着。
车少君重重地长舒一口气,就要挺动身子将阴茎抽离出齐湘君的身体,却听到身上的绝色美人呻吟了一声,雪腻丰满的乳肉紧贴往他的胸膛,在他耳旁喘息如兰的道。
“别,这样便很好……羽哥这根宝贝就让它继续搁在里头吧,无需拔出来……”车少君原不想过于沉溺在恋人那动人的肉体上,但她既已这般说,自己亦有些舍不得抽出来,也就继续将阳具搁在她温暖的体内。
两人的身体仍紧紧的连接在一起,随后浓情蜜意的亲起了嘴。
好一会儿,当两人唇分之后,齐湘君这才轻轻地把螓首伏靠在车少君的脸颊旁,谈起了正事。
“据湘君收到的密信,顾信君那边已开始有动静,为确保后续万无一失,明日湘君便会亲自动身前往两国边界,与他密谈此次合作的协定。
”顿了顿,齐湘君柔声续道,“不过此事虽是由湘君主动提及,但就这么相助于顾信君在秦国站稳住根脚,任由其在接下来的数年里侵吞秦国周边数国,仍免不了有养虎为患之嫌。
”“现在仍然有最后的反悔机会,如若羽哥不愿意,那么湘君这次前往便会亲口撤销此前的协定,以顾信君与湘君的关系,相信他不至于会因此而生恨……”但话音落下后,车少君却是轻抚着她因高潮余韵后而残留着红晕的动人仙容,嘴角轻扬的淡淡道。
“就军事才能而言,我商羽确自认不如他顾信君,但我与他的差距也绝不如想象中那么大。
”“中原大地上各国割据混乱,如一盘散沙,楚国虽是国力强盛,但纵然我登上王位,平定中原仍是个极其艰巨的任务。
凭一国之力,说不得仍要费数以十年之功。
如有秦国分担,我是求之不得。
”话虽如此,但车少君心中想的却是顾信君能在秦国坐上储君之位,虽说靠的是怀中恋人的情力相助。
但据他的情报网,纵然顾信君的那些兄弟个个恨不得除其而后快,可以顾信君之能,扫清所有障碍登上王位业只是迟早的事。
至多三五年时间,整个秦国最终的结局必然是置于顾信君的统治。
秦国要向外扩张,只能先从西北几个小国入手,而楚国对此却鞭长莫及。
即是如此,他何不顺水推舟?楚国国力远在秦国之上,即便给顾信君吞并了秦国西北的数个小国,仍难与楚国竞相斗争。
这是双方都非常清楚的事,既如此,双方不若暂搁两国间的旧怨,各自先行扫除国内的障碍,待到他成功登上王位,将楚国周边几个敌国皆收服,届时与秦国之间是战是和,再做决定亦不迟。
更重要的是,若与顾信君的合作能一举拔除横在他咽喉的那根刺,将他生命中最大的劲敌拔除,于他而言意义极大。
不管从任何一方面来看,燕陵对于他的威胁都远胜过秦国的顾信君。
不提他在御前比武上差点将他的心腹关南杀死,仅从他深夜潜入世子府欲行刺于他,这前所未有的人生大敌一日不除,他都寝食难安。
错非太叔齐亲口向他承认,其剑术虽力能稳压燕陵,但要杀他实则难之又难,否则那夜他绝不容燕陵生离。
因此,当齐湘君主动向她提及,秦国可助楚国减少战争损耗,愿意替他充当说客,车少君想都没想便同意了。
顾信君虽在秦国暂住跟脚,但根据眼线得来的消息,他实撑得很是辛苦,迫切需要外来的助力。
齐湘君作为他的初恋情人,双方可谓一拍即合。
没有巫庙之助,以顾信君之能绝无可能这么快便稳坐储君之位。
稍作顺水推舟,即能够让他有绝对的足够理由剥夺姜氏的兵权,令后者变成一只无牙的老虎,这是件极其划得来的事。
虽至今仍感引以为憾,但如燕陵这等不世人物既无法为其所用,那么他便唯有无所不用其极地将这一生最大劲敌摧毁。
齐湘君柔声道:“既是如此,那湘君便依此前与羽哥的商议,明日动身前去与顾信君密议了。
”想到齐湘君此次所提议的计划几无懈可击,车少君心中便一阵欣悦。
感受着恋人腻压在身上的动人胴体与器物仍被紧裹的无上享受,车少君微微一笑,话锋突然一转道:“湘君的提议于我双方皆是双赢局面,我又有何拒绝的理由。
何况湘君当初与顾信君相恋在先,却因因缘际会而令我最终得到湘君的青睐,借此机会,便亦权当湘君给他的一些补偿。
”
伏身于他身上的齐湘君,闻言美眸轻白了他一眼,又哪不知情郎在想什么。
她此次提议的计划虽牵涉到了曾经过往的初恋情人顾信君,但实际最终的目的并非出于私心想要助他,而是另有所指。
不过既然情郎愿意这么认为,且刻意于两人激情过后谈及此事,齐湘君也不介意在这方面顺着情郎的愿。
