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一愣，随后摇摇头：“现在还说不好，亮只是初步构思了一下，奈何西方人马攻势猛烈。在发现变阵之计不可行后，亮就立即停止了对新阵法的研究，转而着手去改造现有的阵法，当前情况，容不得我们用招，只能稳扎稳打，稳住形式。”

“是这个道理。”

三人走上了顶楼，晚风拂过，难得风中没有外面的血腥气。随便选了一个位置，唐哲抖抖长衫坐了下来。

北域的黄昏有些肃杀，淡色的晚阳透过风雪和层云射进楼阁，有些冷冽。

并没有什么大多的规矩，玉帝也没有什么大人物后进场的觉悟，坐到那里摸了个水果啃了起来。唐哲记得那玩意叫盐酥果，说是水果，味道却不酸也不甜，反而是带着些许的咸味。

咬一口汁水四溢，雾气蒸腾，圈在嘴里的水汽像跳跳糖，又像苏打兑水配置出来的简陋饮料。第二口下去时，果子已经开始干瘪了。再等个三五息，这玩意会变成一块圆形的酥饼，咬一口咸的发指。

以前在野外奔波，烤肉时没了盐巴，唐哲都会采上几颗，剥除里面的果核，捏着果肉将其碾碎，均匀的洒在烤肉上。

见到玉帝啃得急，等那水汽蒸腾消逝后，便将剩余的半个果子扔到了旁边的废物筐里，唐哲沉默着，没有说话。

“比上次多了一口。”玉帝心满意足的自语，见唐哲看着自己，笑着递过一个果子：“三口果，尝尝？”

三口过应该就是只能吃三口的意思，三口过后，这果子就没了食用的价值。

不过唐哲清晰记得刚才玉帝啃了四口，他接过盐酥果，简单感应了一下内息外放，以指为刀，瞬间划破了果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果核掏了出来。

与青黄色的果子不同，果核是大红色，指甲大小，与一个巴掌都握不下的盐酥果相比，这果核更像是一个糖豆。

唐哲将果核夹在指间递给了玉帝：“尝尝。”

玉帝看着唐哲行云流水的操作，一时间有些发懵，不过还是将果核接过去塞进嘴里。下一刻，玉帝微微眯起了眼睛，看不出表情，但唐哲知道这个家伙是在享受。

“你认识这种果子？”

唐哲笑道：“其实，这是我的一个土著朋友告诉我的，这种水果皮如密脂，果肉却稀松如筛网。它平时不透风，自然好些。一旦风透过果肉中的筛网钻入果核，将果核那薄薄的保护膜冲破，果核就会爆开，里面水汽四散，果实从稀松瞬间变得多汁。而果肉留不住水汽，几口之后，又会变会原来稀松的模样。”

“那种四处乱窜的水汽是果核中的？”

玉帝问了一句，唐哲点头：“是，咸味是果肉的味道，大哥最喜欢的汽爆来自果核。”

“唔...”玉帝沉吟良久，见四周人还没齐，只有诸葛亮在蹙着眉，手指蘸了酒水在桌上画着阵法，于是招呼唐哲道：“再来两个。”

唐哲对于玉帝为什么喜欢吃果核跳跳糖并不感兴趣，剥果核也不是什么难事。他一连气又剥了三个果核出来，玉帝关注着唐哲的操作，看了一会后自己剥了一个，却失败了。

玉帝见唐哲手法娴熟，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干瘪的果子，开口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有什么窍门么？”

唐哲一手一个正剥的兴起，头也不抬道：“哪有什么窍门，趁果核不注意呗。”

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