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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的世界线拿出真本事(第三卷《希露菲》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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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

库房的灯光熄火,就如同爱丽儿的心一般。

#「哦?已经结束了吗?」戴着面具来到鲁迪调教房的帕库斯如此问道,看向在金发少女脚边爬的鲁迪乌斯。

在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赏罚游戏后,已经用肉身体会到奖赏机制的鲁迪变得乖巧无比,在金发少女的腿旁,像只真正的狗一般轻轻摇曳着屁股,仔细看的话还能依稀看见在他双腿间再次被贞操环拘束住的性器官。

「这傢伙意外地脆弱嘛,打个几下给点甜头就乖了。

对吧小狗狗」听到主人的叫唤,鲁迪根据赏罚的本能,抬起头让金发少女拍拍。

「我可不相信你的『打个几下』真的只有几下」帕库斯仔细端详了鲁迪的惨况,他的身体上多了超级多伤痕,多到要仔细数都懒的程度。

看到这个伤痕量还只会说是只有「几下」的,这个世界上大概也没几个了。

这个女孩是人要他在回程路上捡回来的。

但说是捡回来,但更像是从盗贼手里硬抢来的。

回程的他忽然收到人的指示,要他去袭击一个在他们紮营处西北方的盗贼营地,而且只需要拿走一个特定的箱子就好。

虽然觉得突然被增加任务有点不高兴,但帕库斯还是照做了。

按照人的指示,突袭盗贼的行动无人伤亡,盗贼方也只是轻伤,而他们也从盗贼手里抢到了这个木箱。

打开木箱之后,发现里头蜷曲着一个金发少女,看起来应该是被当作人口买卖的货品了。

依照人的指引,她加入了这次的回程护卫行动,随后在一次盗贼的忽然袭击中展现了非常疯狂的施虐心态.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够这么残暴,更何况是面无表情地残暴的帕库斯自然是吓了一跳,询问了金发少女原因。

她是前几年菲托亚领转移事件的倖存者之一。

她很幸运,在这么大规模的魔法转移下活了下来;但也很不幸,因为她是忽然出现在人蛇集团盘踞地里的。

忽然出现的她自然没受到多好的待遇,几年下来饱受折磨,人蛇集团用尽方法将她改造成了奴隶,并让她待在了看上她的其中一个干部身边。

这段在干部身边打杂兼性处理的生活改变了她的认知,在她的眼里看尽的是他们对人的折磨与摧残,早已被弄得失魂落魄的她潜移默化地便把这些事情记了下来,才会自然地在战斗中使用这些不自然的技巧。

而她会出现在箱子里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们玩腻了,仅此而已。

帕库斯原本不太清楚人究竟丢一个疯女人到他身边的原因到底是什么,直到他看到被抓来的俘虏也包括鲁迪的瞬间,他了解了人之所以把她送到自己身边的原因。

既然有人能够做出让他都觉得残暴的调教,那就该让她来调教鲁迪。

让他感受比自己调教他更痛苦的过程,只不过最后的那刀得要由他亲自下手才行就是了。

「这傢伙一下子就认输,想着对他忠诚的那只到现在都没屈服呢」帕库斯自言自语说着,感叹起希露菲的忠诚与坚毅,也不禁思考如果这样的女孩能够是自己老婆该有多好。

「对他忠诚?」金发少女歪着头问。

见她对这件事情似乎有兴趣,帕库斯将两人的关系大致说了一下。

金发少女仰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然后看向帕库斯:「很怪吧,明明她需要忠诚的对象已经没了啊?」听到少女的一句话,帕库斯恍然大悟。

希露菲忠诚的那个鲁迪已经不在了,至少现在暂时不在了。

「如果让她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然后一边被羞耻地弄到高潮的话」「应该就会崩溃了吧」金发少女微微笑,接着帕库斯说到一半的话回应道。

#不到几分钟,才刚暗下来没多久的调教房再次被帕库斯开启,刚放松完的希露菲瞪着走进来的帕库斯,专心忍耐起来,准备应对眼前男人带给她的所有痛苦与刺激。

「别这么生气嘛」帕库斯瞄了一眼希露菲生气的小脸,拨动她湿润的白发笑了一下,随即拉下她的吊环将她放回地面,并将她带离了调教间.来到大厅转移房间后,她们来到一间明亮的房间,而房间里的三面墙壁都十分普通,跟其他调教间一样上头挂满了调教用的玩具。

