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丢了……要丢了……啊……”不断累积的快感在两穴交接处如烟花般炸开,萧皎皎颤巍巍地抓着青纱帐,仰着颈,抽搐着身子,媚叫连连攀上了高潮。
她上身软软地伏在枕上,高高翘起的花穴,有水一股股流淌下来。
谢暄从她菊穴抽出,一手握住阳物,用力抽动几下,低喘着射在了她的腰背上。
萧皎皎哑着娇声,趴在枕上抱怨:“我好累呀,往后没满三个月之前,再别要我了。
”“听皎皎的。
”心里所盼已久的目的已经达到,谢暄心满意足地应道,将人抱去浴室细细洗沐干净,哄她入睡。
岁除夜夏去秋来,冬雪纷纷,又是一年岁除将至。
岁除是新年旧岁交替更之时,需举家祭祀先祖和百,与亲人共享天伦。
谢暄带萧皎皎在腊月中旬就回了扶风院,岁除夜与谢家上下一并吃宴过节。
萧皎皎怀胎七月,依旧四肢纤细,只小腹凸起,一路被谢暄搀扶着走到宴会厅。
她出发迟、步伐慢,众人差不多都到了,与一众长辈见过礼后,在一旁小辈席里坐下。
在她两侧坐着的是谢大郎与谢三郎夫妻。
待席间开宴后,谢暄在一旁温柔小意地伺候她用膳,萧皎皎也不避讳,惹得谢王氏、谢桓氏频频注目。
谢王氏不露声色,但谢桓氏心中略不是滋味。
同嫁谢家嫡子,同怀孕生子,怎谢二就温柔体贴,对妇人入微之至。
反观她家谢三,看上去温和端方,骨子里都刻着冷淡。
她无端羡慕起这一对自己曾经并不看好的小夫妻。
她曾在谢三面前说过,公主于谢二,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爱驰而恩绝。
但如今看来,谢二情真意切,并非只贪图公主风流美貌。
谢家倒是难得出了个痴情郎。
萧皎皎见谢桓氏朝她凝望良久,礼貌地回了谢桓氏一个浅浅的笑。
【手机阅:-㎡】那笑容,既有少女的娇俏天真,又带妇人的妍丽妩媚,眉梢眼角不自觉地流露出,被郎君捧在手心里的娇纵和快活。
谢桓氏看得心里一酸,险些落泪,转头看向谢三,谢三与新纳的贵妾吃酒吃得正酣。
贵妾是崔家送来的庶女,冬日里刚纳的,谢三顾着崔家两分薄面,这头一年带贵妾来赴岁除家宴。
世家嫡女自小被教诲要端庄、要大度,要与郎君相敬如宾,要与妾室面和心平。
可褪去一身华服丽裳,卸下一头珠翠衩环,谁不想如同小少女一般,倚在郎君怀里被宠惜、被怜爱。
操持不完的家中庶务,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