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上蓬肉拉扯着穴内的嫩肉,用力磨着,这一进一退,先是摩擦的撞动,然后又是压住了瘙痒的一下磨动。
如此一下疼痛,一下舒缓的刺激,周婉儿忍不住身体快感,在杨基一阵抽动下,身体不禁有了感觉,轻轻扭摆身体,以进行配合。
杨基对比,自然不会感觉不到,当即右手往前一压,压着周婉儿的玉背,按住身体,不让她有脱离机会,阳物顺着蠕动的嫩肉就是一阵猛顶。
疾风暴雨的狂顶,周婉儿虽然口中被塞,但是却仍然发出一声声呻吟,抽动中,身体晃动,花穴却是敏感出水,快感越来越强。
「嗯,呃,嗯!」周婉儿身体高潮来的比着杨基预想更快,杨基一口气抽动了上百下,周婉儿突然一声悲鸣,下身花心处突然用力缩紧,一股高潮爱液登时喷出。
温热的爱液娇惯在杨基的龟头上,杨基身体轻轻一颤,花穴内,嫩肉蠕动更紧,死死夹住着阳物,一时竟然还抽不出,他只能是压住周婉儿美臀,更用力顶入。
单纯为了发泄这积蓄了半天的欲望,杨基顶动间,也是全无留情,阳物一顶再顶,周婉儿喷涌出的阴精一部分顺着抽动往下流淌,然后剩下部分,却就是继续在花穴之内,被顶的往花心出涌去。
液体流淌,花穴粘稠,爱液湿润,杨基顶动中,整个人几乎就是完全的压在了周婉儿身体玉背上,一阵猛顶,龟头前端触碰到着宫口处一团软肉。
却就是将其当成了一个进攻点,粗大阳物一直的对着那处顶去,还在高潮敏感下的周婉儿被顶的身体乱颤,恍惚迷离,却是只有着呻吟哼动的份。
心里记挂着今日记挂,杨基只是为了要出精而已,却是速战速决,草草的才弄了不到着半个时辰,就是不再压抑快感,一股浓郁阳精喷射进周婉儿体内。
而在杨基发射时,周婉儿在他不断索取之下,身体已经连丢了四次,丰腴娇躯再没任何气力,好似一滩肉泥般趴在床上。
滚烫的阳精一烫,周婉儿瘫软无力的身体随之轻抖一下,身体微微颤抖,布条塞住的嘴里轻哼一声,她已经连动上一下的气力都没有。
脸上的泪痕早已干,周婉儿只觉自己似乎已经将这辈子的眼泪都已流干,美目无望着前方,眼之中,却已经看不到光彩。
发射一番后,杨基长呼口气,阳物往外一拔,从周婉儿的花穴中抽出,花穴内蠕动的嫩肉好似还不舍得这根巨物抽离出一般,杨基用力一退,阳物噗呲一声的从中拔出。
周婉儿花穴被撑的大开,几乎是快要有着半拳大小,杨基阳物一抽出,嫩穴大开,灌的花穴满满当当的阳精当即从穴内不断流出,娇嫩的穴口,完全无法闭合,流下了淫迷的一滩白浊液体。
暂时满足一番,杨基稍微休整,看着周婉儿无力的娇躯,想了想,从衣衫袋口里掏出刚才沈若霜所交给的药瓶。
打开其中一瓶,里面放着数粒褐色药丸,杨基大概数了下,约有十几粒左右,他拿出着一粒,看着周婉儿不停张合的嫩穴,将药丸塞了进去。
「正好就先拿你试一试药效,也让你知道知道厉害,已经到了我手上,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高贵的官夫人吗?」杨基老脸狰狞的凑到周婉儿花容前,冷冷威胁道:「你想要撑,随便你,老头子我有的时间,看你耗多久,告诉你,你要是老老实实,以后跟着我,老头子也不会亏待你!」「要是不识趣,我每天该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各种的手段,都给你用上,看你能不能受的住,真逼急了,我就直接把你卖到窑子去,让你当个千人骑,你自己想想!」丢下这一句,杨基也是不看周婉儿有如何表情变化,转而对一旁已经看呆的黎小虞命令道:「给我把她看住了,别让她停下来,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在杨基心中,周婉儿不管之前身份如何,现在,她既然已经是被自己上过了身体,那她今后就是自己的女人。