而特别的是在於其中一面墙被一面大镜子所取代,让她能够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习惯的那一切还是开始了,她早就知道不论自己被转移到哪个房间,帕库斯想要调教她的心都不会有所改变,唯一的问题只有帕库斯为什么要把她转移到这边来而已。

希露菲的双手再次被吊起,勉强垫着脚的纤细大腿不稳地颤抖着,而来到她身后的帕库斯则右手托住她的右大腿,让她面对镜子敞开双腿。

虽然她已经被帕库斯强暴好几次,自从被抓到之后也没再穿好过衣服,但这样看着自己张开腿等着被男人强暴的模样还是有些羞耻,让她的脸颊红润起来。

帕库斯将嘴凑到希露菲的耳边,用嘴唇抿着她的耳垂,一边用鼻子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并用空着的另一只手从前面伸向她洁白、洪潮方退的森林,调皮地用手指走向下,来到她才刚放纵没多久的湿润小穴门口。

「刚刚我不在的时候挺开心的嘛」帕库斯用细碎的声音在她耳边耳语,轻笑后说道:「还是其实是在保持骚穴潮湿,好让我能更快上你呢?」「少废话了,要做什么就快点.」希露菲根本不想理会他,她知道她的口才远不及其他人,更何况是这种有过教育的王族,越是跟他们对话就越是容易被他们带入话题的深渊里头无法自拔。

「哼哼」帕库斯再次佩服少女的才智,两指伸入潮湿的洞窟中,前进后退,前进后退,在洞窟中踩出的每一步都颠覆着里头的无数水洼,让格外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希露菲小穴被手指探勘的啪搭啪搭声:「那么我也不再藏私了」在帕库斯说出这句话后,自他的手中窜出一股魔力,细丝般的魔力慢慢打向他们面前的玻璃,并随着魔力在玻璃上的淤积,原本反射出他们两人模样的镜子慢慢变得透明,变成了一面玻璃。

「鲁迪!嗯啊啊!」从玻璃看过去,全身赤裸且佈满伤痕的鲁迪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脖子上却没有和她一样的反魔法项圈。

而在她一时慌之际,帕库斯抓准时机来的一次上勾刺击让高潮点越来越低的希露菲大声淫叫出来:「你……你居然敢对鲁迪……」看到鲁迪身上的伤痕,希露菲的表情露出了帕库斯所见以来最愤怒的模样,那种愤怒程度跟双拳紧握的程度,就算她深知力气不如自己,在手铐被解开之后肯定也会尝试打他一拳的。

但帕库斯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对眼前的所有景象做出解释,只不过是把沾满淫液的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抹了抹她的小腹罢了。

眼见帕库斯毫无回应,希露菲又开始尝试呼唤鲁迪,但坐在椅子上的鲁迪一动不动,要不是他的肚子还有呼吸的起伏,她真的会以为鲁迪已经死在那张椅子上了。

就在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鲁迪那边的门打了开来,走进来的是一个长相似乎在哪里见过的金发少女。

那名少女有着前凸后翘的有致身材,肌肤也有稍作保养,身上只穿着黑色的内衣裤,手里则拿着一条皮鞭。

看到对面少女的装扮,她意识到了鲁迪究竟是被谁打成这副模样的,扯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冲到对面去狠狠揍她一顿,但帕库斯的力气与牢不可动的手铐仍旧封死了她的想法,逼着她只能在玻璃后看着所有事情发生。

那名金发少女来到鲁迪旁边,傲视着他,在站定几秒眼见鲁迪都没有动作后,毫不留情地一皮鞭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而赫然被疼痛打乱失的鲁迪慌忙地抬起头,发现自己似乎被转移到了一个四面都是白墙的空间,而房间里只有他跟……主人。

在他能够做出任何思考前,身体的本能促使他在思考前便从椅子上起身,跪在金发少女的双腿前抬头仰望。

奖赏、惩罚,这种最原始且暴力的方式已经在几小时内将鲁迪本就不怎么坚强的心灵摧残出一个缺口,让他的身体形成了一种远离危险的本能。

而这样的本能、不经思考的本能,让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脖子上的反魔法项圈已经不知何时被拿了下来。

「公狗,现在特准你用嘴巴服侍我,也可以搓自己的下体.」听到主人下令,赶在思考前鲁迪便开始了动作,抬起的头往前伸去来到金发少女微张的双腿下,伸出舌头伸出蜜穴,用自己的嘴巴服侍着主人。

