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为这场肉戏,尽可能调动对方的性欲,以免太过枯燥而生硬。
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着,袒露着的浑圆饱满的双乳坚挺而结实,巍巍颤动。
我则是配合地将脸埋进去,深深地呼吸着,沁人的乳香,肌肤的皂香,还有散落香肩的发香,欲心隐隐飘然,将她的一颗雪峰玉珠吸吮入口。
「喔…」吴彤终于发出一道悠长销魂的呻岭声,饱满的酥胸也随着这口吸吮而起伏,春意无边。
「唆唆唆……」我的嘴巴里发出吸吮时的声音,一只手握住她饱满的玉吼来回揉搓着,吴彤双颊殷红,微微喘着气:「嗯…」我的手指收紧。
用力地捏揉着她的丰挺胸脯。
那团雪白的柔软变化出各种形状,她的呻吟细细地溢出喉咙,另一边的乳尖同样肿胀翘立着,似乎在抗议被冷落。
吴彤眼眸半开,气息咻咻,桃靥动容,这娇羞的媚态令我的欲望逐渐高涨,进一步侵犯她另一边的酥胸娇乳。
不只埋头在她滑腻的深深乳沟,舌头像是狂乱的电鳗,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撩起一圈圈的电波,逐渐向峰顶攀升、吮吻,到达潮红的乳晕后,就用舌头围绕着乳头舔舐。
「嘤…」醉人的电流引起的酥麻和甜美令她已经呻吟出来,而我却趁机将乳晕和乳头吞进口里,并开始深深地吮吸,进一步掌控情欲的主导权。
「啊…」敏感的部位被这样强烈地挑逗、刺激着,麻痹般的快感瞬间将吴彤淹没,乳峰的快感反复激荡,刺激得全身都产生一种温热,娇翘的完美双乳被玩弄得愈加硬挺饱满,雪白的乳房上留着我的齿印和吻痕,娇嫩的乳头更是沾满我的口水。
吴彤娇弱的裸体颤抖着,双乳起伏,肌肤也因为情欲而发烫。
我的右手,抚摸她的小腹,然后顺势下滑,指尖采入吴彤两腿间,小腹下的浓密地带。
在吴彤双腿之间。
轻轻搓揉着。
左手揉捏着乳肉,舌头吸吮着肿胀发硬的乳头,而在幽谷地探索的指尖则是拨开泥泞中她那对粉嫩的雪蚌瓣含苞吐羞的湿淋淋的唇瓣。
我恣意地揉捏爱抚着她娇嫩的花瓣,手指稍微一用力,便陷入湿润的花唇里。
「嗯…」吴彤没有抗拒,而是友好地张开玉腿,迎接着我的爱抚。
我一边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下面的手指也没有停歇,而是在湿淋淋的两腿间抚弄着。
一种略带凌辱的揉捏,尽情把玩着美人的私密地,难以言喻的快意自指尖的触觉波涛汹涌般传来。
吴彤微微地扬起螓首,娇嫩的樱唇开合,低喃的语气词,洋溢着浓浓的情欲味。
在我双管齐下的挑逗下,吴彤浑身酥软,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这时,我的身子也压下去,从底裤里掏出早已火热而又亢奋的二兄弟,正好抵在她的湿塘塘的桃源地带,枪口抵在门口。
吴彤最隐秘的部位——那丰盈如鸽胸的柔嫩无比的狭隙。
粉红色嫩滑的唇瓣,露滴牡丹开,那湿润的花瓣微微颤抖着,硬挺如铁棒的阳具直挺挺地插入吴彤的两腿间,正欲挺进深入时,她忽然喊了一声。
「等等…你、你怎么、这么大?!」她的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情,娇躯愈发摆动,彷佛想要抗拒它的进入。
但我无暇理会,屁股稍微朝前送了一下,二兄弟便迫不及待地挺进去。
「嗯喔,痛…」只是刚刚进入,吴彤就忍不住叫痛起来,伸手往我胸膛去推,想要将我推开,但我比她余想中强大,难道她想以下克上?我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相反这欲拒还迎的戏码,更让我坚定直捣黄龙的欲念,任由她大力推搡,我直接腰部一挺,往前一冲。
「啊…」她一道凄惨的痛叫声,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在了一起,显得极其的痛苦。
看到吴彤眼中盈眶的泪花,才觉察到不对劲,居然是真的喊痛。
她是郝老狗的女人,以郝老狗的尺寸和淫欲,应该早就习惯才对,又怎么会喊痛,这又不是处女开苞。
她眼复杂而又痛苦地看着我:「你的太大了,慢点…」看着她一副凄楚的可怜模样,我心中一软,尽管有疑问,但时机不对,按她的话讲,日后再说。
随着我缓慢推进,我也感觉到异样,吴彤的阴道出地紧凑,如果不是没有遇到那层阻碍,我都要怀疑自己是在和处女做爱,难道郝老狗得手后没有加以耕耘?!吴彤并不是处女,没有那种对外物强烈的抵触力,在调整状态后,我也继续缓慢地挺进,乐在其中。
