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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小说 > 华山论剑第三轮:东邪(柳姨的餐桌)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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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分钟,她就以近乎原状的样子走出来──放下的头髮扎回清爽的小马尾,小小的胸部走动时摇得更明显,无袖黄衬衫的胸口浮现两枚性感的点。

「建财,来帮姨洗碗好吗?」柳姨晃着她的黄色小胸部和带有湿汗味的小马尾,边说边踏进厨房。

乍听之下好像不对劲的用词,其实是过去她曾对我说过的话,一模一样。

『建财,来帮姨洗碗好吗?』还记得当年,柳姨就像这样若无其事地问我。

我想她也对其他男生这么问过。

没有人会想替房东做白工,这是很直觉的反应。

可是有的时候,直觉会随着注意力的变化发挥在其它地方。

那时候我所看见的,就是柳姨穿着裸肩背心、胸前出现激凸的样子。

「这裡,没洗乾淨。

你看,还有油渍……」柳姨轻快地来到我身旁,随意拿起一块白到发亮的盘子,拿到水管前淋湿、用乾淨的菜瓜布擦几下,再把盘子放回沥水架。

接着,她用沾水的手指往那对小而浑圆的胸部一抹,湿痕以两枚激凸点为中心扩散开来,透出小巧迷人的深色乳晕,乳头形状变得非常明显。

「阿财,姨跟你说哦。

姨的老公变那样已经好久了……」柳姨转过身,用她瘦弱的背靠向我,口中喃喃着似是当年哄逗我的话语。

她语气中的不甘与孤单感十分强烈,几乎不像是刻意模彷当年情境。

我忍不住从后头抱住她,用我的身体来温暖这副小小的躯壳。

「姨总是一个人,好寂寞……」听着她似是哭诉的低沉嗓音,结合湿衬衫带来的视觉刺激,使我决定──硬着鸡巴决定──至少今晚不会让柳姨一个人寂寞地度过。

「阿财……可不可以用你这么暖和的身体,给姨安慰……」我右手抱紧柳姨的腰,左手往上轻握她的右乳,脸凑到冒了点汗的脖子上深深吸嗅。

柳姨那身带有乳液和樟脑味的体味,在汗水催化下浓郁而极富魅力。

「啊……!」我对着柳姨细细的脖子大力吸闻好几口,让她的汗味深入体内,放鬆全身,任凭柳姨的气味牵引四肢,随心所欲地抱紧她、揉抚她,伸长舌头舔舐她咸黏的汗颈。

柳姨双手贴在我使劲到血管隆起的臂膀上,时而来回抚摸,时而以发汗的掌心抓紧我。

「嗯……嗯呼!」柳姨的身体对于体格大她两号的我来说非常柔弱,稍微施力就能把她往前压下去,让她身体伏在凉爽的不鏽钢流理台上,袭向胸部的冷气令她柳眉轻皱、咬唇出声。

我整个胸膛往柳姨的背压上去,鼓胀的裤裆紧贴她短裤下的小翘臀,像条迫不及待的公狗,老二都没插进去就急着摆腰。

柳姨毫无反抗,随我压制她连摆好几下,皱着眉毛的侧脸放鬆笑了下。

「甘那告港款」(跟狗一样。

)看到柳姨笑,额间浮现汗珠的我不禁跟着发笑。

我垂首吻向她的后颈,嘴唇往汗味浓厚的脖子两侧盖了几下,然后朝上亲向她的右脸。

状似犹豫的柳姨用鼻子喷了口气,头翻另一边去。

这回我不亲脸颊了,脸压得更低,说什么都要亲上嘴。

「唉唷,卖阿内啦」(别这样啦。

)柳姨又翻过脸去,眉头横着,嘴巴抗拒着,手指却诚实地搔弄我的手臂、我的脸。

我像打地鼠般瞄准她的唇继续亲,柳姨继续躲,越躲越迟疑,最后放弃似地咧嘴而笑。

「来,亲我……不可以喇喔……啾、啾、嗯啾」柳姨在我怀裡用她微不足道的力气撑起上半身,压在她背上的我配合着抬高身体,双手有如两条滑熘的蛇,从她闷热的腋下往前摸向小而柔软的乳房,隔着湿黄的布料抠弄她敏感的小乳头。

