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又迎来一次高潮,阴道快速的收缩,子宫一麻,大股的淫液泻了出来…而我也不再坚持突破,已经到禁区了,也是时候该射了,又不是国字头没必要撑着不射。
伴随瑶妹的肉穴又一阵痉挛,我也迎来了我的临界点,将精液全部射在她的子宫深处,在放开对内息的控制后,我毫无保留地进行射精,仿佛无数的子弹滞留在子宫深处,不晓得这样的场景是否会像科幻里的星辰,无垠的宇宙有数不尽的星体,只不过瑶妹的子宫无法像宇宙一样孕育生命。
这不是瑶妹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
我患有弱精症,其实是很难延续后代,在结婚第五年,白颖曾经领着我去她闺蜜何慧那里做过检查,她也是这方面的专家。
何慧告诉我们回去安心备孕,之后没多久白颖便怀孕,后来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女。
我以为我见证了迹,但结果却是愚人痴梦。
我亲吻瑶妹的额头,作为男人也是不满足于一次,但我懂得应该适可而止。
欲望可以适当发泄,但我决不允许自己无节制放纵,如果不是她说的那句话,我们曾经的情感基础以及感同身受,让我无法一再拒绝,我是不会和瑶妹做这样的深入交流,而她确实也很疲惫,不只是身体,更严重的还有心灵,那是徐琳带给她的伤害,是情感的背叛,而我只是让她提前知道。
当我想要拥抱着她静静睡去,她却推开了我:「你的房间在隔壁」我微微一愣,该做都做了,这时候才赶我?她看着我,嫣红的脸颊,带着丝丝倦意:「谢谢你,京哥哥,我会记得刚才的一切」「但…我没有妈妈了」她的眼有些落寞,态却是平静的,「我想一个人静静,想想该怎么办」我没有说话,乖乖地收拾衣物,确实,情欲过后,我们还是有各自的问题要面对,有些独处的空间,冷静想想也好,回到我的房间,将房卡插上,进了洗浴室,给自己狠洗了一把脸,或许是饮过酒,又或许是情欲余波,让我的脸颊微微发烫。
镜面里出现一个头像,熟悉却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这是我的镜像,陌生,是镜面呈现的我有一种迥异过去的变化。
镜像的我,嘴角泛起一抹邪性的冷笑,仿佛一种嘲弄,「刘瑶的处女屄,你是不是干得很爽?这就是你复仇的手段?」清水洗手,水流唰唰流着。
「不是的,我跟瑶妹是有感情的,我没有利用她复仇」仿佛另一个心声。
「虚伪的男人,以为上了刘瑶就能报复徐琳?可笑」镜像又在邪性而不屑,「真正的报复,就应该把郝家人一个个整死,那些女人也一样,最好全都死光光」「不行,她们也许有苦衷,应、应该听听她们的解释,该死的是郝江化,她们罪不致死,而、而且…」「而且,你还想留着她们?还不是想肏她们,舍不得那几个烂货,有本事把她们驯服成性奴,不过你的鸡巴比得上郝老狗么?有贼心没色胆的怂货,顶多躲在旁边偷看,自己撸啊撸,一辈子当绿毛龟!」「杀人是犯法的,难道还要继续坐牢,你忘记岳父怎么跟你说,他要你功成身退…」「那干脆躲起来,一辈子当怂货,看奸夫淫妇逍遥人生,还屁个复仇…」争论持续着,但不会有结果。
将双手烘干,我充耳末闻。
我不是精病,也不是人格分裂,这个虚幻的心灵沟通,只是我理智控制下的情绪思考。
迷之自信的忠实,实则对美女充满各种臆想,却又怂得一逼的贱人左京,极容易被美色魅惑,我称他为怂人京。
标榜真善美,喜欢做滥好人,以自我道德的优越感体现价值,却又容忍他们不适当的行为,劝人大度理解,我称他为圣母京。
内心怀疑、怨恨、充满戾气,却又极端不理智,生性冲动,不喜欢动脑思考,而是用暴力捅人,被关进小黑屋,我称他为黑暗京。
他们都是我,却又都不是我。
他们不是我的分裂人格,只是我审视自我内心后将情绪分离赋予的定位。
他们的对话,当然只是我的情绪思考在进行模拟的情感训练,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不同角度下的我,在情感思维逻辑存在的漏洞和不足,我必须有规避以及调整。
一年的时光,我确实有太多的时间来沉静,来审视自己。
花洒淋浴的温水,清洗完身体,然后用手机拨向了一个太空号码,隔了几秒,那边便接通了:「京?」「是我,poy」我应声道。