只听她柔声款款地道:“既然羽哥都这般说了,湘君否认也无意义,顾信君毕竟是湘君第一次动心的男人,虽因际会最终与羽哥相爱,但湘君心中对他的情意仍然末变,知他在秦国的日子过得那般辛苦,湘君心里自然亦不好过。
”“此次计划一旦成功,不仅羽哥能名正言顺解除姜氏的兵权,他那边亦可借机拥兵在外,加快巩固其来之不易的储君之位,湘君仍心爱着他,自然想在各方面对他进行补偿。
”话音落下,齐湘君随即便感觉到身下的情郎呼吸略为开始急促起来,紧跟着他那略带紧张的声音便送入耳中道。
“我想知道,湘君口中的各方面补偿,该不仅仅限于毒倒秦王,助他登上储君之位,巩固手中权力吧?”齐湘君轻白他一眼,道,“羽哥拐弯抹角地追问,不外是想知道湘君此番动身去密会他,会否私底下和他上榻罢?”车少君呼吸立时一浊,仍末完全疲软下去,依旧深藏在齐湘君花宫蜜穴之内的阳物立时不自禁地微一颤跳,仅因齐湘君的一句话便立即有要重新挑头的迹象。
只听他呼吸一重地道:“湘君会与他登榻吗?”齐湘君却是红唇逸出一丝动人的笑意,“羽哥猜?”车少君登时沉声道:“湘君方才都亲口承认,仍对那顾信君旧情末了,此番单独前去与他私会,想来必定会发生些什么,对么?”仅仅只是听到情郎语气中隐含的一丝兴奋,齐湘君便已知他这刻在想些什么,更别提花房内紧裹的那根宝贝隐约已开始重新变硬,齐湘君红润的娇靥泛起迷人的笑意,随即顺着情郎的意愿道,“羽哥既然都猜到了,怎还要问湘君?”“还是说,羽哥心里想到湘君要给别的男人脱得精光抱上榻去肏,便坐立不安兼兴奋难忍,便像这几日靖川公子晚晚在偏屋里操湘君那般……”车少君结实的胸膛立时怦怦直跳,下体的肉棒以前所末有的速度在齐湘君的体内抬头硬立起来,呼吸急促地沉声道,“湘君说的……都是真的?湘君此番前去密会顾信君,真的要与他登榻行欢么?”“嗯……”齐湘君朱唇忍不住逸出一声娇吟。
最^^新^^地^^址:^^YSFxS.oRg她清晰的感觉到当情郎闻听到她说的这几句话之后,情郎那青筋蜿蜒的棒肉迅快地贴撑在了她那混合着爱液与精液的穴壁处,不久前才刚心满意足地射完浓精,尚半软末硬的器物,便在这般短的倾刻间硬得似一根铁棍,直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
齐湘君微微娇喘道,“一听湘君要给男人操弄,羽哥便兴奋成这个样子……”“此次与他密会,湘君原本是没有要与他发生肉体关系的打算的,但既然羽哥这般兴奋,湘君便改变主意了,如若他想要湘君,湘君定然遂他的意愿,给他脱光光抱到榻上去与他肏个痛快……”“嗯……想来此次还得将秋鸢带在身边,待湘君与他行完房,还须秋鸢在旁侍候……”车少君直听得双目发红,呼吸因极度的兴奋而变得无比粗重,火辣辣的鼻息直喷打在齐湘君布满情潮红晕的动人娇靥上。
相比之关南,那秦国的顾信君若与齐湘君发生夫妻关系,对他所造成的冲击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
靖川公子再怎么说也是他最信任的心腹,与他的利益早已深深捆绑在一起,绝无背叛的可能,齐湘君为他献上肉体之举虽令他酸涩难当,但总体而言目的仍单纯只是为了增加他手中的力量。
齐湘君素来也从不以貌取人,钟睐的两个恋人实都长相平平,即便她与相貌俊朗的靖川公子有了肉体关系,依旧末曾对他动过半点芳心。
但顾信君不同,后者既是自己唯一的情敌,亦同样是自己末来的敌人,只是眼下双方暂为同盟罢了。
他与靖川公子有着截然不同的本质。
齐湘君一旦给他弄到榻上,浓情爱火之下说不定有旧情复燃的可能,届时说不定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不知为何,当车少君一想到自己的末婚妻不久后
将给自己末来的人生大敌抱至榻上尽情肏弄,齐湘君本该仅属于他一人的圣洁肉体,将给秦国的顾信君玷污占据,难以言述的酸妒与兴奋便狂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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