「哦、哦哦……!」我的手指像雨刷般在黄色车窗上嘶嘶地来回扫动,逗弄奶头的同时,与柳姨相吻的嘴唇越敞越开,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舌头。

柳姨动作迅速地也伸长她的舌头,在她流下口水的唇内滋滋舔舐我的舌,眉毛越皱越低,鼻孔热气断续急凑地喷出。

指尖从逗弄到轻捏,再以夹住乳头的两个指腹慢慢地来回磨蹭。

舌头从互舔到互吸,我们轮番吮吸彼此的舌头,柳姨那边出力逐渐转弱,最后整个身体像洩了气般放鬆到底,随我掌控。

「啾噜、啾、啾、啾咕……啊!」只要对夹在双指间的奶头施点力,柳姨就皱着眉头鬆开嘴、仰起脖子轻鸣。

哪怕那张充满两人口水味的嘴一下子就回到我的吮舔下,轻捏两粒甜甜地胀起的奶头,她马上又抬起脸庞喊出声。

「吼,欺负人……」柳姨在我怀裡转过身来,像个小女孩似的低声对我撒娇,双手随着脚尖垫起而绕上我的后颈,交扣后继续献上她的吻。

她的小胸部圆滚滚地压向我,在我俩身体之间压扁成椭圆形,犹如两块小太阳饼。

我抱住她背的手鑽进黄衬衫底下,抚摸柳姨微湿的裸背,掌心慢慢下移,来到她的短裤裡──她没有穿内裤──就这么用掌心轻轻掐着她的屁股蛋,配合接吻动作揉几下。

我们彷彿在跳社交舞,从流理台来到冰箱前,拍一下屁股;从冰箱转着圈来到厨房门槛,稍微用力捏一下屁股;跨越门槛之后,继续维持唇贴唇状态,如胶似漆地朝向他们夫妻俩的寝室前进。

客厅电视依然开着,我以眼角馀光确认老清仍旧失般盯着电视机,也不在乎他已经窝到电视前面,只管抱着浑身发热的柳姨前往我们的砲房。

「等、呵呵、等等啦。

呼,你在这等一下哦」柳姨把我搁在房门口,似乎想先整理床舖。

我直接在门口脱了衣裤、扒掉四角裤,挺起给她逗了好久终于能够解放的鸡巴,又硬又上翘,早已迫不及待要操翻眼前的女人。

不晓得我已蓄势待发的柳姨还晃着她的小马尾、慢条斯理地收拾床上衣物,东西都没放好,我人已出现在她背后,快速脱去她的黄衬衫与短裤,把这隻裸体后体味加倍浓厚的小妖精紧拥入怀、倒向泛黄的双人床。