而同时,自己也因为主人的法外开恩,得以搓揉自己只有得到命令才准射精的肉棒。

而这一切都被玻璃后的希露菲尽收眼底。

「怎么……鲁迪你明明可以……」在玻璃另一边的希露菲很清楚地看到鲁迪早已没有不能使用魔法的限制,而他所屈服的女人身上更没有任何的魔力,从身材来看也不像是具有战斗力的斗士。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鲁迪都有足够的能力能够逃离或杀死对方。

但他跪下来,屈服在一个不知什么来历的女人底下,跟洛琪希、艾莉丝一样屈服成奴隶了。

「鲁迪!不要啊!」希露菲隔着玻璃大叫,戴着传声装置在耳朵上的金发少女听到了希露菲的喊声,用大腿隐蔽地拍了鲁迪的脸颊,让他的眼角余光看了下那面在希露菲看来是玻璃的墙壁,随后鲁迪便自主地转了回去。

「你们……你们肯定是用了春药……一定是春药……要不然鲁迪怎么可能……呜!」希露菲看到鲁迪的反应开始尝试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但还没说完就被嫌吵的帕库斯用手抓住下巴。

「你也看过艾莉丝那婊子,也实际体验过.」帕库斯在她耳边说:「你很清楚的」对,希露菲很清楚,鲁迪现在并没有春药发作时的学理上特徵,更没有戒断症状发作时的疯狂,她只不过是在找一个能够说服自己鲁迪没有变成奴隶的理由罢了。

她没办法相信,她没办法。

她拚死想要守护的人。

她想共度余生的人。

她之所以能强撑理智到现在的原因。

就这么在她面前彻底湮火。

而还没等她来得及继续往下思考,在她寻找到撑下去的理由前,刚才一直很温吞的帕库斯开始动作了。

他抱起希露菲小巧有致的可爱屁股,让她面对着鲁迪敞开双腿。

光是这样的姿势,希露菲便知道鲁迪一旦再看过来,在他眼中的自己究竟会是什么模样。

被一个男人抱在鼠蹊部前、大开双腿、被肉棒抽插到高潮甚至露出愉快表情的自己。

「不要!不要!不要看啊啊啊啊!」意识到自己姿态的希露菲开始崩溃地大喊,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让鲁迪看到自己被帕库斯强暴到高潮的模样,尽管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就算是被强暴也会出现的片刻高潮表情,但在其他人眼里,那个瞬间肯定可耻到了一个极点,就算之后被其他人救出去,她也没自信再走到鲁迪面前好好说话了。

但帕库斯就是要希露菲的这个反应。

他知道希露菲的坚强是来自对鲁迪的忠诚,所以他要先给她展示崩溃的鲁迪削弱她的理智,随后再让她「以为」自己要在鲁迪的面前露出之前被弄到反覆高潮的丑态.就算是再怎么坚强的人,被强迫得要在让她坚强的人面前露出低贱一面,都会让她难以忍受的吧。

而让她感受到痛苦只是第一步,得要有更多的痛苦堆叠起来才能够彻底摧毁一个人。

双手被吊起的希露菲甚至没有办法遮住自己崩溃大哭的脸,已经羞耻到想找地洞把自己埋到闷死的希露菲露出极其複杂的表情,痛苦、羞耻、狂怒、无奈,多种多样的负面情绪在她的脸上上演了一部混乱不堪的恶剧,让她的脸显得纠结异常。

在崩溃的一刻,她感觉到了,那东西来到门口了。

半圆体缓慢撑开湿透的小穴,慢速进入的肉棒每分每秒都在凌迟被抱在帕库斯身前可爱的白发长耳族少女。

她叫喊、她怒斥、她崩溃,无可奈何且无法阻止一切的她,选择了痛哭。

痛哭戛然而止,一声突兀的短促淫叫声破坏了相对和谐的嚎哭,混乱的表情获得了一瞬的和平。

在肉棒毫无徵兆地全部塞入的瞬间,她感觉到了快感,每一次强暴身体都会带给她的快感,太过突然且急促,让混乱不堪的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防禦.「很可爱的叫声跟表情喔,希露菲」在早已燎原的大火上洒油,帕库斯的羞辱让她从翻白的世界脱困,而恢复视线后的第一眼。

