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只想到那个一心一意对她,甚至在遭到自己父母的为难下也不离不弃的我。
一打开手机,上百通的末接来电,铺天盖地的信息,这让电话的提示足足闹了15分钟。
最后收到的是一份视频文件,也是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全身不自觉地颤抖着,顿时一阵天旋地转,整个空间里的一切都变成了灰色,如同荧幕里我的头像一样,全是灰色的。
我极力地克制着自己,摆出一副扑克脸,但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变化没逃过她的眼睛。
她笑了,就像记忆中里的她一样,迷人,但光彩却没了踪影。
这一天,注定漫长。
————「我要射了!」两幅脱得精光的肉体在床上扭动着,男人仰躺在床上,鸡巴往上用力顶了几下后,在女人的腔室颤抖着,精关就快失守了。
女人立刻停下那如同电动马达般扭动的腰,男人只觉得鸡巴「啵」的一声脱离了肉洞,瞬间一张小嘴又将整根鸡巴含了进去,龟头直达喉咙。
女人的嘴巴疯狂地上上下下吸着鸡巴,敏感的马眼时而被香舌缠绕,时而被厚唇挤压,不出五秒,鸡巴一抽一抽地将睾丸里的精液通过马眼尽数喷出,一股脑地喷洒在女人的喉咙深处。
直到男人回过气来,女人才将肉棒稍微往外吐,但那对厚唇仍是紧紧吸着马眼,似乎想将精液一滴不漏全都吸得干干净净。
「老公,你难得回来,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女人的手没停下,继续套弄着男人的鸡巴,一边用舌头舔弄着男人的马眼,意犹末尽地挑逗着。
男人却是身子一缩,轻轻地把女人给推开了。
「我累了,假期只有两天,明天一早还要回家看我爸妈,早点睡吧」男人一脸疲惫地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抽了几张纸巾,便自顾自地清理了下体。
「你怎么也不抽多两三张给我?」女人对男人有些不满。
正想自己到厕所清理一番时,电话却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一听,电话那头的讯息让她不禁大惊失色。
「我需要出门一趟,你…」正想向自己的另一半交代,没想到床上的男人早已睡死了。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就迅速换上衣服,急冲冲地离开了。
这女人叫许卉芳,是她研究所的同学,此刻卉芳出门的目的地正是女友的家。
刚才那通电话是女友给卉芳打的电话,卉芳听电话那头女友的声音发抖,还带哭腔,情绪又时而激动时而害怕,就知这肯定出什么大问题了。
卉芳迅速地赶到女友租的套房,只见女友早已在公寓门外等着了。
一见到熟识的脸孔,紧绷的心瞬间松懈下来,本来已停下的泪水再次从眼眶满溢而出。
卉芳见女友一头长发湿漉漉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双眼更是早已哭肿了,心中也不禁一紧,立即快步过去并将彷佛失去了力气的女友搀扶回房内。
两人接触的那一刻女友闻到了一股陌生又熟悉的腥味,但当下女友也没想到这是卉芳在吃了男友的精液后连清理都来不及,就迅速赶来的结果。
卉芳也不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知道当下女友需要的是陪伴,是安慰,是安全感,索性就任女友趴在她的怀里尽情哭泣。
也不知哭了多久,女友才开始断断续续说出了实情。
卉芳听了女友所说的一切后,脑中出现了学弟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没想到竟然会干出这种事来,但是她也听得出女友并非在只是一味地怪罪学弟强上了她,里头还有很多很多的自责,自责自己竟然不听男友的劝告,自责自己竟然给了学弟机会,自责自己竟然对学弟的爱抚产生了反应。
「唉,我们女人呢,要懂得爱自己多一点」卉芳突然冒出这一句让女友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在实验室时很常给你男朋友打电话,当时你们的对话我其实也听到了一些,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如此低声下气,他资助你来升学固然是你欠了他一份人情,可同样也是他自愿为你付出的啊,凭什么在那装伟大?」卉芳见女友没什么反应,就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
「花钱资助你不代表能够买走你的一切,你不是在卖身知道吗?今天你要与什么人发生关系都是你的自由,说到底我们本来就不是其他人的所有物,我们是属于自己的」卉芳越说越激动,但话里的意思却让女友陷入了沉思。
卉芳并没有发现女友的沉默其实是在思考,还以为这话中的分量还不足以撼动女友,咬咬牙拿出了手机,滑了几下,就将手机放到了女友面前。
女友一看,只见那荧幕上显示了个帅气的年轻小伙子,下面还附上了许多令人害羞的资讯例如:阳具的尺寸、能玩的姿势等等。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吧,我男友是当兵的,基本上都不在家,但是我却是每隔两三天就会有性需求,忍了两年,期间我们争吵不断,只要一提让他退伍这件事,他肯定给我闹个鸡犬不灵。
之后我在气愤之下约了人生中的第一炮,那天之后,我知道了原来我已经饿得好久了,这一吃饱整个人重负面情绪一扫而空,和他的争吵也减少了」说到这里卉芳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对着女友这么说了:「这小哥哥是我的长期炮友,和我的契合度很棒,看着帅气又养眼,如果你想要试看的话,我能够约他过来这里」「谢谢你卉芳,这事之后再说吧,我现在整个人又累又混乱,只想好好睡一觉,把一切烦人的事一并忘记掉」女友见卉芳一脸认真,心中的郁闷倒是散去不少,同时她也注意到了卉芳时不时看向时钟的举动,此时也不好意思在留着人家了。
「嗯,你好好睡,什么都不要担心,这里有两颗事后药,你现在先吃一颗,十二小时后再吃一颗就可以了」卉芳贴心地留下了一盒事后药之后就离开了,她本想问女友打算怎么处理学弟那件事,但又怕再次揭开女友的伤疤,索性下定了主意,明天直接把这事摆平了。
「我…是属于我自己的」女友默默地叨念着这句话,不到片刻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卉芳没想到自己的这句话给了女友多大的启发,还以为女友什么也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