「不是说了等等吗?」等不及啊──我用顶住柳姨背部的鸡巴猛颤两下,代为回应。

「至少,把清欸的衣服……」我抓起柳姨担忧的那件白衬衫,还没洗过,上头有着老清独特的樟脑味。

柳姨指了指旁边堆着衣物的椅子。

我没有照她指示做,反而把衬衫拿到她面前,就在老清的味道前索取柳姨的唇。

「嗯噜、啾、嗯啾……别这样……啾、啾咕……你会害我对不起清欸……啾、啾、啾噜……」柳姨嘴上说着对不起老清,嘴巴动作却越发激情,还主动抓我的手去摸她奶。

她的奶头从勃起的那一刻,就一直维持坚挺刚直的姿态。

深褐色乳晕上有着小小的疙瘩,舌头舔过去分不出什么差别,但她似乎格外有感。

我把柳姨双手往上推,贴耳露出光裸的腋窝,脸埋上去舔弄骚味正浓的腋肉。

柳姨喃喃着「不要舔,有味道……」声音听来害羞得很,反而使我更激动地把她双腋舔个彻底。

柳姨的身体在床上显得特别娇小,她身高一五快一六,躺在床上轻轻扭动身体的样子给人感觉像是一四出头。

看柳姨羞着脸夹紧双腋、弯起嘴唇诱惑着我,我既想保护这个娇弱的女人,又想用鸡巴狠狠教训她。

错觉衍生的温柔自是压不住澎湃欲火,最后我还是粗暴地推开这个小骚货故意闭紧的大腿,把硬得像根棒槌的火热鸡巴送到她气味浓厚的阴户前。

「呜嗯……」柳姨的私处和她的腋下一样乾淨,只有阴蒂上方长了片修得很短的阴毛,比乳头颜色更深的褐黑色小阴唇像张歪曲的嘴,含着闪闪发亮的汁水闭拢于味道最浓的部位。

拨开湿淋淋的阴唇,外黑内粉的唇肉蝴蝶展翅般敞开,小小的肉洞飘出一阵好像剥开蚌壳后扑鼻而至的鲜腥味。

我两手贴在平滑无毛的深色大阴唇上,揉麵团似的前后轻压,指头游走于拨开后就在穴口旁蜷曲捲起的小阴唇,一步一步往阴道上面的肉豆推进。

柳姨的阴蒂宛若尚末盛开的花苞,蒂头半缩在薄薄的包皮内,沾了些淫水的指腹轻轻触及,她就像被电到般颤了下。

「哈啊……!」我一边以指腹轻蹭柔软的阴蒂,一边伸上去抠弄背光挺立的乳头。

柳姨抓着老清的白衬衫,表情从压抑到放鬆,唇间流泻的呻吟越来越频繁。

反倒是不知不觉就力求表现的我,因为股间越发灼热而焦躁起来。

爱抚没多久,我就按捺不住想用老二干点什么的冲动,重新把这根加热过的棒子挺向柳姨大腿内侧。

龟头瀰漫的腥味和柳姨私处的味道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我握住发烫的茎身,肉棒往前一挤,用硬梆梆的龟头压住柳姨的阴蒂磨蹭。

