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臊的阳具在乳沟里一阵横冲直撞后,列昂尼德感觉快要射了,他捏开闻石雁的嘴巴,将阳具塞了进去。
在来的时候,闻石雁照例受过威胁,这都是二十天来的常态了。
列昂尼德很想多享受享受这爆炸般的快感,但无奈阳具并不争气,在女将军嘴里没动几下便开始狂喷乱射。
通天第二个指定的人是代总统,毕竟要他来主持大局,总不能亏待了他。
相比列昂尼德,代总统算是温柔多了,他先是用几分钟抚摸她的身体,然后让她跪在自己面前,先是乳交,然后再进行口交,最后把精液射进她嘴里。
虽然对于其他人来说,货真价实的女将军跪在男人双腿间,嘴里含着粗大的肉棒无比刺激。
但对于通天来说,也就那样,没啥新意,唯一的看点是,代总统虽脱掉她外套,但没脱衬衣,还故意整了整那条领带,让它更直地垂挂在雪乳间。
缠在脚上的裤子也没脱,通天希望后面的人也别去脱,那裤子就像随时在提醒别人,它刚刚被扒下来;又像是镣铐,紧紧拴住了女将军的腿,如果完全脱掉,反倒没有那种带着屈辱羞耻的凄美了。
接下来是代总理,虽也没什么新意,但还是整了点和之前两人不同的东西。
他拿了一大杯水,强迫她漱了漱口,然后开始强吻她。
看到这一幕,代总统遗憾地轻叫起来,怎么自己没想到的呢。
代总理抱着闻石雁吧唧吧唧亲了很久,比刚才打屁股时间还长,足有六、七分钟,直到口水都流了出来这才放了开她,然后接下和前一个差不多,先乳交再口交。
安德烈急得如锅上的蚂蚁,好在其他人也急,所以也不怕露出什么破绽。
他没想到这次突然换成一个一个来了,按职级资历排的话,休息室里13人他大概排第十的样子,现在才三个,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月心影给他的药丸已偷偷捏在手心,都已经捏出汗来了。
第四个是国防部长,在乱摸一通后,他让闻石雁又趴在那方凳上。
直到此时,屁股还是红红的,国防部长抓着股肉,用阳具在她股沟里来回磨动,或许他觉得这个方式更接近于性交。
噗呲噗呲抽动了好一阵,最后还是以乳交、口交作为结束。
他们不知还今天还有没有机会来第二次,如果只有一次,这两样总还是少不了的。
第五个上的副总理,他没有新招,但却赖皮之极,别人知道后面有人在等,十来分钟也就结束了。
但他一会儿乳交、一会儿口交,一会儿学着国防部长将阳具塞进股沟,还创新地捅进大腿夹缝里,在忍不住要射的时候,他会停下,想尽办法克制一下,然后再继续。
十五分钟的时候,有人开始催了,过了二十分钟,更是嘘声一片,但他就不理不睬,闷着头玩自己的。
此时,有人进来汇报,说刑人打来电话,通天长老站了起道:「绝地,我出去一下,别让他们太乱来」然后对那些等得极不耐烦的人道:「好了,都一起上吧,再给你一个半小时」通天也觉得这样一个个来,真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时候,给他们点甜头也就算了。
安德烈立刻冲了过去,但还是慢了半步,已经有人抢先把阳具塞进她的嘴里。
他已经等不了,嘴里说了一句:「是我先来的」一把将那人推开,然后迅速将掌中药丸以极隐蔽的动作塞进闻石雁嘴里。
「你推我干嘛」被推开那人怒道。
安德烈没有作声,后面的人挤了上来,他被挤出内圈。
又有肉棒塞进她嘴里,但他感到如释负重,他相信很快正义的怒火将焚尽眼前所有的罪恶。
************程萱吟渲染着霓虹变幻色彩的脸庞转了过来,从维多利亚湾吹来的微风轻拂飘逸的秀发,龙宇鼻尖嗅到沁人的幽香,这一刹那他像喝下一大壶陈年佳酿,竟有些薰薰然的的醉意。
「是的,我来了」龙宇竭力克制着胸膛里翻腾思念与爱。
「部队都安顿好了?」程萱吟问道。
龙宇十天前已率部队抵达港岛,两个军有六、七万人,不可能全驻扎在港岛内。
战争来得太突然,临近港岛的鹏城也没那么多军事基地,龙宇既要安顿部队,又要进行布防,每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即便他很想见到程萱吟,却也根本没有时间。
今天上午龙宇接到通知,让他作为军方代表和贸易团一起前往印度,他这才安排好工作来到这里。
「安顿得差不多了,但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不过放心,办法总比困难多」龙宇爽朗地笑道。
「辛苦了,有你们在,港岛七百多万市民就安心了」程萱吟道。
「这是我们军人的职责,怎么能说辛苦」龙宇望着程萱吟接着道:「我们有九个月没见了,你……你瘦了好多」从无名岛回来后,程萱吟的体重不断下降,从原来近一百斤,降到九十出头,这个体重按她一米六八的身高,有些偏瘦了。
她本就是瓜子脸,人轻减以后,下巴更尖了,龙宇看都在眼里,感到有种莫名、让他心痛的憔悴。
她还学会了抽烟,过去她并不抽烟,在龙宇眼中,她集美貌和智慧于一身,没有什事难得倒她,没有她解决不了的问题,她一定是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
龙宇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以他们的关系,似乎并没到可以到无话不谈的程度。
这十二年,他每年向她表白一次,但被婉拒了十二年,他不是没有灰心过,但她那精致优雅、有着一种独特知性美的脸庞始终占据着他的心灵,一个轮回去了,那又怎样,只要她还没结婚,再表白一个轮回又如何。
不过,这一次龙宇似乎有些失去表白的勇气。
临行前上级告诉他一些情况,一个名为凤的组织将与华夏政府一起共御外敌,而程萱吟正是凤的重要成员。
在驻扎港岛期间,包括这次出访印度,他除了接受军委的命令,对于程萱吟下达的指令也要无条件执行,这个权力连港岛特首都没有。