就看她到底是有多倔,她多久不屈服,杨基就熬她多久!起身穿戴好衣衫护甲,杨基走到书柜旁,翻找出几本的春书,然后就急急往外而去,却没看到,就在他出门一刻,床上刚才还无力瘫倒的周婉儿,却是突然身躯扭动,面泛潮红,渴望的轻颤起。
才是刚被杨基如此玩弄一番,身体又是这么快的就有感觉,其中,却是就与杨基刚塞入她下身的那粒药丸有关。
一股热流,好似正在花穴中流走,穴内嫩肉都好似正在一处处的跳动,又痒又涩,热力传散,让周婉儿只觉身体燥热,只渴望着,能够得到满足。
意识,再一次被身体的欲望感压下,周婉儿奋力想要隐忍,可是,异样的瘙痒感,却是越来越强,剧烈的刺激感,犹如潮水,一浪高过一浪,正在冲击着她的心理极限!坚持,沉沦,看似选择,其实,摆在周婉儿面前,只剩下了一条路......痛快的在周婉儿身上发泄一番,一扫先前杨基满脑邪念,精也是变得爽利许多,精抖擞,也是更好思索着接下来所要行进之事。
晚间时分,已经与贝家少爷约好,自是一定要去,不过之前,杨基却是还要先去城卫所一趟,卓治不知事情办的如何,也要一看。
从后院走出,杨基穿过着一侧巷道,再走到着前门处,却是看到了两个身影,正并肩从着府内走出,彼此谈笑,好不熟络。
定眼一看,杨基一眼就认出了那其中一人许斌,而在他身旁,则是一位文质彬彬,相貌俊郎,侧面俊秀,举止从容得体,举手投足之间,却是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杨基所在角度,只是看着男子侧面,无法一窥全貌,只能从他身上所穿服饰判断一二,一件普通的白布袍,看似普通,其腰带,配饰,却均是上等制品。
更有一点,男子脚下所穿是一件锦靴,上面所纹绣样,杨基当时看不贴切,可是,其花纹纹路,却是以黄色丝线所绣,其中,深意,可想而知。
平时倨傲的许斌,此刻在那男子面前,交谈动作却是分外客气,甚至是可说有些讨好意味,小心的将其送出着街口处。
两人的交谈,杨基也是听的并不真切,断断续续,难以整理,只是听到着最后许斌一句保证话语传来。
「您放心,这事情,小的一定安排妥当,秦子轩……必定,不会……」看起来,这应该是这位大人物,给许斌交代什么,至于,秦子轩这个名字,杨基听的,倒是有些熟悉,好像是最近声名雀起的一位才子。
才子佳人,永远是京中文士一个逃不过的话题,今上重文轻武,尚文之风更盛,京中书生才子更多,而这秦子轩,却就是其中佼佼。
就在上月,京中举办一场七城才子文学大选,秦子轩力拔头筹,夺取魁首,一时扬名京师,成为了现今一大红人。
虽然杨基对于这文学道道,咬文嚼字的这些没兴趣,也是听过他的大名,可见一般!视线目送着许斌两人离去,杨基想了想,也不多留,从另外一边街口走去,准备多绕一个坊道,走向城卫所。
刚才那短暂所见,被杨基记在心里,来人,来头肯定不小,不过,至于他交代给许斌何事,暂时却不得而知,想知道,却只能从许斌嘴里问出了……穿过街市,一路走来,杨基却只觉着,平时热闹的坊间,今日人流更盛,到处都是兴奋往来行人,路口处,更是人员聚集,几是挤让不开般。
杨基费了点功夫,才是来到城卫所,虽然在府中地位不高,但在西城卫属,他至少还是顶着一个小队长之衔,有专门看护之所。
西边城卫,在京暨八卫之中,地位也是属于最低,平时有甚桉件,基本也不会安排到此处,除非上峰巡视,不然,一众兵痞却都是各行其事,到处都是无所事事居多。
还没走进,杨基却就是听到了关押房内传来一阵吆喝声,仔细一听,却好像是行拳的声音,心中一动,杨基伸手推门入内。
里间,却是一处专门布置刑房,一半牢房,一半刑具,杨基推门时,就正看到,木架上,正绑着一个青年男子,被打的一阵狼藉,鼻青脸肿,旁边,就是卓治跟着几个兵丁,正在着饮酒行拳。
