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病情程度,我是建议她住院治疗的,但您说家里环境足够,那么先服用药物保守治疗、密切观察也是可以的。最重要的,她的状况,千万不可以怀孕,这点还是你注意一下。”
住院?怎么可能,他怎么舍得把她一个人留在冰冷的病房?
栗颂走出诊室的时候,郁婉宁已经早有了困意,她变得粘人、完全依赖着栗颂,甚至连病情都是简单过问,栗颂说只是有些劳累引起的,她也没有质疑。栗颂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路哄着、安慰着回到了家。
邮件已经堆积了很多,趁着郁婉宁入睡,栗颂坐在书房继续办公,公司发展到现在,他甚至付出了比创业初期更多倍的努力,驾驶这满载众人的大船远航。季报表现远超预期,现金流也比预想得好出很多,各分支业务总经理订好了下季度发展目标,已经交给董办签字。看起来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但栗颂还是兢兢业业,商场如战场,一不留就倾家荡产、甚至身陷囹圄。一条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竞争对手心度教育正在全线降价产品,竟然已经悄无声息地进行了一个月,栗颂拧眉,发消息给秘书要加入下次会议讨论事项。
郁婉宁在入夜时醒来,房间内漆黑一片,她摸索着出门,看到对面书房门里透出的光线。栗颂注意到脚步声,告诉她,”医生说你劳累过度,这段时间就住在我这里,明天我叫人搬来你的行李。”郁婉宁没有异议。她急需一种安全感,于是坐上他宽大舒适的老板椅,窝在他怀里,栗颂笑她,”你这是干扰我正常办公。”
郁婉宁哼哼唧唧,”是你定力不好。”
栗颂握住她的手揉捏,藕色的甲面落在他的手掌心,他索性抱着她,握着她的手去给文件签名。郁婉宁故意不从,歪歪扭扭写下栗颂两个大字,”这个笔迹不像,文件无效哦。”栗颂不依不饶,伸手从她衣摆下方探进去,抚弄她未着内衣的娇乳,郁婉宁一个机灵,”干嘛呀。”
”作为你不好好写字的惩罚。”他又佯装报复地咬了一口她的嘴唇,谁知郁婉宁更加放4,在下一页文件上写得更是潦草不堪,她娇娇开口,”栗总,我又写不好了,怎么办呀?”栗颂乐得上钩,将她紧紧抱着,手中力道不停,口中描摹她颗颗贝齿,以舌追逐嬉闹。
另一只手拿过还带着她手中余温的钢笔,万宝龙厚重的笔身划过她的乳尖,轻扫两侧饱满圆润的胸房,然后一路向下,最终顶在她湿润一片的底裤上,笔盖研磨那颗红豆,笔杆前后蹭动阴唇,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后,“那就惩罚郁秘书肉体偿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