程萱吟身份虽是特首助理,但实际权力比特首还高,在某种意义上说她算是自己的上级。
多年以来,特别成为少将之后,龙宇多少有一丝身份地位上的优越感,现在连这点都失去了,自己还能向她表白吗?她会不会把自己当成一个笑话来看。
程萱吟绽放迷人的微笑,嫩白、纤细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道:「是吗?真瘦了吗?我正求之不得呢」「我知道现在大家都承担着巨大的压力,不用担心,还有我们在,我们会履行我们的誓言,我们会誓死保卫自己的祖国」龙宇正义凛然地说道。
程萱吟望着他,隔了片刻才轻轻地道:「可………可我希望你活着」龙宇胸膛一热,像是有一团火猛烈地燃烧起来,有一种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强烈冲动,但他绝不敢造次,但她的话给了自己莫大的勇气,他就如在军旗下宣誓一般道:「萱吟,我知道现在说这话并不合适,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依然爱着你,和十二年前一样,这份爱至始至终从末改变过」程萱吟笑了起来,就如春天里维多利亚湾那温柔的晚风。
眼前的男人就是一个直男,一个钢铁般直男,他从不知如何讨女孩欢心,也从没有想去制造一些浪漫。
但在每年的春天,他总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来一次直接得令人脸红、傻得让人觉得可爱的表白,甚至连表白的话都没什么新意,只是后面的年数在一年一年地增长。
这十二年来,每年程萱吟都觉得他不会再出现了,但在第二年春天的某个时刻,他还是会笔直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头几年,程萱吟并没将他放在心上,那个时候她有喜欢的人,虽然她只能将这份喜欢偷偷埋在心里,但心就那一点大,只能容下一个人。
后来姐姐死了,姐夫也死了,曾经的喜欢只能成为夜深人静时的思念、回忆和哀伤,自己喜欢过的人虽不在这个世界,但她心灵之门却紧紧关闭着。
一年又一年,龙宇用着他的执着敲着那扇门,虽然紧闭的门没有开启,但她总是听到了,而最重要的是现在那门里面不再有别的人。
二年前,程萱吟在西伯利亚再次被阿难陀强暴,她挺了过来,但在半年前,堕落的水灵给她带来前所末有的打击,她第一次感到自己也有那么脆弱的一面,在她不断失眠的夜晚,程萱吟想起那个向她表白了十二年的男人。
在听到龙宇的脚步声时,程萱吟知道今天又将面对他的表白,她的心已经动了,心灵的门虽还没有开启,但挂在门上的锁已经拿掉了。
她开始犹豫,想到了自己伤残的身体,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十年前的那次强暴中,她的阴道不仅被严重灼伤,更永远失去了子宫,她还能算一个完整的女人吗?但是,当这个钢铁直男用无比心痛的语气说自己瘦了,简简单单三个字,却让程萱吟的心跳莫名快了起来。
之后看到他迟疑的情,程萱吟知道龙宇清楚了她的身份,他似乎没有再次表白的勇气。
他表白,自己犹豫;他不表白,却又感到失落。
所以,那句「我希望你活着」有着引导甚至鼓励的味道。
如果龙宇胆子够大,立刻冲过去将她抱在怀里甚至去吻她,程萱吟很有可能都不会拒绝,可惜在表白了十二次的女面前,这个身为军人的钢铁直男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
「等战争结束,和平到来的那一天,我会认真考虑的」在长久、甚至略有些尴尬的沉默中,程萱吟柔声道。
龙宇心中洋溢起巨大的喜悦,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的苦苦等待,他终于看到了希望。
如果龙宇足够了解女人,现在应该过去抱住她、去吻她。
程萱吟都说考虑了,女人在说考虑的时候,大多已经同意了。
但龙宇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是一个军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机,祖国即将遭受外敌的入侵,保卫祖国是每一个军人的责职,他想活到胜利的那一天,但也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
他克制着内心的激动道:「好,一言为定,我等着那一天到来」「希望这一天早日到来」程萱吟道。
「一定会的」龙宇的脸上充满必胜的信心。
程萱吟披上外套,外套的颜色是玫瑰红,但比一般玫瑰红色淡一些,准确的称呼是枯萎的玫瑰红。
因为工作关系,她需要穿一些比较艳丽的服饰,但这枯萎的玫瑰红代表她曾经的心态,就在不久前她得知水灵的死讯,虽然心里免不了针扎般刺痛,但却如死水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水灵实在令她太失望了。
但过去的终将过去,虽然前路依然艰辛,但还是要心怀希望和勇气走下去。
这一瞬间,在身后霓虹灯的照映下,那枯萎的玫瑰红似乎焕发出新生般的动人色彩。
「明天就要出发了,还有几个会要开,你即然来了,就一起去吧」穿上外套后,程萱吟恢复了往日那干练自信的情。
两人肩并肩离开了天台,璀璨的灯火离他们越来越远,有了决定的程萱吟心中坦然许多,薄薄红唇上翘的弧度大了许多。
守护这个世界是她的责任,但是……但是在累了时候有个坚实、温暖的肩膀能靠一下,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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