杨基本也不在意,看着那青年几眼,却是突然心里一动,突然的将卓治招呼过来,轻声说道:「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办事的,我让你找个人,你怎么,抓了个文生!」混迹多年,杨基一点基本眼力还有,这青年却不是着市井混迹的混子,打扮气质,却就好像是一位学文书生!卓治也不隐瞒,干笑道:「这个,我们路上,看到这小子,鬼鬼祟祟的从儒文馆后院跳出来,身上还被着一个袋子,形迹可疑,就是偷了什么东西,所以,就把他抓了来!」「这个,反正不就是要找个人担事情吗?其实,谁都一样,队长,你放心,到时候,将他衣服一换,打扮换下,保证没人出来他以前什么样子!」听卓治这话,杨基心中稍定,虽然有一些偏差,不过,也可以弥补,反正是要找一个替罪羊,既然这书生倒霉,让他撞上了,那么,就是不能再让他离开了!整治人的手段,这一群兵痞,都不陌生,卓治这个提议,也是说到了杨基心里,替死鬼?那就这么做吧!卓治这话中之意,非常明确,而杨基两人所站身位置,距离那名书生并不远,也是传入他耳中,当即奄奄一息的身体,却是求生念驱动,一下醒来,睁眼说道。
「等等,你们,呼,你们,放过我,我是,我是这次来参加七城才子大会的,我,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包你们有用,放过,放过我……」开口轻轻说着,因为受伤,书生话语说的断续,可是听在杨基耳中,却如一平地惊雷!杨基心里百转千回,对卓治悄悄的使了一个眼色,他也是当即会议,招呼着旁边还在行拳的几个兵丁,让他们都先出去,跟着在门外把门关上,留下杨基单独审问。
「好了,人走了,什么秘密,既然,你已经到了这里,那普通的秘密,可救不了你的命,看你,能说出什么来!」杨基冷冷问道。
「恩,恩,这,这,是大秘密!」书生喘着粗气说道:「我,我知道,关于这次,这次大会魁首,秦,秦子轩的秘密,他,他身上背有一件命桉,他,他杀了人!」人命桉子!秦子轩!杨基眼眸一转,心中在此刻,瞬间的闪过了各种猜测,以现在而言,这确实,是一个秘密。
「人命大桉,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你可有证据?」杨基冷声问道。
「有,有的,留在我的包裹里,里面,一本左传,其中书页中,就藏有,他的供认证据……」听清楚书生话语所说,杨基面上不变,心中已有了决定!杨基单独审问了有近一炷香时间,才从房内走出,卓治就在门外等着,也不多言,径直让其去取来书生的包裹,然后再小声说道:「先把他看好了,他还有用,好好看住了,找点酒菜招待,记住,千万不要让他跑了,有问题,你知道怎么处理!」若有深意的交代一句,杨基相信卓治明白自己的意思,这几乎也是他们平时行事的一个惯例。
现今,朝局腐败,不仅是上面在行争斗,下层的兵卫官吏,也是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无非,就是为了自保,以及着不停的往上爬而已!暂时吩咐处理了书生之事,杨基让人拿来了从书生身上搜来的包裹,然后就是再次出门,去着贝府进行等候。
而在这个过程之中,杨基却是又做了一件事情,在准备的春书上面,将着从沈若霜上得来的一瓶药粉,小心的抹在着其中的书页上。
此药,并不致命,只是会让人处于一定的兴奋状态之中而已,类似于春情燥热,不过效果却是不太相同,会让人陷入一定的烦躁乃至于疯狂之状。
不用说,此药要以对付之人,自然就是贝长松,但是杨基也有分寸,药粉所下并不多,只是会让他一定躁动而已。
周转一圈,等杨基重新的来到贝府前等待时,时间已至午后日斜,他在通传后,就是被着府内下人迎到了贝长松书房。
想来,自先前离开后,贝长松已经时交代下去,等着杨基再来时,就时直接的带来见面,杨基自然也是识趣,知道着这其中意思。
拜见之后,杨基悄悄的将几本书籍献上,然后就是恭敬的退出,在门外进行等候,以贝长松年纪,正是血气方刚时候,估计,此刻,正在阅览学习,不亦乐乎。