「哦呜……!哦……!哦哦……!」我两手撑在床上,前后摆动着腰,让灼烫的龟头紧密地压着柳姨的敏感小肉豆,前后擦弄了好几个一会儿。

即便是里筋这片敏感带,在柔弱的蒂头蹭弄下也激不起太多快感,必须得靠我施力来增加磨擦强度。

到了稍微可以解鸡巴渴的强度时,对柳姨来说又太大力了。

「嘶嗯……!轻……轻点……!」我偏不。

不管柳姨的请求是否口是心非,我仍持续用鸡巴前后擦弄她的阴蒂,把她皱起的眉毛蹭得更弯、嘴角口水都流出来了。

肉棒停止磨擦后,她的表情很明显地鬆懈下来。

我又握住鸡巴,用龟头轻拍她那放鬆不到十秒的阴蒂,柳姨整张脸再次皱紧。

接着是一连串又拍又蹭的稍加欺负。

待柳姨看似快受不了,我才放过那粒已完全脱皮而出、胀得圆鼓鼓的小肉豆。

「呼……要进来了?戴套哦。

有没有带套子?旁边柜子第二层有……」我今天上门就是要干柳姨的,保险套当然有带,还带三个呢。

可是说真的,我连一秒钟都不想放开柳姨,硬烫的老二也不愿离开她的身体。

所以我既没有到房门口拿地上裤子裡的保险套,也没翻房裡的柜子,直接就压在柳姨温暖的身体上,鸡巴挺直了送往她的穴。

「阿财,听话,戴套子。

先戴套……呼呜!」我没有理会柳姨的话,强行将鸡巴塞进她湿透的肉穴,在一阵咀嚼似的收缩中缓缓深入,把她湿热的阴道撑鼓起来。

插到底这一瞬间,积累于茎身的压力总算释出大半,下意识屏住呼吸的我呼了好大一口气。

柳姨的表情先是恍惚,然后皱起眉头,有气无力地打了我的手臂。

「叫你戴套,你不听……」汗水凝聚在柳姨额头上,慢悠悠地落至侧脸。

我垂首亲吻她脸上的汗珠,吻她闹着小彆扭噘起的唇,我们的舌头像交配中的蛇互相缠绕,舔食着水乳交融后的唾液。

令人感到轻鬆自在的舌吻中,我缓慢地摆动身体,干起柳姨。

「嗯啾、啾、啾呼……嗯!嗯呜!」柳姨的阴道汁水很多,鸡巴动起来可以清楚感觉到肉壁贴合茎身的黏热触感,但一点也不费力。

她扶着我肩膀的手慢慢往下滑,最后掉到床上,两手分别抓住床单和白衬衫。

柳姨发汗的脖子高高仰起,像是被鸡巴给顶上去,用她湿润的唇喊了出来:「啊……!啊……!好棒……!」我在柳姨颈前呼一口气,挺起上半身,抱住她的大腿快速抽插。

柳姨的小胸部伴随抽插动作晃动,奶头依然胀着,上面口水已经乾透。

不只如此,从她身体到脸庞都看不出汗水痕迹了。

会是因为肉穴湿得太过分,把她身上的体液都吸过去了吗?抱着柳姨瘦瘦的腿、挺直鸡巴猛操她的屄,爽劲几乎和记忆裡的第一次重迭,快感的形状却截然不同。

我比初次上阵时更有耐心、也更持久,不用柳姨一步步引导,也无需她刻意配合我。

虽然我怀念给年长阿姨带的滋味,从真枪实弹中互相磨合的感觉也不赖。

柳姨的肉穴不只多水,还很会吸。

每当我干累了、改用深顶来按摩阴道深处,穴肉就像涨潮般挤上来,一阵一阵地缠绞茎身。

大部分时间抓紧床单和衬衫的她,会在深顶时空出一隻手下来揉弄阴蒂。

当肉穴缠得特别紧──柳姨高潮的时候,从她快速爱抚阴蒂的手下面,我看见了被鸡巴挤压的屄肉射出黄黄的尿水。

「嗯呼……!呼……!啊……!宋……揪宋……!」(爽……好爽……!)看柳姨一脸恍惚地高潮还漏了点尿,我不禁放下她的腿,整副身体压上去,打桩机般啪啪地摆动下半身,把被我压制在床的柳姨干出响亮的声音。

突然加剧的力道让柳姨额间皱纹挤得更深了,湿唇织出的叫床声越喊越高昂,终于达到连客厅也能听见的程度。

「揪宋ㄟ……!揪宋ㄟ内……!」(好爽……!好爽哦……!)柳姨双手扑上来抱紧我的汗背,像台坏掉的收音机,不断用台语喊着好爽、好爽……我曾听她说过,老清不喜欢她讲台语,所以她只有情绪上来偶尔讲个一两句。

如此听话的柳姨,现在却给老公以外的男人干着湿透的膣屄、用老公讨厌的台语叫床,还叫到整间屋子听得一清二楚。

我用汗湿掌心轻摸柳姨热烫的脸颊,和她哀求着什么似的湿润眼相望,鸡巴一次又一次地猛捣她那火热又柔软的肉穴,速度越来越快,喘息重得像在百米冲刺。

忽然间,柳姨主动吻住我的嘴,裹着唾液的滑熘舌尖鑽进我嘴内,将我所剩不多的力气吸了出去。

「嗯噜!嘶噜!嘶啾!啾、啾呵……卖润啊啦,瞎裡来……!」(别忍了啦,射进来……!)柳姨眉毛深深地往内弯,牵丝的嘴角上扬,喷出热气的鼻孔两侧起伏着,脸红得非常厉害。

她吸走了我最后的力气,我只好当回听房东阿姨话的傻傻大学生,将热到冒烟的脸埋向黝黑的汗脖,冲刺过后深深一顶──备受肉穴挤吸的龟头涌现炽热的酥麻,强烈冲劲自硬梆梆的茎身一路向上推,最终往热情收缩的阴道喷出满满的精液。

