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地^址:^“哎,吉庆哥哥,真是谢谢你啊,我们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你可帮了大忙了。
”回过头,阿芳像吉庆道谢,那甜甜一笑叫吉庆愣了半天,让他想起了已经去楼下镇念书的二巧。
“是呀,吉庆大哥,没有你我们估计还在陆家渡发愣。
喏,这个给你,算是我们结下深厚革命友谊的见证。
”那时候再穷,几个主席徽章家里还是‘必备品’。
小毛这一手,绝对算是大手笔,城里谁敢拿‘主席’送人啊。
“啊!啊,谢,谢谢啊。
”阳光灿烂,金闪闪的镀铜徽章刺的吉庆眼睛有点睁不开。
看来宝来叔说的没错,除了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这世上最大的就是‘主席’了,一个有他老人家头像铁片子都金光闪闪,那真人肯定也跟画报上的一样,背后也放光。
接过小毛递来的徽章,上下打量,左观右瞧;心里想着‘回去给锁柱那小子看到,还不晃瞎他的狗眼。
’“唉,你看哪里,有东西在动!”离湖岸不到十米是杨家洼的渡头,旁边三条小船里,中间一船左右晃的厉害。
小毛,吉庆几个顺着壮壮的指头看去,只见一幅黑黝黝的身躯正往死里挺动,下面一根半大不小的家伙在下身一团白肉里若影若现;而两团肥硕的屁股如同两团发面,被黑色的‘擀面杖’挤压揉搓,进进出出。
屁股的主人用一双大脚把身上的男人箍的牢牢的,似乎觉得这冲击力还不够,顺着每一下的撞击,一双脚来回的用力,好叫那根东西往里更深一点。
“哎呀,这谁啊,不要脸!”阿芳看了眼,连通红的忙转过头。
“嘿嘿……哎呦!”小毛看着傻乐,被阿芳踩了一脚呼疼。
“……”壮壮头一次见活春宫,不知道这在干嘛。
“嗨,跑夜里来野合,真是……操,操!操!!!操你妈的锁柱!老子杀了你!”本来还小声说话的吉庆本来还挺见怪不怪的样子,巧姨和宝来叔那样他就见过。
后来船近了发现这双大脚他十分熟悉,锁柱那屁股上的胎记他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见过。
这一下把两人认了出来,怒不可遏!平时老骂‘操你妈,操你妈的’,这下自己妈真叫别人操了这还得了!“哗啦!”一声,红了眼的吉庆也不跟船上几人道别,等不及的跳下船飞快的半游半走的冲了过去。
而那船上的‘老牛’和‘嫩草’见撞,更是魂飞天外,魄散九霄。
锁柱第一个反应过来;他骗了吉庆自知祸事不小,本来还想操完他老娘再去接他,天晓得这阴差阳错的吉庆还能找到船。
他忙抓起衣服,也不管大脚,跳上岸,没命似的往村里跑去。
吉庆上了那船,如同捉奸在床的丈夫般气愤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但又打不得骂不得,到底还是自己老娘,这光天化日的丢人显现。
只好盯着衣衫半遮体的老娘大喘气。
壮壮还想多看看有没有后续发展,就被阿芳就小毛两个硬架着上了岸。
本来他们还打算等下了山去杨家洼看看;现在这要弄出人命的样子,他们也只好打消了念头,三人头也不回的快步往山上,飞也似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