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第一次,总会让人特别刺激,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场合。
通天长老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肉棒被丰盈的双乳完全包裹竟没了踪影,他身体用力一挺,赤红的龟头这才从雪白缝隙中钻了出来,示威似地撞击了她的下颌,才重新缩回到深沟之中。
肉棒在暖香软糯的乳肉严密裹挟中快速抽动,连着抽插了百余下,通天长老感到射精冲动强烈得都难以用真气控制。
阳具离开了乳沟,闻石雁被推到在桌上,穿着高跟鞋的双足高扬在半空,通天长老粗硕的肉棒凶猛地刺进花穴,疯狂地抽插起来。
************在哈萨克斯坦阿克别托市郊外的一幢小楼内,风离染强作镇定地望着走到面前圣刑天。
他的面容显现出一种带有病态的惨白,与昨天大不一样,应该受了相当严重的内伤。
「你受伤了」风离染看到圣刑天眼中不加掩遮的欲望。
在「门」掀起惊涛骇浪令整个世界陷入巨大危机时,暂时与魔教休战对双方都有利。
而圣刑天从司徒空手中救下自己,说明魔教内部意见并不统一。
在之后的沟通中,圣刑天也表达了对「门」还有对目前局势的担忧。
「是的」圣刑天道。
「你遇到我们的人了?是谁?」风离染道。
圣刑天摇了摇头道:「没有」「是谁打伤你?是『门』的人吗?」风离染道。
圣刑天再次摇了摇头道:「不是」风离染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道:「是蚩尤大帝?」这一次圣刑天没有作声,风离染知道自己猜对了。
蚩昊极、姬冬赢被圣主用精控制的事她并不知道,但风离染知道「门」出现后,蚩尤大帝与「门」联系相当密切,此时蚩尤大帝打伤了圣刑天,代表他与魔教决裂彻底投向「门」的那方。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说真的,我还真想过不侵犯你,这般的美好真不忍心去破坏,不过转念一想,人生在世能令自己的心动的东西真不多,山河会变色、兄弟会反目,将来的事永远在预料外,错过了或许死之前要小小后悔一下」圣刑天道。
听到圣刑天说得如此直白,风离染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如果不是他,自己早被司徒空强暴了,此时虽仍极不情愿、不甘心,但无论如何,总比被那个像野兽多过像人的司徒空夺走处子之身要强。
风离染不停安慰自己,但失而复得继而又得而失复的心情仍是相当沉重。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比如诸葛琴心,虽然我只见过她三次,但却和她斗了几十年,人这般聪慧,却还如此美丽,怎不令人心动。
还有闻石雁,武功那么高,对了还有姬冬赢,她在和武明轩碰面的时候我曾想赶过去,但最后还是没去」圣刑天说着将手伸向风离染雪白优雅的脖颈。
在从百老汇剧院离开后,圣刑天命人买了几套价格颇为昂贵的衣物,此时穿在风离染身上是一件有着古典中国风的红色短款旗袍。
「对了,还有个叫冷傲霜的,阿难陀非常喜欢她,长得真也非常漂亮,我都将她叫来,后来想想阿难陀这么喜欢她,也就算了。
现在想来,颇有点后悔」圣刑天解开了旗袍斜襟上的第一颗扣子,迷人的锁骨跃入眼帘。
两人隔着极近的距离,风离染能感受着他呼出的热气,心跳不由加速,身体微微战栗。
在大剧院中,她曾赤身裸体面对众人,但那个时候脑子想着怎么救人,反倒忽视自身的痛苦屈辱。
圣刑天不紧不慢解开斜襟的扣子道:「当然对你也是印象极深,二年前那次你让我很吃惊,没想到你能在我手下能支撑那么长时间,更没想到你预先安排这么巧妙的逃跑方式。
任何事情都留下后手,让我刮目相看」两年前遭遇圣刑天是风离染最危险的一次经历,听到他提起,风离染有些黯然,虽然侥幸逃过那一次,但今天还是落在他的手中。
解开斜襟的最后一颗扣子,红色的衣襟垂挂下来,望着被红色文胸包裹的雪乳,圣刑天身体里的欲火不受控制地越燃越烈。
拦腰抱起她,圣刑天坐倒了床边。
风离染横着坐在他的腿上,望着他充满着欲望的炙热的目光,她有些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以圣刑天目前的伤势,应该静心运气疗伤,任由欲望滋长泛滥并非好事,但与蚩昊极决裂,令他极其郁闷,虽然抱着尚是处子之身的绝色凤战士,但一边是快乐,一边多少也些有自虐的味道。
圣刑天并没有急于脱掉她的衣服,他一手搂着她,一手伸向她下体。
虽然他看到过风离染赤裸的身体,但当手掌触碰到带着微微凉意、宛如凝脂般的肌肤,还是感受到难以形容的愉悦与快乐。
虽然都是违背女人意志的强奸,但圣刑天喜欢用欣赏的方式感受女人带给自己的欢愉,魔教中武明轩、阿难陀甚至雷破都或多或少受到他影响。