「按照你的计划,我已经在准备了」poy停顿片刻,「这时候,我们还是少些联系比较好」「我知道,我只是…」我叹了口气。
「你不会是后悔了,打电话告诉我放弃?」poy沉声道,「我这边已经在安排了」「你继续执行吧,计划不会停止」我轻叹一声,「我只是想你了,我的朋友」「我也是,还有你答应的香槟」poy浅笑道,「你我合作,你的计划一定成功。
对了,有份文件,我发eml给你」这是实话,这些年和poy的每次合作都很顺利,他是我最好的搭档,也是我囚徒计划的中坚力量。
寒暄几句,我们结束了通话,确实,在计划成功前,还是减少这些不必要的通话。
不过他到底给我传什么文件呢。
怀着好,我进入邮箱,果然看到了一份文件,那是pdf格式的文件档案,一共几张,满满的数据和英文说明,而结论…我的眼眸不由凝视,这确实是个惊喜,但有些不合时宜,想到瑶妹她的魔女做派,正好也算了她一桩心事。
计划随着情势变化而改变,在复仇甜品的部分,还赶得及做出调整。
夜深人静,我静坐在一旁,点上一根烟。
一个人如果没有困倦,那很容易联想些什么。
手指在另一台e手机屏幕上滑动,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联系人,白颖。
我和她的爱恨情仇,在囚徒计划了解前,我们终究还是要联系的。
在和瑶妹做爱的时候,我不自主地想到白颖。
我只性交过两个处女,一个是瑶妹,另一个则是白颖。
无论我多么怨恨白颖,她确实在我生命里占据过一个很重要的位置,这是无法抹火的。
幽静的房间里,我吞吐着烟云,脑海里浮现一副画面:郝老狗端坐在那里,仿佛是一个土财主,然后一大帮女人便以他为中心,围成一个圆形,每个女人一丝不挂托举着她们的乳房,等待着宠幸,而郝老狗便随意地在玩弄她们的奶子。
恍惚间,郝小天领着六个孩子钻进圈子,这六个孩子有四个是李萱诗和郝老狗生的。
那另外两个则是白颖给郝老狗生的。
他们蹦蹦跳跳呼喊着‘爸爸’,爸爸?多么刺耳的称呼。
然后李萱诗和白颖托着雪白巨乳,挤到郝老狗面前,任由他含住乳头,吸食奶水。
奶水?哺乳期?她们又给郝老狗生孩子了?这个画面当然是假的,但谁能保证它一定是假的,如果我不作出改变,不去为我的屈辱有所作为,那这个画面就是末来的噩梦片段。
恍惚间,我的手指挑动了一下,等我回过,已经拨了过去,迟疑了两三秒,赶在接通前挂断了电话。
睡觉前,我又点上一根烟,没有再抽,而是将它搁在烟灰缸上,让它静静地燃着,然后到最后湮火成灰烬。
与此同时,在长沙的一套租住的住宅房,白颖刚冲了个热水澡。
忙着照顾翔翔和静静这两个孩子,连哄带骗地总算等着他们安然入睡。
坐在沙发上,白颖这才稍微懈了一口气,这一年她都是这样过来的,每当夜深人静,她才敢一个人回想自己不堪的过去,有时流着泪,扯过纸巾擦干,从不在孩子面前流泪。
回想起当年结婚,她和左京结婚,那时候是怎样的甜蜜。
可是,这些都被她自己给亲手毁了,在被郝江化得手后,她仿佛被迷住心窍,从此一去不回头,期间左京不是没有怀疑过,但她还是想办法遮掩,一方面期盼左京,一方面却在郝江化胯下淫荡得像条母狗,配合他各种性趣味的要求。
手、足、口、乳、穴、肛…所能想象的性交方式和那些淫乱的姿势,郝江化都在她身上尝试遍了,而她却不愿让左京享有同等待遇。
左京是她的合法丈夫,也是她以为的挚爱,而她却宁可和那肮脏下贱的老淫狗媾和,也不肯迁就左京,这是妻子该做的事情?有时从沉睡中惊醒,过往的场景惊得她不断冒冷汗,但彼时她为什么却甘心在郝江化身边迎合?是埋怨左京无法满足自己的性欲,所以肆无忌惮地被人玩弄?白颖不明白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仿佛是一场漫长的春梦,其实是人生的噩梦。
但她只顾着被郝爸爸肏得浪叫,而那时候,左京要么工作赚钱养家,要么在家里照顾儿女,如今回想这些,白颖只觉得悔恨,如果不是左京抓奸捅伤郝江化而去坐牢,那自己会觉醒,会从这场幻梦里醒来?这一年,和郝江化断绝联系,也躲着所有的朋友亲友,只有和李萱诗还有通讯往来。
是因为婆媳关系?这无非是自欺的说法而已,所有的关系早已变质了,但白颖需要李萱诗帮助她挽回左京,她还想恳求丈夫的原谅,那么就必须和李萱诗维持关系。
