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佟刚早就料到映山红的目标会是自己,开枪的同时他身子一矮,同时扯起马缰绳将马头拉起。
映山红这一枪打在了马的脖子上,战马嘶叫一声人立而起将佟刚掀下了马背。
映山红还要再开第二枪,但也是佟刚命不该绝,手枪竟然在此时卡壳。
这时一声凄厉如鬼哭的嚎叫响彻夜空,宋倩楠双目赤红势如疯虎一般向佟刚冲了过来,掌中的手枪一通乱射,将一匣子弹都打空了。
可是她本就不善用枪,再加上激怒之下失了准头,这几下乱枪竟全部落空。
但她仍是不管不顾,疯了一般扑到佟刚身上连撕带咬。
士兵们这才回过来一拥而上,将宋倩楠和映山红按倒在地四马攒蹄捆了起来。
这一系列异变说来其实只在电光石火之间,一阵山风吹过,任凤岐觉得脸上凉飕飕黏糊糊的一片,这才从震惊中回过来。
此时佟刚也顾不得狼狈,连滚带爬地跑过来一边为任凤岐擦拭脸上的血迹一边拼命道受惊。
任凤岐也没空跟他计较,只说回油坊镇再说。
回到房内,任凤岐先命人给自己烧了一桶洗澡水。
泡在热水中的他只觉得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越想越觉得气闷、烦躁,恨不得用大炮将整个油坊镇都炸上天。
他反复思索着解救宋倩楠的办法,如今她在油坊镇已经无法立足,要想将她带走则必须过佟刚这一关。
佟刚一枪打死了佟守忠,已经和宋倩楠成了生死对头,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放过宋倩楠呢?这时该死的酒精又让他头痛欲裂,任凤岐索性爬到床上大被蒙头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已是半晌午,推开房门,两个站岗的士兵连忙向他问安:「专员您醒了,可要用些早点,小的这就给您去拿?」「不必了,」任凤岐说道,「佟夫人现在关在何处?」「照您的吩咐,就关在她原来的卧房里」「哦」任凤岐揉了揉脑袋,也不记得自己昨晚都吩咐了些什么。
来到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