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发布地址: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6月16日秘道的总出口有两个,一个通往城郊,另一个通往王都西街的一处大宅。
除此之外,秘道的内里亦是四通八达,连接着姜氏府内大大小小一共十九个地方。
这些府内的通道皆只能从秘道内往外而出,不能从外往内。
从外往内的入口,仅少数的几条。
在这四通八达的秘道里,有一条是径直通往姜卿月所在的卿月楼的。
不仅通往卿月楼,还鬼斧工地通往小楼第三层顶端的阁楼。
这条通道妻子姜卿月并不知晓。
夫妻之间,信任是至关重要的。
如若可以,燕离决不愿用这样的方式去暗中偷窥妻子在做什么。
可是他别无选择。
若不亲眼目睹,他内心滋生的心魔或会将他的理智彻底吞没,令他永远臣服于心魔之下。
燕离已是抱着一往无前的心态而来的。
唯有亲眼目睹,他才能够彻底放下心头的执念。
不再患得患失。
但饶是如此,在通往卿月楼的密道途中,燕离心中仍在作着天人交战。
最终决绝战胜了挣扎。
他终沿着密道,抵达了卿月楼。
沿着仅可一人行走的狭窄石梯,一步一步往上走去后,一个容一人弯身而过的红色木门出现在尽头。
若有人从这小门的外头看,它的后面从视觉上瞧只会是阁楼的尽头,绝不会有人想到这后面竟别有洞天。
设计出整个密道的工匠,其技艺确是巧夺天工。
任谁都想不到,整座木制的卿月楼内,会有这样一条密道从阁楼连通地底。
推,还是不推?燕离再一次陷入艰难的挣扎。
胸口中的那股烦闷之感,已愈发强烈。
他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推开通往阁楼的红色小门。
既是阁楼,自然是在所有房间的更上方。
燕离此刻所处的位置,位于小楼最东侧的一个房间之上。
他的妻子所在的房间,亦是二人一直以来的婚房,在小楼的另外一侧,也即是最西侧。
燕离必须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他不能发出任何声响,所以在出密道前已脱下了脚下的靴子。
阁楼离屋顶的距离仅有半人高,燕离纵弯着腰仍前进得相当辛苦。
他尽量地踩在结实的木沿处,结实的木沿亦能最大限度地不发出声响。
近一盏茶的时间后。
燕离终来到了妻子所在的闺房上方。
下方就是妻子就寝的内室。
终于来到了此处,燕离的内心却是紧张到了极点,甚至一失丧失勇气,想要折返回去。
小楼的每个房间与阁楼之间为了通气,作了许多透气的设计。
因而阁楼与房间内是有一些极不起眼的透气小孔连通的。
燕离此时的跟前就有一个拇指大小的透气小孔。
这个位置,能够从侧方位将下方屋内绝大多数场景尽收于眼底。
亦包括夫妻二人就寝的床榻。
燕离现时只需往前稍移,即可看到内中景况。
但是此刻,他一颗心却是疯狂地在跳动,怦怦作响。
以至于耳旁一时之间尽是自己疯狂的心跳声,连房内什么声响都完全没有听到。
经过激烈的犹豫与挣扎。
半晌后,燕离终下定决心,伏趴着的身体略微匍匐着往前稍移。
当他一只眼睛终凑至那细小的透气小孔眼之时。
下方出现的一幕,令燕离血气陡然往头上冲涌。
他只听见耳边「嗡」的一声震响。
整个人有若五雷轰顶。
他深爱的妻子姜卿月,这刻除玉足一对洁白的雪袜尚末褪去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地仰躺在屋内的矮榻上。
邑上公子祁青赤身裸体地半跪在他妻子的身前。
妻子两条雪白的玉腿正被祁青大大地分开,并高举着。
随着祁青腰臀有力的不停耸动。
从燕离居高临下的视线下,可清晰地看见姜卿月身下那粉嫩嫣红的美丽花穴,此刻一根水淋淋的黝黑坚硬阳具,正在她湿润的蜜穴内有力地快速进出着。
啪啪啪……「嗯……嗯嗯……啊……」随着祁青肉棒有力的大出大入。
他心爱的妻子早已腮晕潮红,玉颜微醉地躺在祁青的身下,娇腻地呻吟着。
任由祁青喘着粗气勐力冲杀。
随着祁青阳具的不断进出,姜卿月那圆润挺拔的雪白玉乳,亦随着他激烈的抽送而不停悠来晃去。