母子连心,如果婆婆能帮自己说好话,自己再跟左京道歉,再加上两个孩子,这个家不至于散了吧…白颖这样想着,她天真地做着痴梦,她以为她醒了,其实还是躲在自己的世界不肯出来,以前是寄生在郝江化身上,现在是活在她编织的梦里。
拿起手机,一个末接来电,白颖的眼眸猛地一瞪,这是左京的来电?!他什么时候来电,自己怎么会错过呢,看一下时间,对了,是自己刚才冲澡的时候,所以才没听到。
白颖不由懊恼自己为什么去冲澡,错过这个电话。
其实这个电话,甚至是在讯号接收那一秒的呼入,连提示铃声都来不及响便被挂断。
但白颖却自顾自地脑补起来。
左京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呢,萱诗姐…啊不,婆婆肯定劝说过,难道他心软了,决定和我重新开始…应该是这样没错的,自己虽然做错事,但现在是真心后悔了,想要回归家庭,这一年自己都没见郝家人,足够表示决心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还是舍不得这段婚姻。
一定是这样,否则他不会打电话过来,没错,左京是爱我的,所以他宁肯受委屈坐牢,也没有把那些事告诉我爸妈,不然郝家早就垮了,那些视频照片肯定也会曝光,既然没有,那说明左京确实隐瞒了,他这样做,肯定顾忌到我,不想闹得太僵,老公,你真是对我太好了,都怪我以前不知道珍惜,以后肯定不会了。
白颖思绪翩翩,很想马上回拨过去,但想想时间确实太晚了,万一左京已经睡觉了,自己这样冒失地打电话过去,反而让他生气,万一厌烦不肯和好,那就连最后一点补救措施都没有了,还是明天再打过去吧。
第二天,我去找刘瑶,这丫头一早就退了房,打电话过去,死活躲着不见我,只能先不管她了。
通知王天,让他过来接我。
「今天要去见何坤,探视的排期已经定了」上车后,王天跟我说。
「那你就先去吧,如果他愿意见我,安排一下,我再去见他」我随口回答。
「其实你坐牢也不过一年,他已经坐牢七年了,还有好几年才能出来」王天道,「你让我见郝新民,他好歹是郝家沟的人,又是郝江化以前的对头,这何坤虽然是教授,但又有什么作用」「你说一个官员和一个学者,哪个重要?」我忽然问道。
「这个,不好比较吧」王天不理解。
「换个说法,一百个官员和一百个学者,哪边的影响力更大?」我又问道。
王天怔住了,我浅浅一笑。
「如果他能见我,我应该能拿到这一百个学者的名单」到了长沙的暂住地,王天便赶着去见何坤,不大的房间,我一目了然。
电脑还在那里,床和椅子没有移动,角落那份装有dn亲子鉴定报告的档案袋。
牛皮袋的线圈三圈半,其中半圈是反向环绕,这是我过往的习惯,公司档案如果经过我手,一些特别的小细节以防被人偷看文件。
显然这份档案被人动过,然后恢复到原位,只是他忽略了我那半圈的特别记号。
一年的铁窗情谊,终究还是他人的一场算计。
能查看档案却又会放回原位,会这样做的只有王天,那他是谁的人,其实也呼之欲出了。
能够在大半年前把王天调到我所在的监室,应该只有岳父白行健有这个人脉能办到。
或许是为了保护我,但更多恐怕就是提防了…确实,岳父没有去证实白颖的人伦丑事,但他既然心有猜测,那么从我这里做文章也就可想而知。
虽然我和岳父有君子协定,但我不敢去赌,也不能赌,女儿和女婿间的选择,哪怕白行健是公平正义的大法官,我依然不会盲目相信,人性自私,我吃得亏够多了。
poy传给我的文件,让我不得不思考下调整方案,虽然只是甜品环节,但我不是很看重,郝老狗才是我的这场囚徒盛宴里的正菜。
恰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我拿起来一看,只觉得呼吸略有变化,眉头一皱,我在迟疑,是否改接听。
这应该是个回拨电话,因为昨晚我不小心误触的拨出,虽然很快就断掉,但可能已经有讯号被接收。
而现在,她还是回拨过来。
接还是不接?看似一个犯难的抉择提,但需要犹豫?我不是早已决定面对一切?于是,我按下了接通键,在一阵彼此的无声沉默后,我终于听到那头传来久违而熟悉的声音:「老公」龙凤配已经不成局,那就该是龙凤斗,明里暗里,都在囚徒计划里,埋葬所有的一切。
(过渡章,不必深究,终于要进入正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