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礼仪风度不能发作。
在床上罚她,偏她还叫错名字,身子放荡爽得不行。
她是他见过言行最没有规矩的女郎。
可偏偏行事原则又比所有人都有规矩。
她的清白,是真的清白。
她说吃酒,就仅是吃酒。
她的宦官,就只是宦官。
全都只是字面意思。
她和他见过的所有故作端方的世家贵女都不一样。
她心思纯粹,行事由心,活得清醒而坦荡。
坦心事<皎皎(古言1v1高h)华阙阙【】【】8663867坦心事萧皎皎和谢暄在一起时,大都在床上厮混,要么就是两人互相调侃做戏,针锋相对。
很少会这样敞开心扉,彼此一起说着私密话。
倒是难得的温情时候,萧皎皎借机问他:“你以前怎么不亲我?”谢暄:“……”“也是你洁癖,嫌我?”萧皎皎没把脏字说出口。
谢暄不说话,像是默认。
萧皎皎低头小小地翻了个白眼:“那你新婚夜就不嫌,还上我?”谢暄回了:“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萧皎皎乘胜追击。
谢暄很认真:“亲你和上你,意义不一样。
”萧皎皎笑得娇俏:“意义哪里不一样?”谢暄别开了脸,不愿她得逞,他不回答她。
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交合是泄欲,深吻,则是动情。
萧皎皎不知道别人,但她知道,谢暄肯定是。
想了想,她又委屈道:“你从不和我同寝,哪怕刚睡完也要走。
”谢暄耐心和她解释:“我只是独居惯了,不喜与人同寝。
”说完又补了一句:“我夜里歇息,房内也不留人伺候。
”高门贵族的人家,入寝后都有婢仆在房里轮流值夜,以供主子有需要随时传唤。
不止婢女桃枝、春芽,言卿过去也是常歇在她床边脚踏上的。
萧皎皎跟他比不了。
她好地问:“是因为那个爬床的丫头?”谢暄道:“也不全是。
”他这么回,萧皎皎也不意外,谢暄本就喜洁,又挑剔,心气还高,心里一点不如意就给人冷脸。
哪个能伺候好他,他就活该孤独终老。
看他平时一副谁也看不上的高贵样,十几岁、毛刚长齐时就被小婢盯上爬床,定是心生芥蒂,觉得下人辱没了他。
再不要下人夜间侍候。
满身都是公子病,活得真累。
萧皎皎暗暗想。
但他总要娶妻吧,不可能娶了高门嫡女也不改。
“若你娶的是崔瑗呢?”萧皎皎问他:“你也会这样冷着她么?”谢暄知道她问的是婚后他一直不与她同寝的事。
他照实回:“不会。
”崔瑗是崔家嫡女,端庄得体,最重礼数。
两家是世交,互通姻婚已有百年,他不能不给崔家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