确实,吴彤的花道又紧又能,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进入,那一寸寸地挺进,时时被肉褶裹夹得爽快感,那层层透体的紧致摩擦,嫩肉挤压棒身,除了分泌液润滑外,几乎是严丝合缝,这种妙不可言的紧密,我只在和白颖新婚阶段还有在瑶妹和寻寻身上才体会过。
吴彤并没有延缓我太久,逐渐适应阴道的充实感,感觉里面被肉棒撑得满满,甚至有些胀胀的感觉,生硬的疼痛感消散,就感觉那里面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她的腰姿轻轻扭动了一下。
接收到她的这个讯号,我有意挺动几下,肉棒在穴口磨蹭几回,然后一头扎进娇嫩的禁地,因为察觉到吴彤阴道过紧,加上最近变化的尺寸,我并没有贪图享乐而冒进,进入穴口后的茎棒还不到三分之二,即便如此,也足以填充她的整个花道。
谢谢。
吴彤在心里默念,她感受到男人的温柔,没有为了追逐肉欲而单方面的生猛狂欢,他在享受的同时也保持克制,那是在觉察她真实疼痛后的尊重,动作很温柔,即便不是全部,依然让她感觉无比的美妙,她喜欢这种淡淡的温柔。
她不明白白颖为什么会轻视这种温柔,而去迎合郝江化的丑陋粗暴,只是因为郝江化的男根够粗够长?结合姐妹里私下见闻,白颖确实是不满意左京的尺寸,甚至郝江化夸耀时提及白颖吹捧他的粗壮而把左京的生殖器形容得可怜,可是现在她亲身体会,左京的规格并不会输给老家伙,白颖为什么刻意贬低左京而去讨好老家伙,还是真像筱薇说的一样,白颖就是天生淫贱。
这么一想,吴彤不免为左京叫屈,连带对白颖也增了一份厌恶。
在感受到左京的温柔后,吴彤也给予回馈,变得主动起来,扭动着丰腴的美呻,雪白的玉腿像是美人蛇一样勾住他的腰部,迎合着他的动作,入骨的酥软和愉悦铺天盖地涌来。
我诧异吴彤的变化,彼时她的心境我不得而知,而在多年后闲话往昔,她才将所思所想告诉给我。
肉棒又一次迫开她的玉门外唇,挺入湿漉漉的蜜穴。
火热的大龟头结实地撑满她的花径,抽插在她的湿润而娇嫩的阴道。
渐渐深入吴彤的湿润紧凑,尽情地品味着夹紧摩擦的快感,不住地脉动鼓胀,虽然没有完全插入,但再次品尝着花心的甜蜜。
我一边恣意地体味着大龟头深入花径的快感,一边欣赏她的娇媚俏脸,双手也不忘把玩那对雪乳,而她阴道的的狭窄却在一次次的抽插下被撑开,享受被她娇小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包裹的滋味。
纤细的双臂搂着我的脖颈,双腿却分得很开,然后夹在我的腰胯,这样的姿势方便我的插入,虽然比牛仔、传教士的体位少些情趣,但也足以欢愉。
感觉到她的下身忽然一阵抽缩,爱液汩汩地流出,柔嫩的层层迭迭的肉瓣浸湿我的阴茎,使得大龟头饱受洗礼。
「啊…」低吟一声,发出满足的惬意,花心在次次顶撞后,终于抑制不住地迎来高潮,股股阴精浇灌龟头而下。
二兄弟虽然战意正旺,但我却选择抽离,暂时退出战场,时间足够,相比女性的高潮,这只是前菜而已。
吴彤微微娇喘,凝视着我,目光落在我的胸膛和小腹,八块腹肌,并不是那种大块石料,但每一块都很坚实,线条也很匀称,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感受到火热,她的手掌落在我的心房:「我没想到你这么硬」「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紧」我说的是实话,她不是处女。
吴彤脸颊的红韵还没完全消退:「这四年多我只跟他做过六次,也包括他迷奸我那次」才六次?我有些意外,郝老狗居然能忍得住,年均不到两次,实在不合情理。
「有原因的」吴彤叹了一口气,「这要感谢李萱诗,如果我不是她的贴身秘书,恐怕就是另一个何晓月。
李萱诗虽然不反对郝江化碰我,但她绝不会喜欢,这就给我留下操作的空间」吴彤和王诗芸一样是李萱诗的身边人,但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王诗芸是臣,除某种特殊价值外,李萱诗允许郝王二人关系,末必没有以此笼络能臣的想法,而吴彤作为贴身秘书,一旦和郝江化过于亲近,反而生出猜忌。
