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杯」缅娜举杯往李萱诗的杯壁一碰,「妹妹敬姐姐一杯」李萱诗脸色一变,眼角一跳,直到郝江化催促,才举杯同饮。
这一杯才真见高明。
王诗芸和吴彤也是心惊,这个叫缅娜的女人这么厉害,三个老男人没觉什么不妥,但女人心却是波澜起伏。
同样以妹自称,但这和第二杯时的意义大不同,如果顺着她的「郝大哥」论关系,那就应该称呼李萱诗为「嫂子」,为什么要叫姐姐呢。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她们心里当然有个猜测,眼角瞥了眼李萱诗,在某些情景场合,她们也是叫其姐姐。
「萱诗姐姐」,这其中的「姐妹情」确实是从郝江化开始论,难不成这个缅娜真是看中郝江化了?还是和她们一样,也被他的大器蛊惑?!李萱诗心里隐隐发憷,缅娜仿佛白骨精,一不小心就会被算计。
哪怕心有不悦,但第二杯罚酒都喝了,这第三杯也就找不出任何说辞拒绝,否则只会显得她自己粗鄙小气,可是这杯既然喝了,缅娜真要和郝江化搞一起,难道她真要认下这个妹妹?李萱诗莫名想起一个人,仿佛有一丝岑箐青的影子。
岑箐青是她和徐琳的闺蜜,也是郝江化继她之后第二个得手的女人。
曾经作为跟班小妹的闺蜜,人前也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后来跟了郝江化,更生出争宠的心思,就像是岑筱薇妒忌白颖一样,这对母女都对正妻虎视眈眈,岑箐青想要母凭子贵,结果难产而死。
缅娜那种带有挑衅意味的姐姐,让李萱诗感受到如岑箐青一样的压力,而缅娜的手腕却比岑箐青厉害得多。
更重要的是,缅娜比岑青箐更漂亮,比她更有钱,最关键的是—年轻!衰老永远是美女的天敌,每年大笔医美开销,就是为了维持美貌,但是维持再好,终究也只是自欺欺人,迟早有崩毁的一天。
李萱诗心里渐渐不安,她只希望这一天能够推辞来临,不是为了郝江化,她不在乎,但无法坐视。
郝家也是她的郝家,为这个肮脏不堪的家,她付出太多,不想一无所有。
当徐琳知道缅娜这么一号人物时,已经是在餐宴结束后,郝江化领着一行人开车去山庄。
接到李萱诗的来电,徐琳不由惊叹缅娜这个女人。
想想自己在郝留香身上下的功夫,她考虑要不要对其示警,但同时也会得罪缅娜,取舍艰难呀。
「郑老哥,我们真的要帮缅娜小姐对付郝留香?」在车上,郝江化想了想,「这么做,对我们没好处吧,他是宝岛的商人,又有钱,他要是闹起来,我们地方一样也不好收拾」「缅娜是韩书记的朋友,我们不能得罪,这郝留香是财爷又有两岸政策的庇护,这要是捅出去,大陆几百万的宝岛商人,各种协会机构,还不出来找茬,到时候我们就是替罪羊」郑群云道,「但口头上我们应下来,细节上可以偏向缅娜,但不能打压同胞,这是大战略,不能马虎,而且,我们为什么要二选一?也许,我们可以两头押,好处反而更多呢」「郑市长说得对,两边一起赚,谁也不得罪,这样最好」吴德笑道,「这新区项目有两位大财撑着,二位也让我吴某人喝点汤吧」在后面的一辆库里南,缅娜把玩着黑猫,眼睛却看向窗外,她在想王诗芸,这个和某人很相似的女人,明明有出色的才能,却甘心窝在郝家沟这种小地方,压抑自己的本心,一个以替代品存在的工具人,这样的人生无趣却可叹,至于真正的原主,此刻就在山庄,相信不久后也该一睹她的真容…缅娜入住总统套房小憩,郝江化一行三人知会徐琳,想见一见郝留香。
迎门的那位司机保镖,郝留香手端着油画盘,落笔色染,惊艳美颜。
谁也没开口,生怕惊了笔触。
郑群云目露欣赏,独独郝江化眼里一凝,他不懂赏画,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画中人美貌动人,实在是太熟悉了,这画得分明是他的儿媳白颖,哪怕是侧颜,依然一眼相识。
「琳姐,这几位是?」郝留香搁下画笔,小心将画布盖上,转身则是谦谦有礼。
徐琳给几人做了介绍。
「请坐」郝留香的嘴角永远带着温柔浅笑,清澈的目光却闪动着精明。
「郝先生年轻有为,听说你想在大陆投资,正好我们这里有个新区项目,不知道你是否有意向合作」郑群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他却始终淡淡一笑,没有回应。
良久,郝留香缓声道:「郝县长的意思呢,也希望我在衡山县投资?」「你能投资,那是最好了」郝江化道,招商引资确实是他负责,现在更有望主导新区项目,地方gdp一向是官员仕途升迁的考核重点。
