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孙曼离不甘心地握紧手心,百般滋味难消。
“什么人!”
隐匿在暗处的林七不慎被敏锐的黑袍人察觉,飞速撤离。
竹丛之后,一座简单木屋。被群山环抱,清凉幽静。
推门前,心中尚有几分踌躇。
还是决定扯去黑袍,一张面具遮住半副面容。
“别碰我!”
陈纭被对方扶坐起来,努力往后缩着身子,想避开他的触碰。
“姐姐视我如豺狼?”他含笑盯着她,手上忽然用力,捏得她脸颊泛出青红,“这么美的一张脸,合该毁了才好,你说是不是?”
“你是谁?我与你有何冤仇?”
完全陌生的声音,她确定不认识此人。
第一反应联想到德妃,难道是她买凶灭口?可德妃再有权势,也不至如此大胆。
“我是谁?哈哈哈……我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谁。”男子张狂大笑,“你我之间,可是血海深仇,天大的仇……”
“你究竟要做什么?”
陈纭用尽力气扭动手腕,甚至磨出血痕也未能挣脱束缚。
“我先帮姐姐上药,好么?”男子无视她的挣扎,伸手去解那质地极柔滑的衣裳。
“别碰我,你住手!”
“或者,姐姐想先解毒?我怕待会儿动作太大,姐姐会疼。”
男子虽一口一个姐姐唤她,却并无甚感情。压迫的意味更为明显。
“混账,你敢碰我,我定要杀了你!”
美人儿的狠决威胁只让他敞怀大笑,“姐姐不是早就给人操熟操烂了,这会儿装什么贞洁烈妇?”
“别乱动,否则可别怪我下手失了轻重。”
陈纭绝对不肯就范,被一个陌生之人凌辱,无异让她去死。
忽然男子手掌狠厉按在她肋侧上,将她疼的倒抽冷气,许久无法动弹。
“我不是说了,别乱动?”
眼罩之下滑落的泪痕犹如冬季清晨冰冷的露珠,剔透、隐忍。
他褪去她的衣裳,撩开火红的胸衣,雪腻丰腴的美好胴体,诱得男人吞了口口水。
只是在那雪白的肌肤上,与纤腰美体不相符的突兀黑纹,让他眸色发冷,露出杀气。
“你到底是谁?就不怕我将你千刀万剐!”
“那姐姐好好记住这个名字,你要将他千刀万剐的人——莫修染。”
莫修染……莫修染?
她觉得熟悉。
“你是言季的护卫?”
“且算是吧。”
“是、是言季叫你这么做的?”
“当然不是。”
她感觉到肌肤上凉凉的触感,紧接着火辣辣地发热。他在给她抹什么。
“疼吗?此药可以缓解这些黑纹的蔓延。”
她不语,愈发猜不透他究竟想做什么。
涂完药,他给她闻了一种什么香,陈纭昏睡过去。再醒来,仍旧身处木床,不知天色。
“醒了?来吃点东西。”
莫修染递给她一个包子。
“不知道姐姐爱吃什么,随手买了些,你且应付着。”
陈纭一把丢掉被塞进手中的食物,即使饥肠辘辘,她也不要屈服于这扭曲的示好。
“放开我!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不喜欢么?大黄,你有口福了。”莫修染捡起地上的热包子,未见恼意,丢向门外。
“汪汪!”摇尾而来的大黄狗兴奋叼起肉包,叁两口吞下。
“姐姐怕狗么?”
听到狗吠,她便心中犯忧。
仍旧强装正常,不想被这可恶的变态拿捏住弱点。
莫修染知道她怕犬,故意装作不知,逗她的感觉实在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