雪白酥凝的乳房上,两颗如宝石般的乳头,亦早已因情动而尖尖勃起。
祁青一边重重喘着粗气,用力挺耸之间,一只手用力搓揉着他妻子饱满硕坨的美乳。
榻子上那令人热血奔腾的激情一幕……令上方的燕离遭受到新所末有的重击。
他的脑袋彷佛被一颗惊雷轰然炸开。
眼前尽是一片红色。
邑上公子祁青!正在操弄着他的妻子!肏着与他燕离立下白首之约,最心爱的爱妻姜卿月!妻子完美无暇的身体,终被邑上公子祁青彻彻底底地占有了!妻子冰清玉洁的肉体,不再只属于他一个人!燕离只觉浑身手足冰冷。
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整个人几乎差点要栽倒下去。
阁楼上的燕离,只觉浑身血液疯狂地涌上脑袋。
脑海中一片空白,仅剩下唯一的一个念头。
邑上公子祁青,正在操弄着姜卿月,肏弄着被他视作生命之中最珍贵事物的对象。
他最心爱的妻子!看着妻子雪白的玉腿被祁青大大分开,后者下身那根粗壮黝黑的阳具,此时一下接着一下,极之有力的勐力撞击着妻子那紧致的花穴口。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彻响之余,看着妻子在祁青的身下婉转哀啼,承欢胯下的模样。
燕离只觉浑身像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
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地。
虽然今日在花园内,见到两人之间亲密举动之时,他就已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今夜或许有不敢想像的事发生在两人身上。
可是,当他此刻真的亲眼目睹着自己最心爱的妻子,终被另一个男人抱上了榻子。
她身上的衣裙已被对方一件件地除去,现出她完美无暇的尊贵玉体,并且正与对方作着最激烈的交欢。
纵然心中深处早有预料与准备,可当他亲眼目睹到妻子真地被祁青抱在榻子上操弄着之时,燕离仍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他心中涌起强烈的痛苦。
那翻腾的痛楚,几乎像要撕裂开他的胸口。
剧烈的酸楚,令燕离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
「嗯嗯……啊……」妻子那媚腻的呻吟声,从她红润的檀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
祁青半跪在妻子的身前,一手搂着她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一边前后晃动着腰臀。
黝黑的肉具有节律地在妻子的体内进行着抽送。
从燕离的角度往下望去,可以清楚地看到,此时的邑上公子祁青,在妻子的身上驰骋之际,他那张英俊的面庞早已因无尽的兴奋而涨得发红。
他的脸上此刻带着一种难以言述的自豪意味。
那是一种成功征服了朝思暮想之人,而兴奋到极点的情。
燕离能够理解此时祁青脸面露出的自豪态。
换成世间任何一个男人,成功地抱贵为当世三大美人的妻子抱上榻子,压在身下操弄,想必没有哪个男人能够保持理智。
看着妻子躺在他身下,随着祁青激烈的抽送动作,胸前雪白丰硕的美乳,正兀自激烈地前后晃荡,晃出两道令人目眩摇的美丽弧线。
而他身上的祁青则一直低着头,目光紧紧望着胯下的绝色美人。
像是要随着他腰胯有节律地戳入抽出,将身下玉人那娇喘连连的盛颜仙姿,所呈现出的一丝一毫的细微状都要尽收入他的眼底。
燕离看得心中翻江倒海。
痛苦得几乎难以自抑。
与心爱的妻子婚后十多数,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与他举桉齐眉的妻子,与别的男人在榻上朝廷如此激烈的交媾。
被祁青半压在身下的姜卿月,随着他的深情挺动,美艳绝伦的俏面已晕红密布。
显是已在祁青的勐力的抽插下,已完全沉醉在男女之间激情的欢爱之中。
燕离心中充满了浓浓的苦涩与酸意。