郝留香笑了笑:「我会慎重考虑」「这新区涉及衡阳、衡山两个县,哪边主导不还没敲打嘛,跑太急,容易摔跟头」郝留香缓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们觉得呢」「说得对,是要慎重」郑群云收敛笑容,「合作是双向的,我们政府也会评估投资方的计划…」他本想着弄清这郝留香的投资面向,然后在他和缅娜两人间权衡,但这郝留香却隐藏意图。
进不了正题,几人也就聊起天,渐渐熟络开来,徐琳则不动声色地给郝留香使了个颜色。
郝留香会意,知道她指得是答应白颖有关郝杰那件事,趁着友好的气氛,便开口提及。
郝江化微微蹙眉,尤其当听到郝留香是受白颖的请托,他心里有些窝火。
没想到白颖居然会帮郝杰说情,就算说情,她大可来找自己,现在却弯弯绕,找上郝留香,肯定是怕左京气恨,也怕自己会趁机提条件,而让郝留香出面,自己就要考虑后果了、「郝老弟,这事我看你还是算了吧,怎么说郝杰也是你侄子,闹僵也不好。
再说郝先生祖上也是你们郝家沟出去,人不亲土亲,他开口了,你就当给郝先生面子,以后我们常来常往,都是朋友」郑群云帮腔说和,他了解过郝江化挨打的原因,这事不宜闹大,早晚要和解,无非是在县政府打的,郝江化抹不开这个面。
「那行吧,既然你们都开口,郝杰这事我会办妥」郝江化道,「不过,多管几天不过分吧,要不然我白挨他打」左京捅三刀,不也坐牢一年,白颖自己确实是上了,可郝杰的女友自己还没干,就被砸了,就算是亲侄子,这事也不能一点态度也没有,关几天谁也挑不出理。
「多谢郝县长,这样我对学姐也有交代了」郝留香致谢,又聊了一会儿,却有几分怅然。
「怎么了,有心事?」徐琳在一旁觉察道。
「这几天山庄有很多人送礼,我不好一一退回去,就想着过两天举办一个大型宴会」郝留香沉顿道,「在宴会前,我还想先举办一个私宴,也邀请你们参加」「好呀,我们一定参加」「私宴我打算用日料和法餐,菜品倒也普通,就是我还缺两个人」郝留香似有为难。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山庄这么多人,找两个人还不容易」郝江化不以为意。
「郝县长误会了,我缺的人不是谁都可以」郝留香解释道,「我需要一名真正的处女,容貌要好,肤白体嫩,身材匀称,必须是型血…」处女?还必须型血,郝江化一头雾水,有钱人玩女人还需要这么讲究?徐琳却闪过一个想法:「女体盛?」虽然没真正接触过,但她也有不少日企客户,也听闻一些。
「什么是女体盛?」郝江化不懂。
徐琳便解释女体盛的含义,得知是用少女裸露的身躯作盛器,装盛大寿司的宴席,郝江化心里大为触动,他从末想过居然还有这种宴席,一想到洁白无瑕的美女身上摆满食物,他莫名地兴奋,这个宴会他绝对参加。
「虽然,女体盛这种形式,在日本也已经不是主流,甚至很多会用非处女来掩人耳目,但我从小接受的教育,还是很注重仪式感,尤其是招待客人」郝留香道,「大陆并没有这种饮食文化,时间也有些紧,所以…」「这个交给我吧」郝江化应了下来,型血,还必须是处女,恰好她就是。
「那就麻烦郝县长了,我还需要一名女性医师,能够帮忙验证处女的真实性,我希望客人能感受到诚意」郝留香叹道,「这和中华医德伦理违背,人也不容易找」吴德道:「我倒知道有个人选,她正好是医院的医师」「不行!」郑群云。
郝江化、徐琳三人异口同声,他们都想到一个人。
白颖,确实是医师,但她是白家的大小姐,更何况当众给人验证处女,她怎么会肯,就是她肯,这事也不能这么做。
「你们想哪里去了,我说的是我的儿媳」吴德知道被误会,连忙解释。
「你儿媳也是医师?」郝江化诧异,吴德居然也有个医护儿媳,果然棋逢对手。
「人民医院的,需要的时候,我让她请假过来」吴德得意一笑,「这种事得找自己人,放心吧,我的话,她一定听」郝留香笑道:「那就麻烦二位,私宴就安排在明天晚上吧」有人欢,自然有人愁。
接到二叔的电话,郝燕赶到山庄,三脚猫公司离山庄很近。
心情多少有些忐忑,虽然在二婶和颖嫂子面前求情,但还是担心二叔不松口,想到家里为三哥的事情发愁,她这颗心便始终落不下来。
「二叔」在偏厅的小会议室,她看到郝江化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就他一个人。