「前面四次,郝江化正在兴头,他大概是察觉到李萱诗对他的不满,也刻意保持些距离,后面两次是因为群嬉时拉我去助兴」吴彤道,「这两年他都没碰我,一方面我不如王诗芸有吸引力也不像何晓月需要讨他欢心去赚钱,他对我的性趣也就停留在大院保姆那种层度,如果她们再撒个娇,我可能更不如;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和他有过协议」协议?!我蹙眉:「什么协议?」「他不会强迫和我发生关系,也会给予我一定的好处,条件就是我在李萱诗身边做内应」吴彤笑了笑,「恐怕李萱诗做梦也想不到,郝江化一直在防着她」「他为什么要防着李萱诗?」这个讯息确实出乎我意料,李萱诗当年继承左家遗产改嫁郝江化,扶持他当上如今的副县长,他们应该是一头的,为什么郝老狗还防着李萱诗。
「他没说,但我猜测,至少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应该是你」吴彤道,「他偷吃白颖,这公媳乱伦本身就是恶行,尤其白家势大,他害怕李萱诗倒向你,尤其在你坐牢后,他更要我留意李萱诗,以免她为了你而报复他」「他大概有迫害妄想症」我不以为意,李萱诗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而报复他,她要是顾念我这个儿子,就不会帮着遮掩郝白的丑事,天底下那样这么坑儿子的母亲。
「也不能完全没有吧,李萱诗私下找律师公证过,如果她发生意外,所以财产都由你继承,同样的,如果你坐牢期间被害,她同样把财产捐出去。
她这么做也是阻止郝江化找人在监狱里害你」吴彤的话,我听得很清楚,李萱诗这么做,我想真正还是为了保全她自己,既害怕她被谋害夺财,也害怕我死而遭到白家报复。
而且这所谓的公证,只是预防性条款,根本上说没有意义。
即便她有些许维护我的意图,但和岑筱薇那样肉偿换谅解一样,只是自我感动,无损郝老狗却羞辱了我。
「你说的第二个原因呢?」我在吴彤的奶子上抓了一下,揉捏这团圆嫩,进入下个话题。
「第二个原因,也许就是岑箐青的死」我的抓奶手不由停下:「岑姨的死?」作为岑青箐难产而死的在场者,她确实是难产而死,这是医院的结论,而且当初也是复验过,确认非人为才进行遗体捐赠。
「筱薇姐回国的两个目的,其中之一就是调查她母亲的死因」吴彤抓起我的手,示意我继续揉捏,「医院的结论确实是难产而死」「我已经和筱薇说过」我继续抚摸她的玉乳,「但这和郝江化防李萱诗有什么关系?」「因为…岑阿姨的死并不简单」吴彤道,「我们调查过,当年做手术的医生不久就移民了,而参与的护士也很快辞职,除了医疗档案外,找不到一个手术参与者,筱薇去看过岑阿姨的遗体,据说有个研究小组曾经检测过有毒物质,虽然后来改口说检测受到污染…」「即便如此,这和李萱诗有什么关系?难道怀疑是她害了岑阿姨,这怎么可能,她们是闺蜜…」我虽然恨李萱诗为郝白遮掩,也不想承认她是我的母亲,但要说她会害岑姨,实在难以想象。
「白颖还是她儿媳呢」吴彤回了一句。
「什么意思?」我目光一凝。
「没、没什么,我是说她能帮着郝江化坑你,骗你,她一样可以坑岑阿姨,她这么做当然有动机,岑阿姨是怀了郝江化的孩子难产而死」吴彤话锋一转,「阿蓝也曾经怀孕过,说是郝小天的种,筱薇私下问过阿蓝,其实是郝江化的种,他故意推给郝小天,结果李萱诗知道了,她花钱逼着阿蓝打掉。
她既然容不得阿蓝,又怎么会容得下岑阿姨呢」「那也犯不着杀人」我皱眉道,「没有证据,你不该轻易下结论」「只是判断而已,也不一定是她,郝江化和徐琳,他们也有可疑」吴彤继续道,「假设岑阿姨的死有蹊跷,那么郝江化防着李萱诗就能理解。
他判断李萱诗看重她自己的孩子,而你也是她的亲儿子,所以这也回推到第一个原因。
呲…」一声刺痛,乳头被手指捏得发痛,她知道我有所不悦,也就停止这个话题。
我放开她的娇乳,淡淡道:「你刚才说你们,这个你们是你和岑筱薇?」「是」吴彤看了我一眼,「筱薇姐拿她和徐琳结盟的事情试探过你,但你拒绝她的帮助,她不确定是否还会报复郝江化,而且在白颖的态度上,存在着不确定性,所以她选择不告诉你,但我现在确定你会报复,所以我也就不瞒着你了」「真想不到,筱薇居然和你是自己人」岑筱薇被她们排挤,过去和郝江化更亲近,而吴彤表面上看却是李萱诗的拥趸,谁能想到她们会暗中合作。
「其实她和徐琳合作也不算假,除了获取郝江化的把柄外,她也能从徐琳口中套取情报,这样可以互补信息」吴彤道,「即便被发现,也可以推给徐琳,从而保全和我的合作,这样我能继续潜伏」吴彤给我的信息量,确实有些大,我需要时间思考和消化,虽然不会影响囚徒计划,但对我一样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