是鲁迪看着她的直勾勾视线。

「啊啊啊啊啊啊——」看到鲁迪呆滞的视线、帕库斯对刚才的她的评语,希露菲发出从没有过的惨叫。

「不要看!」她崩溃地大吼着。

鲁迪没有转移视线。

「不要……嗯啊!」再一次的请求,这次却被帕库斯的抽插带出了一声可爱的淫叫。

鲁迪没有转移视线。

「不要……不要……嗯啊啊……呜嗯!」她哭着哀求,但越来越急促的抽插搭配上已经深知希露菲弱点的帕库斯,她的请求逐渐被淫叫替代。

而越是替代,她的请求就越是薄弱且没有自信,哭腔也就越重。

鲁迪依旧没有转移视线。

「啊啊……嗯啊!哈啊!哈嗯啊!」希露菲不再能够请求鲁迪,帕库斯每一次精准到位的插入都让他不断淫叫,满身潮红的她已经没有多余力气能够让再也合不起来的嘴巴做出淫叫之外的事情。

眼泪随着汗水不断滑下脸颊.鲁迪仍旧没有转移视线。

帕库斯开始加速,而她的忍耐也即将来到极限。

她知道帕库斯在等待什么,游刃有余的男人还有余裕能够配合她。

『完蛋了……』『要在……』『鲁迪面前……』「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挤出所有气力的淒厉叫声,颤抖的双腿涌出淫水,同时帕库斯也抖了下身体将他的子嗣注入其中。

什么流出,又有什么流入,随后一同顺着重力滴落,翻白双眼的希露菲失去意识,只剩下她的双腿仍在帕库斯的手中抽搐,从其中流出的白色浓稠液体可谓是第一次成为了征服的代表。

他将希露菲放了下来,让她自然悬吊在房间中,解除了房间的单面镜.「果然看到鲁迪就冷静不下来了」帕库斯拨开希露菲的眼皮,确认对方已经真的晕过去。

随后他将希露菲的双腿架起,让她再次面对镜子敞开双腿,并将她的双穴塞入圆柱体,将希露菲留在了房间里.而鲁迪那边,知道帕库斯那边已经结束的金发少女再次走到鲁迪面前,而在鲁迪面前的墙壁上用钢钉钉着一把钥匙,而她刚刚只不过是命令鲁迪必须一直看着钥匙罢了。

「好啦,看得很不错喔!」金发少女发出雀跃的声音,而听到主人各位高兴的鲁迪也露出笑容看向她:「那就该给你一点奖励啰」说完,少女把鲁迪轻轻放倒,用勾人的嘴唇叼起挂在墙上的钥匙,在鲁迪期待的表情下用嘴巴替鲁迪的贞操环开了锁.随后少女坐到鲁迪身上,趴伏,伸出湿嫩的舌头从脸颊一路滑过,到了耳畔边:「尽情地做吧,公狗」得到主人用诱人无比的声音许可的鲁迪大吸一口气,双手抱住少女的宽嫩屁股,而少女也从不等待男人的使用,自己对上了鲁迪半刻便涨起的肉棒,将其用自己肥嫩的蜜唇通通吞下。

难得享受久违性爱的鲁迪死抓着少女屁股用力撞击自己的鼠蹊部,而少女配合着他,调整着每一下的位置,让身下的男人能够用她的身体得到最佳的体验。

「主人……我……」鲁迪发出颤抖的声音,按耐许久的他很快就来到了顶点,但却被少女用一根手指封住了嘴,让他含着自己的手指:「呜嗯……嗯嗯……」鲁迪像个婴儿一般吸吮着手指,放松下来的他不再用力抓动少女,开始让少女掌握每一次插入与抽出的速度与频率。

他用肉棒感受着少女肉穴中的每一寸,他享受着内壁挤压肉棒带给他的快感,享受着频率不一而导致的快感高低峰转变。

「来吧」少女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拍击他的鼠蹊部,并用酥麻的耳语告知他:「就是现在」听到少女的肯定,鲁迪放松下体,积蓄已久的子嗣终於得以从他的肉体中脱出,并用少女首次看见的量涌出她的蜜穴。

少女缓慢地将肉棒抽出她的骚穴,并坐到了鲁迪的脸上,而鲁迪也根据记忆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主人的蜜穴。