女人并非脱光才最好,很多时候这样半露不露更有诱惑。
圣刑天的手伸入红色裙摆,在大腿停留了相当长的时间,最后才伸向双腿交汇处。
风离染将双腿并得严严密密不留一丝缝隙,却阻挡不了对方在自己耻丘上肆意的游走。
手掌在私处停留良久又继续向上,直到指尖从敞开衣襟上方钻了出来,风离染的裙摆被撩了起来,白皙的双腿尽收眼底,紧接着豆蔻红的蕾丝胸罩被拉扯了下来,一只圆润翘挺的雪乳袒露了出来。
看着圣刑天指节修长的五指轻轻攫住自己的乳房,风离染身体战栗得更加厉害,美丽的脸颊浮现起胭脂般的红来。
相比司徒空,风离染对于圣刑天的厌恶要少很多,但并不能抵消尊严被践踏所带来的痛苦与屈辱。
她小手紧握成拳,望着眼前抓着自己乳房缓缓蠕动的手掌,眼中浮现起强烈的不甘与愤怒。
圣刑天低下头想吻她,风离染扭头躲避。
圣刑天按着她脸颊强行让她面朝自己,虽然嘴唇贴在一起,但风离染紧咬牙关,圣刑天也没有再用强,尝试了几次后只得放弃。
他倒也不以为杵,这个世上令他心动的女人并不多,眼前的她算是一个,只需真实就好。
揉搓着掌中雪乳,圣刑天感到内心渴望越来越强烈,但胸膛气血翻涌,喉咙口微微发甜。
年少时他也是个随心所欲、快意恩仇之人,但随着武功、地位越来越高,为了魔教发展壮大,他学会隐忍克制。
今天与蚩尤大帝一战,痛心之余让他深感世事无常,在与死擦肩而过后,他只想好好地放纵一回。
圣刑天站起身将风离染放在床上,掀起血红的裙摆,双手向着同样也是红色的亵裤伸去。
在指尖快要触到亵裤时,风离染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膞,阻止了他的行动。
反抗是徒劳的,风离染本不想反抗,但这一刻她还是改变了主意,即便圣刑天从司徒空手中救下了自己,但也没有践踏自己尊严、违背自己意志的权力。
圣刑天手臂一甩,摆脱她的控制,但风离染手足并用,开始更加激烈的反抗。
风离染真气被抑制,圣刑天虽身负重伤,但只要用上一丝真气便可让对方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但他却没有使用真气和她扭打了起来。
对于遇到难得令自己心动的女人,圣刑天只求一个真实,无论她默默忍受,又或拚死反抗,只要真实就好。
两人都是当世强者,虽然都没有使用真气,但攻守间的一招一式却极其精妙。
圣刑天力量比对方大,武功更是高出她不止一筹,风离染都没能从床上站起身,便被对方压在身上。
圣刑天骑坐在她腰上,将她的手按在住,望着急促喘息的风离染道:「一定要这样吗?有意义吗?」「有意义!」风离染咬着牙坚决地道。
圣刑天没有再多说,他用从裙摆上撕下布条绑住她的双手。
但风离染还是不停挣扎,圣刑天在一番努力后,将她两边的手腕与脚踝绑在一起,这才让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反抗就是为了让自己无法反抗,现在如愿了」坐在床边的圣刑天道。
「我还以为你和其他魔教的人不一样,其实也是一丘之貉」风离染冷声道。
「说得不错,我们和你们是千百年来不死不休的宿敌,道不同又如此为谋」圣刑天道。
「蚩尤大帝投靠了『门』,像司徒空这样跟随他多年的人不少,他们应该也会离开魔教,你们如何应对」风离染道。
虽然被捆绑着以屈辱的姿态躺在圣刑天的面前,但她还是关心着外面局势的变化。
「非常麻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烦心的事太多了,等我心愿达成了再慢慢考虑吧」圣刑天站了起来脱去衣物。
看着圣刑天赤条条上了床,风离染感到莫名的紧张与恐慌,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无奈地接受残酷的命运。
圣刑天坐到风离染敞开双腿间,俯身解开文胸中间的搭扣,浑圆挺拨的乳房完整地呈现在眼前,又一次轻轻抚摸迷人的雪乳,心中不由感慨造物主的。
在魔教中圣刑天算是对肉欲比较克制之人,但奸淫过的凤战士也不下十人,其中数人还是处子之身。
圣刑天承认,在自己奸淫过的凤战士中,她无疑是最美的。
她那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媚意,他从来没在没在别的凤战士身上看到过。
此时她头发散乱、气息急促、胸襟敞开、裙摆残破,越发让那种楚楚动人、能勾人魂魄似的媚意展现得更加淋漓尽致。
粉色的乳头在圣刑天手中慢慢坚硬挺立起来,风离染的绝美的脸庞升起了红霞,她想反抗,但身体能活动空间很少,她想去默默忍受,却又露出不愿认命的情。
抚摸许久,圣刑天将手伸向风离染的胯间,豆蔻红的亵裤被褪了下来,光洁娇嫩的私处又一次无遮无挡地呈现在男人面前。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