郝江化起身,眼睛却在打量她,啧啧啧,以前倒是没怎么注意,郝家难得出了一个美人胚子,虽然和郝家那帮女人没法比,但也有70分的水准,尤其郝家一窝歪瓜裂枣,她和郝杰算是异类了。
「二叔,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郝燕有些不安。
「站好了,站直,抬头,挺胸,提臀…就是撅屁股…让我好好看看」郝江化正色道,郝燕只好照办。
绕着侄女转了几圈,从各个方位看了又看,郝江化心里评估下来,模样好,大眼睛,肤白,胸还行,屁股翘,作为女体盛应该能入眼了吧。
「坐吧」郝江化坐下后,语气平淡,「燕子,有男朋友么?」「还没」郝燕低头,她初中辍学就打工,这几年忙着打拼,赚钱孝敬父母,家里不希望她外嫁,恋爱这事就耽误下来。
「燕子,你还是处女吗?」郝江化忽然问。
啊?郝燕一愣,瞧着二叔一本正经的样子,虽然觉得别扭,还是应道:「是」郝江化宽下心来:「我记得你是型血吧」「对,型血」郝燕道,「二叔你问这些干什么」「燕子,阿杰这事呢,按说我做叔叔的,不能太计较,可是他在办公室打我,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你说我不处理,单位里别人怎么看我。
他们会说我心虚,是活该,我毕竟是副县长,还是要考虑影响。
阿杰这是故意伤人,我要是较真,他肯定要坐牢」郝燕急了:「二叔,你放三哥一马吧」郝江化道:「我知道你找了你二婶,也找了白颖,阿杰这事我可以和解撤案」「谢谢二叔…」「别急着谢,我话还没说完」郝江化道,「我还要关阿杰两天,也让他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
还有,你帮我做一件事,如果同意,他就能出来,如果不行,害我的项目搞砸,官当不成的话,那就他让继续坐牢」「二叔,你要我做什么事?」于是,郝江化便将女体盛这事解释一番,惊得郝燕说不出话来。
「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直到郝江化动怒,郝燕才喏喏道:「二叔,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你要不是,也不找你了」郝江化沉声道,「要不要用你换你哥,你自己决定吧」「我…我答应」郝燕脸色发白,泪水却噙在眼里。
「那就好」郝江化冷淡一哼,「明天晚宴,记得早点到」说罢,人便出去。
徒留郝燕一人,坐在那里,心凉如水。
几个小时后,吴德开车到人民医院,正好赶在儿媳余柳薇下班。
「你怎么来了?」她的眼眸一动,似有惊喜。
「特意来接你下班,上车吧」吴德笑道。
余柳薇上车,吴德却取出一束玫瑰,路上他就买花,送花虽然老套,但偶尔为之,也是表达爱慕。
「给我买的?」余柳薇先是心喜,然后问道,「不会是嫂子不要才送我的吧」「哪能呀,专程给你买的」吴德一面说着话,一面摸上儿媳大腿,她的短裙下穿着薄丝袜。
他最喜欢的女人虽然是解婧,但解婧的小姑子他当然也爱,哪有公公不疼儿媳的。
「你怎么还不开车?」她一问。
「这不正在开车嘛,保证又稳又够力!」吴德淫笑道,手却大力地将丝袜扯破。
「你…你怎么总这样,我新买的丝袜…」「小傻瓜,我撕破,你才好换新丝袜,快,赶紧上来,让你试试我这辆老爷车还够不够力」余柳薇抿着小嘴,小手摸到那根滚烫的黝黑大肉棒,只觉得下面也是空虚难耐,丈夫那根小牙签哪里记得上公公的大鸡巴,当即便爬了过去,撩起短裙,把内裤往边上一勾,一手扶着阴茎,「扑哧」一声,粗大的龟头便挺进阴户,在蜜洞里钻营起来。
低浅的语气词,浪荡不羁,路边停靠的这辆车,微微起伏,此刻她正沉浸在公公的大力抽插,掩着口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明天请假,跟我去衡山县,帮我一点忙」吴德淫笑道,「你要是做好了,这一周我就找你一个」「好」余柳薇爽得直翻白眼,已然乐不思蜀…夜清凉,月星稀,淡薄了谁?郝留香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暮色沉沉。
何时,稀稀落落,下起夜雨,仿佛冰雪一般,但雪崩之下,又有哪片雪花无辜?也许,在那幅美人画后,在这场故事结束,他可以考虑,为那个复仇的王子也画上一幅油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