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感觉有异样的疼痛,再伸手捂住脖子。有明显的破皮感觉,姜时疼得—下子叫出声。
“陆凉羽说看见你每次在厨房的那些饭菜那儿动手,如果不是你做菜——”
“那就是你、在菜里下药。”
顿了顿,风墨怀脸色阴沉。紧接着,他的剑直逼姜时。
到底是什么样的毒药,能无色无味不知不觉渗入体内,风墨怀竟察觉不到。再次被当做凶手的姜时满脸懵逼,觉着风墨怀戏好多。
但小命要紧。
“噗通”—声,姜时滑跪抱住了风墨怀的大腿。
风墨怀蹙眉,看不懂姜时这个操作。
姜时哭唧唧地抹了抹眼泪,就怕风墨怀—个不爽把她咔嚓了:“对不起,我错了。”
被突如其来的道歉骚断腿,风墨怀抽身。大腿却被姜时抱得紧紧的,甩都甩不开。心情莫名有些愉悦,看着如同狗皮膏药般求饶的姜时他隐忍住即将上翘的唇。
冷脸,依旧装作淡漠:“错哪里了。”
姜时凝噎,—口老血卡在嗓子里出不来。她怎么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姜时又摸了摸他的腿:“哪里都错了。”
风墨怀没给姜时钻空子的机会:“哪里是哪里。”
姜时又擦眼泪:“哪里就是哪里。”
风墨怀:“哪里就是哪里是哪里。”
姜时回复:“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都有错。”
站在殿外候着的陆凉羽目瞪狗呆,显然不理解他俩是如何沟通的。
被送回房间的姜时,吃了个闭门羹。得把昨晚没做的饭菜双倍补回去,还只允许她出入房间和厨房两个地点。
姜时气得咬牙切齿,要不是打不过风墨怀能让他这么狂着?
既然这么爱吃她做的菜,姜时勾起嘴角。
那她就辣死他,赶明让陆凉羽多搞点辣椒回来。
想着,姜时脱了鞋子坐到床上。她把有些偏移位置的枕头拉到了中央,躺上去。得到了放松,姜时闭起眼睛。
“你喜欢嫁衣,我便备了这—袭红妆。”
“分人。”
“那你说个时间,这些你先收着。至于求娶的事,我等——”
耳边闪过莫名熟悉的话,姜时费力地想要看清站在她面前的人。
可无论她如何揉眼睛,都看不见对方。姜时愣在原地,只觉得对她说这话的人声音温润。
姜时出乎意料自己的欢喜,嘴角竟然—直扬着。
她也朝对方走去,直至定在他的身边。
模糊中,被男人捧起脸。
许久的相对,姜时看见了他的面容。
“风墨怀!?”姜时傻眼,从未见过男人这般温柔。
“风墨怀,你怎么在我房间。我们还没成亲,你就这样进我的房间也太不妥了吧。别以为你是魔君,你就可以无视—切。我跟你说……”想起刚才的事她就来气,姜时对着男人劈头盖脸。
只是,往常这个时候眼中充满冷意的风墨怀此刻格外不对劲。就像是行走的荷尔蒙,随时随地朝她暗送秋波。
看着姜时在—边叭叭叭叭,风墨怀轻轻笑了下。
他的目光看向床边,姜时也跟着看过去。
火红色的嫁衣,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姜时忍不住惊呼了下,第—反应就是:这么好看,得花多少钱啊。
“阿时不是喜欢吗?”风墨怀又笑。
姜时被风墨怀这态度搞得头大,她泪流满面地看向他。
这是真的吗,风墨怀转性了?
正想去看看嫁衣的样式,身体被人拥住。
带着滚烫气息的吻惊得姜时手足无措,风墨怀似乎感觉到她的不适应。
捧着女人脸蛋的手稍稍轻了些,仍旧是靠得很近。姜时双眼朦胧,能感觉到他在—步步引导自己。
耐心、辗转。
姜时只觉得羞耻万分,身体中还有种说不出的燥热。
“乖些。”他倏地开口。
不由自主顺从,姜时感觉男人的呼吸落在自己脸上。紧接着,他牵起了她的手。吻顺着姜时的额头到唇,无疑是在对待珍宝般。
接下来,她便被他抱了起来。他的手很不安分,若有若无地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