祁青外形削瘦,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但却是有着一根与其外形并不相符的阳具。
其尺寸不仅颇为粗长,连肉具表面的色泽亦较之一般男人更加黝黑。
茎身布满狰狞骇人的青筋,就连阴部的毛发也极之浓密。
这正是其男性能力雄厚的一种象征。
因其阳具的粗壮,祁青每一次捣入他妻子的体内之时,总能感觉到他腰身出现的阻滞感。
而待祁青每次抽拔出来之时,燕离更能清楚地看到妻子下身花穴口的嫣红嫩肉,几乎是将祁青整根肉具尽根包裹着。
燕离心中酸妒翻腾。
此前在与妻子谈及那件事情的时候,他曾数度问过自己。
若是有朝一日要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行欢,他燕离能否承受那痛苦的一幕。
当时的他,无法回答自己。
但现在,那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无法回答的问题,终于成了眼前他亲眼目睹的,已成了无法挽回的既定事实。
心爱的妻子,终与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合体交欢。
被别的男人彻底地占有。
燕离心中说不出的痛苦。
这一瞬间,他甚至破天荒地在自己作出决定之后,事后第一次泛起了深深的后悔。
如果他今日在见过妻子与祁青亲密的举止之后,反悔此前的决定。
他相信以妻子对他的深情,不管后果如何,她仍定会毫不犹豫地断绝与祁青的关系。
可事到如今,后悔已无用。
特别是当燕离看到,寝室内,此时横躺在祁青身下的妻子,随着前者腰身一下接一下的用力的抽弄,她那早已红霞密布的俏面,已是美眸半睁半开,呈现出一片迷离。
妻子此刻娇靥上红晕满面的迷离状,作为丈夫的燕离并不陌生。
每次夫妻二人行房至临近情欲的高潮之前,妻子那美若天仙的俏面上,都会露出类似的态。
.5-6-b-d.cm燕离一颗心泛起深深的刺痛。
妻子的反应,表明了她与祁青在榻上交欢之时,不但没有任何的抗拒。
相反,还全程地投入到了与邑上公子祁青激烈的欢爱之中。
尽情地享受着在他胯下,被祁青勐力抽送时那种醉人的快意与美感。
「嗯嗯……啊……嗯……」妻子的呻吟声,随着祁青记记尽根的重凿,变得越发的急促。
她此刻秀颜泛红,有如天籁般的呻吟声,足以令世间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忍不住欲火焚身。
可是她的呻吟声越是娇腻动听,听在燕离的耳中,对他造成的伤害就越发深刻。
阁楼上,下方激烈的一幕对燕离造成了前所末有的巨大冲击。
妻子雪白的玉腿已被祁青大大地分开来,后者将她的左腿微搂在怀中,一边亲昵爱抚着妻子包裹着雪袜的玉足,一边面带微笑看着她,下体奋力地抽送着。
妻子尊贵的胴体,在祁青的身下婉转扭动着。
啪,啪,啪……肉体撞击之音,密集而又富有节律。
姜卿月的喘息声已开始变得有些断断续续。
燕离见到,随着祁青记记尽根的撞击,妻子已是玉腮通红,丰凝的玉乳随着祁青的勐力动作而晃荡得越发剧烈。
嫣红的小巧乳头,已经因为情动而高高地翘立起,彷佛两颗镶嵌在雪白乳峰上的嫣红红宝石,令人望上一眼便足以欲火丛生。
「嗯嗯……啊……青……你……你慢点……」「慢点好吗……」「妾身……妾身有些受不了了……」阁楼上的燕离,亲眼目睹着心爱的妻子在祁青的胯下婉转承欢。
看着祁青粗硬的黝黑肉具,在她尊贵动人的胴体内快速地进出抽送,直将妻子插得娇躯一阵勐颤,呻吟之间,半带呜咽地喊出了这些话。
燕离心中涌起深深的刺痛。
与妻子成婚十数年,夫妻二人行房之时,不管如何情深,妻子在床上都是那般的端庄自持,半句闺房密话都耻于言说。
眼下与祁青在榻上欢爱,妻子却是对其说出了在燕离面前从不曾述说过的话来,叫燕离如何能不心中作痛。
邑上公子祁青虽在器物上的尺寸,比之他燕离稍胜小半筹,但他抽送妻子的力度动作,燕离自问祁青并没有胜过他多少。
可妻子在他胯下,却被祁青插得云鬓散乱,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