「真乖……真乖……」金发少女再次将反魔法项圈戴回鲁迪脖子上,而鲁迪的眼中没有丝毫反抗。

#「呜嗯……」强光射入希露菲的眼睛,让她挣扎地拨开遮掩在她眼球前的面纱。

适应光芒后,三面墙壁、一面镜子与赤裸全身张开双腿的自己。

「这里是哪里……?」希露菲四处张望,四肢都被吊起的她只能观察四周的环境,她似乎被吊在了一间用来……性玩乐的房间?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她不知道是谁的人……或者说不是人,至少他脸上的烧伤很难让她觉得眼前的人还活着。

「请问……这里是……?」希露菲向男人发问,而面对这样的问题,男人愣了半晌。

「你不记得了吗?」男人温柔地走到她面前,用手撩开她的头发,用手背感受着她的额温……不过他真的感觉的到?见到男人对自己似乎没有敌意,希露菲对男人的问题摇了摇头,随后男人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肯定是刚刚太激烈了」男人从身侧抱住她,温柔地顺着她的头发:「对不起」「没……没关系……」尽管有些怪,但男人的靠近却让她的身体微微发热,这种感觉并不糟糕吧?希露菲看着男人将自己放了下来,牵着她的手走出了房间,并跟她说了自己为什么会晕过去的原因。

那是因为身为女朋友的她提议要来这里玩一些「不一样」的玩法,所以他们到这里来玩调教,但他下手有些太重让她晕过去了。

而他边说也边抚摸希露菲的小腹,微微的酸痛似乎也在提示着她,男人所说的事情确实发生过.「我会负责的」男人忽然地说:「如果你忘了什么的话,我会帮你找回来的」少女应允了。

#帕库斯的密室大门再次被打了开来,帕库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等着开门的那人穿过黑幕来到他的面前。

不过瞬间,两个人影穿过黑幕,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走过黑幕,大流士用力抽打身边奴隶的屁股,而得到信号的奴隶随即脱下遮掩用的风衣,跪趴下来对着帕库斯翘起屁股,并将连结在她项圈上的绳子双手反托给了身后的大流士。

「你该不会要告诉我这东西是第二王女吧?」帕库斯露出邪笑,他当然知道眼前跪在地上翘着屁股的奴隶是爱丽儿,就算她被戴上头套他也肯定认得出来。

「曾经是,不过现在她是其中一个奴隶罢了」大流士满意地说,将脚踩在了她的双穴上摩擦:「你也不差啊,不愧是计画的提出者啊」在帕库斯的右侧,是单脚跨过他右腿的洛琪希,娇小的身躯被帕库斯单手抱住,侧着身让帕库斯用肉棒抽插;中间,也就是在帕库斯的办公桌下,再次失忆的希露菲安份地做好她身为「女朋友」的责任,蹲在办公桌下用嘴巴舔舐、吸吮肉棒根部之下、提供子弹的弹药包;左边则是刚摄食完春药的艾莉丝,露出彻底放松的表情让帕库斯用两根圆柱体玩弄她不曾乾涸的骚穴与后庭。

「那你的计画应该只差一步了吧?」大流士如此问道。

「是啊」「只差最后一步了」在他们谈话的同时,大字型被拘束在墙壁上的鲁迪双眼无,除了被折磨之外什么都不知晓的他,也根本不清楚自己即将迎来最痛苦的折磨与结尾。

「那就交给你了,人说之后没我的事了」大流士再次替爱丽儿穿起风衣,而穿起风衣的爱丽儿也恢复了站姿:「啊不过记得之后把艾莉丝送来让我用一下,我之前可是很想把她纳为奴隶之一的」帕库斯笑了一下,点头答应。

「那我就先离开了,还有一些『麻烦』得要处理」「麻烦?」听到大流士特别强调了麻烦二字,帕库斯自然多询问了一些。

「有些想消失的人主动找上门来了,这样说应该可以吧」大流士说完之后露出窃笑:「鲁迪的朋友也不乏好苗子不是吗?」帕库斯又笑了出来,说:「记得在计画内的得要留给我。

其他的就随便你吧」「好好——」得到了答覆后,帕库斯面送大流士离开了自己的密室,留下帕库斯、三个处刑台便等待上台的道具,与被关押在调教房内,等着被处刑的主角。

「所有事情就到此结束吧」「鲁迪乌斯」纯白的房间,自大门朝内排序燃起的灯,尽头,是那个即将复仇成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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