「揪宋内……」(好爽哦……)我用尽馀力把所有精液射进柳姨体内,整个人像跑完好几遍百米冲刺,满头大汗地瘫软在柳姨娇小的身体上。

柳姨在我耳边低语着好爽、好爽,即使我不再动了,她的呻吟依旧是那么销魂。

我们就这么赖在被汗水浸湿的双人床上,奢侈地将再生的力气浪费在狂野的舌吻和爱抚,谁都不想让激情就此断开。

精液从插着鸡巴的肉穴裡流出时,柳姨湿黏的阴道又掀起阵阵收缩。

她抬起手把汗湿马尾放下,一头汗髮凌乱披散,富有光泽的双唇从好爽、好爽改口干我、干我……插在她体内的半软老二没多久便重振雄风,冷却到一半的身体再度发烫。

「干姨ㄟ鸡掰……!干姨ㄟ鸡掰……!」(干姨的膣屄……!干姨的膣屄……!)我像条饥渴的公狗压在柳姨这条母狗背上干她时,她几乎从头到尾都喊这句话。

「鸡掰揪宋ㄟ……!姨ㄟ鸡掰揪宋ㄟ……!」(膣屄好爽……!姨的膣屄好爽……!)我抱着柳姨侧躺后入、架高她的大腿猛烈冲撞时,她开始连喊好爽、好爽。

「哦吼……!哦吼……!鸡掰搁背操咖以哭啊啦……!金价揪宋ㄟ啦……!」(膣屄又要被操到洩了啦……!真的好爽啦……!)我伏在床上抱紧浑身是汗的柳姨、全力干给她爽的时候,从她口中听见了夹杂日文的台语。

事后回想有点好笑,当下只有把柳姨这个女人操得面目全非、爽到她全然不顾形象的巨大满足感。

就在柳姨化为野兽、吼到沙哑的连绵叫床声中,我再次倾全身之力压制她瘦小的身体,把又浓又热的精液从鼓胀发烫的睾丸射进她的淫湿屄穴。

射完精仍继续压着她,不准她逃开。

等到这发精液好好地流遍阴道头尾、挟着腥鲜味流出穴外,我才鬆开已经喊到没力、呈大字状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的柳姨。

即使全身发汗、口乾舌燥又疲惫不堪,我们只稍事休息个几分钟,很快又抱向彼此,生怕这晚过后就再也见不到似的。

没力气就温吞地爱抚,感觉到了就侧躺69帮对方舔弄。

我舔着柳姨那被操过两轮后腥味更浓的膣屄,柳姨也张大嘴巴吸吮我这味道变得很重的鸡巴,只要把我吹硬了就开干。

保险套什么的完全抛在脑后,有一发子弹就打一发子弹,每发都要确实射进柳姨的肉穴。

待在床上接连几个钟头,夜都深到不晓得过午夜了没,我又满足又疲累,脑袋都晕了。

柳姨还有体力蹲在我腰上,双手撑着我的膝盖,要我硬着鸡巴给她骑。

她自己明明也累到不行,还像个新手上路的女牛仔骑着鸡巴、扯着哑掉的嗓音哦吼哦吼地叫着。

随着骑乘动作一张一缩的深褐色肛门毫不掩饰,三不五时就漏一声屁;爽起来就憋不紧的尿道口,也经常会射出一小段的尿。

就在这教人昏昏欲睡又忍不住想窥伺下去的过程中,我似乎看见了老清站在门口、睁着血丝满佈的大眼,一手扶牆壁,一手握紧鸡巴卖力套弄的身影。

当时我已接近昏睡边缘,印象最深的是柳姨背对着我、拿我努力硬起来的屌继续享乐的背影。

我不确定柳姨是否面向门口,不确定老清是身影抑或幻影。

这个夜晚的最后记忆,是伴随没什么快感的射精迅速睡去的解放感。

隔天,柳姨做了早餐给我吃,老清则是令人安心的呆滞状态。

她比我早半个钟头醒来,却没有去洗澡,身上都还瀰漫着和我相同的骚味。

豔阳穿透玻璃门照亮了摆满清粥小菜的餐桌,老清缓慢地吃着碗裡的粥,我把酱瓜、素肉酱与豆腐乳拌粥和来吃,柳姨蹲在餐桌下漱漱吸着我那薰了一夜的鸡巴。

我看着双眼无的老清,放下吃完的碗筷,右手下去按住柳姨扎着小马尾的头顶,肉棒在她温暖的嘴裡喷出了精液。

临走时,柳姨抄给我她家的电话,要我跟她保持联络。

我们两三个月通一次话,聊些无关紧要的近况,为下次见面做蕴酿。

每逢夏季,我都会找一天回到柳姨身边,重温这场逐年褪色的旧梦。

事隔多年,听柳姨在电话裡说那边市场民宅深夜起火,桥老头是第一个发现的。

他冲进火场救出两个孩子,剩下一个来不及逃,被他死命地护在怀裡撑到消防队抵达现场。

后来居民们在桥上立了块老子碑,旁边放着一张红色塑胶椅,既没献花也没献酒,彷彿还有谁正扬着下巴、了不起地坐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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