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这就是映山红啊,小妮子长得可够精的」「有个屁用,这不还是给活捉了,早晚也是挨操挨刀的命」「这说书的说大英雄游街不都得唱戏吗?这映山红怎么不唱两句?」「是呀,是呀,唱两句,哪怕喊个『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也好啊」「唱两句,唱两句……」不知是谁开了个头,周围的人群都开始鼓噪起来要听映山红唱戏。
在他们的印象当中大英雄游街都不能失了气概,映山红这么大的名头要是不唱两句那便太无趣了。
映山红开始还默不作声,人们只以为她到底是个女流,早就给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唱戏。
就在他们渐渐觉得无趣的时候,映山红凤眼中陡然射出一阵精光,一声爆喝压过了全场的喧哗,「民国十一年!」「民国十一年?哪出戏唱的是民国十一年?」「我看这不是要唱戏」「嘘,别废话,听听她说什么」民众们都被她突然发声震惊,不知她要说些什么。
映山红见气魄已经压倒了众人,继续大声说道:「民国十一年,洪水破堤冲毁油坊镇农田,百姓颗粒无收。
郑家屯粮抬价,数百口饥民跪在郑家门口求郑老爷开恩,郑家开枪打死打伤几十人!」「民国十四年,佟家的恶犬跑去曾二家偷鸡反被鸡骨头卡死,曾二全家被迫给狗披麻戴孝,曾二的女儿也被佟家杀死当狗肉吃!」「民国十五年,佃户冯六为给亲娘看病借了沈家的高利贷,结果媳妇被沈家抢走抵债,冯六也被打断双腿,全家上吊而死!」映山红一件一件数着油坊镇几大家族做过的恶事,走在队伍前面的佟刚只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凉,就像是在林子里被恶狼盯上了一样。
他惊慌地四下张望,看到的却是一个个沉默的居民。
映山红还在滔滔不绝地痛斥他们的罪状,「民国十七年的宋老三,十八年的康顺子,一直到今年让他们害死的教书先生陈海和如意。
你们辛苦劳作了一辈子,收成都到哪去了?凭什么有的人可以作威作福,有的人就是猪狗畜生?!你们好好想想,到底谁才是害人的土匪?!」「闭嘴!把她的嘴给我堵上!」佟刚气急败坏地嘶吼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怕了!你们看到了吗?他也会害怕!他怕的不是我,他怕的是你们!他怕呜呜,呜呜呜——」映山红还没说完,两个士兵已经用一条麻绳将她的嘴勒了起来。
恼羞成怒的佟刚走过来狠狠抽了她两鞭子,映山红的眼中却没有愤恨,只有嘲谑,那眼就像是一个赤裸的女子在看着一个阳痿的男人。
佟刚怒不可遏,嗤嗤两把将映山红的上衣撕碎,露出她雪白的胸脯,「拿铃铛来!」一个掌管女刑的卒子立刻会意,拿出两个带着锋利钩子的铜铃。
佟刚掐住映山红的乳房,将乳头挤得挺立起来,锋利的钢钩就将她那娇嫩的乳头刺了个对穿。
映山红两个敏感的乳头都给挂上了铃铛,佟刚却还不解恨,喝令道:「把这个女赤匪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