杨基在外等候后,也是无所事事,如此枯等一阵,却是只听着一阵脚步声传来,步伐较小,脚步轻柔,杨基忙转目望去,只见着一位秀美绝丽之女子,正在身后丫鬟护卫下走来。
细看女子面貌,五官精致美丽,美目琼鼻,樱桃小口,皮肤白皙,眼眸动人,一头乌黑盘起发髻,显然预示此佳人身份,已为人妇。
再看其年纪,青春曼丽,少妇可人,不到双十年华,一件广袖蓝纹长裙,长领曲裾,打扮端庄典雅,其中自带有一种气质贵气。
杨基心中暗动,已经猜测出佳人身份,贝府之中,能以如此身份出现,无它,只有现还居住在府中的贝家大小姐,贝裳!贝裳所走来方向,正是贝长松书房,杨基心里思索,等她走到近前时,当即行了一礼,声音中气十足道:「奴才,拜见大小姐!」这一问好,杨基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要引起书房内贝长松注意,免得到时有什么尴尬之举发生!面对杨基叩拜,贝裳美目一转,随意抬手说道:「起来吧,少爷现在是否在书房?」虽然杨基的模样,贝裳看来颇为陌生,但是,府内奴仆众多,有一些下人没有见过,也是常事,贝裳当时心里也并不在意,这一个老奴,还没资格入她眼!对比,杨基也不在意,他心知自己此时身份,不会受到注意也是正常,而越是低调,对杨基而言,也越有利。
「回大小姐,少爷现在就是在书房内温习,还吩咐我们,不得随意打扰!」杨基继续回答说道。
只是一门之隔,杨基相信这会贝长松应该也是早就听到了,回答之后,也是再没有着杨基之事,恪守着下人本份,就是老实的退到一旁,不多时,就是听到了房间内姐弟的谈话之声。
书房门隔断了一点的声音,但是杨基毕竟事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却还是隐约听到一二,一开始,只是着简单的姐弟琐事,并无特别。
渐渐的,随着谈话进行,贝裳开始说到着有关贝长松学业问题上,说是要让他进入到天暨书院入读,却是就引起了贝长松的一阵反感,导致着话语交谈中,起了一些争执。
杨基默默听着,贝裳说的是为了这次入学,贝家上下经过了多方打点,还是母亲托关系才办成,而贝长松毕竟是纨绔富少,一听是要在学院苦读三年,心中就已经慌,怎么说也不同意。
听着贝裳说着他不长进,少年心性一起,恶语声道:「我看你就是想要支走我,现在二姐也不在,你就想着在家里独权了是吧,你别以为我都不知道,我那个姐夫,最近可是跟那些京城才子们,走得近,不就是想要攀附一二关系吗?」「放肆,没大没小,你在说什么混账话,这些,你都是在哪里听人胡言乱语的!」「我这可不是胡说,姐夫那点事情,我都知道,我当时就跟皇甫在一起,我们都听到了,姐夫还跟人买了文章,结果,还是输了!」「住口,你给我闭嘴,不要再胡言乱语……」贝家姐弟这话题,却是变得严重,杨基心头急跳,这其中意思,却是含有众多玄机,买文章,京城才子,看来,就是与这次才子大比有关。
两姐弟争执数句,面对贝裳训斥,贝长松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从书房内愤愤的甩门走出,走过杨基面前,狠狠甩下一句道:「走,跟我走,消遣去!」话说出口,贝长松铁着脸就往外走去,身后,几名家丁书童当即紧跟上,杨基稍落后几步,也是急步跟上,走在贝长松身后。
一路,直走出府,府门外,却是早有一群小厮等候,贝长松这一出行,可谓是前呼后拥,杨基暗暗打量,这护卫人数,也是有着十几之数。
被责骂一通,贝长松心情也是颇为不忿,走了一段,却是越想越气,伸手招呼杨基上前,狠声道:「老杨,你是我二姐夫府上人,我也当你是自己人,我现在,有件事情,要你帮忙,帮我悄悄弄点药来,对付一个人,办好了,少爷我亏待不了你!」弄药?杨基心思快速转着,看贝长松模样,不像是玩笑,面容通红,双目红赤,呼吸急促,好似,正在兴奋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