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回到一片漆黑之中、直到他感受到深达每吋骨髓的痛苦之后,他挣扎着推开了棺材,扫清了尘土,从王家墓园中惊醒。
『你已经死了,帕库斯。
你不再是王,也不再拥有国家。
』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说道:『而我给了你一条命。
』『你。
』一张白色的脸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吓了他一跳。
『想用来做什么呢?』死前的回忆涌上心头,一点一滴细碎的恨凝聚成一整股缠成无解麻花的仇视。
那个从小鄙视他的臭女孩,那个从小被用来与他比较的臭小鬼,那个天赋异禀闯入王宫将他毫无悬念地杀害的死王八。
「复仇」被烧得漆黑的脸挣扎地咬牙,而他却已有着一张连做出表情都无法负荷的脸,破损的乾肤从上脱落,并让他勾出不知是笑还是气的诡异表情:「鲁迪乌斯……还有他身边的所有人……我要把他们通通夺走……然后看着他失去一切!」白色的脸露出灿烂笑容。
『这就对了。
』随后根据白脸的指示,他找到阿斯拉王国的大流士,并利用阿斯拉王国的人带回住在魔大陆的洛琪希;之后设局奴役了艾莉丝,并同时利用她监控爱丽儿等人的叛国计画,并利用早已成为奴隶的艾莉丝积极推动计画,并同时创造她们阵容的突破口。
「就只差几步了」帕库斯原本勾动骚鲍的手指增加成三只,开始前后用力戳击艾莉丝的敏感带;坐在他大腿上的洛琪希也被他抱起,并让她自己上下摇着屁股,用她自己揉大的肉棒抽插她的骚穴。
两位在鲁迪人生中举足轻重的重要女性,一中一右,在帕库斯的肉棒与手指下露出欲仙欲死的害臊表情,无疑已经彻底堕落无法挽回。
「我要把他重视的东西通通夺走」「然后让他看着自己重视的一切不是面对死亡就是成为奴隶.」「最后」两只手同时用力,被狠狠砸下的小屁股与被狠狠戳击的敏感带,让她们两人同一时间高声淫叫,达到了高潮。
「让他跟着自己的绝望一起死……」「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没等帕库斯说完,已经忍不下去的希露菲对他大吼:「我……我不会让鲁迪他绝望的!」「哦?」帕库斯惊讶於眼前瘦小少女在绝境下展现出的勇气,并露出看到一座险峻大山的登山客的雀跃表情:「话可别说得太早,孩子」「我们之间的时间还长得很」#一片黑暗中,鲁迪缓缓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的他马上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而看到窗户的他马上尝试用土炮弹打破,但身上的魔力却没有一丝被调用的感觉.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魔力仍旧在自己的身体里,但自己却失去了调动它们的能力。
「别尝试了」在他的背后,一个女声传了过来。
鲁迪转头过去,是一位穿着暴露的金发少女一边说一边指着他的项圈:「你的脖子上戴着反魔法项圈,用不出魔法的」听到少女的话,鲁迪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头确实有一个金属制的项圈。
「你是……?」鲁迪询问着,却看到少女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等……等等……」最后将他扑倒,坐到他的大腿上。
「很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幸运女」少女露出一抹微笑,双手轻抚鲁迪隆起的裤裆,俏皮地用手指点了几下:「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等着被玩坏的公狗喔」听到这一席话,鲁迪连忙想要推开她逃跑,但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少女的土魔法固定在地上无法动弹。
「逃跑不好喔」少女伏下身,被压在美女身下的少年感受着肉体之下的微温与心颤,用胸膛感受着少女胸前的巨峰,已经凑上他脸的,彷彿致死的香甜鼻息扑面而来:「不好的事情,就得要处罚才行」少女看着鲁迪惊愕又困惑的表情,不留情面地扯开他的衣服。
「好好享受怎么样呢,我的小公狗」#大流士的官邸今晚灯火通明,大多数豪奢不堪的艺术品与家具都被搬移到了交谊厅中,为的便是今晚特地准备给爱丽儿的「盛宴」。
爱丽儿被戴上猪耳与鼻勾,被大流士得意洋洋地牵上台阶.在两人站定的那一刻,来自左中右的聚光灯打上,将他们现在的主奴关系公之於众。
而台下则是一个个戴着面具的达官显要,尽管台下的人即使戴着面具,光靠衣着、体型、饰品,爱丽儿也能够认出泰半,但这或许便是这场不知举办过多少次的「分赃」仪式的不成文规定吧。
「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大流士接过麦克风,向台下啜饮着或交谈着的宾客说道:「我们的格拉维尔王子,终於扫清成为国王的全部障碍了!」随着大流士的大喊,台下的宾客们纷纷适时鼓掌,大部分都露出满意的笑容。
很显然能够来到这里,或者说能够看到她这副模样的贵宾们自然不能是普通贵宾,他们得要是大流士名册下最具信用的人,得要是看到第二王女在她们面前成为奴隶时仍不为所动支持大流士的人,得要是得知第二王女成为奴隶时不会有任何一丝愧罪感的人。
或是为了性、或是为了权,现在在台下嗤笑着爱丽儿的人们肯定都是这样的贵族。
「而现在,那最后的障碍,也要成为玩具之一了!」说完这句话,台下的贵族纷纷发出欣喜若狂的声音。
爱丽儿必须换个想法。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成为贵族的资格。
「那就让我们准备开始吧」大流士拍拍手,从舞台的一侧,一个穿着全套西装的女人推着推车走了出来,推车上有着一组像是法官用来宣判的法槌:「依照惯例,在她被搞到崩溃之前」「来竞标吧」真是太糟糕了。
这群把人当成玩具竞标的垃圾。
#爱丽儿一行人就这样突然在世界上蒸发了,就彷彿一天前被带入王宫里的她们是假货一样。
而她们的再次出现,则是在王宫前的示众台上。
爱丽儿、菲兹、鲁迪,三人被毒药折磨到死后,屍体在被王宫羞辱性的破坏后,被公开曝晒在众人面前,并以叛国罪晓以大众,让他们在史书里或是野史里都只能留下骂名。
但事情自然没有民众眼前所见的这么简单。
被公开处死的三个屍体,并不是真正的爱丽儿、菲兹与鲁迪,而是王宫准备的替身。
真正的三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都还活得好好的,而被处死的三人则是那些因为参与这项计画而必须要火口的人的其中之三,当晚的卫兵、押送的护卫、围攻的士兵,就这么处死他们并从堆积如山的屍体里挑选三个最符合他们身形的送上示众台。
「boss……」「怎么可能……」「我们快点离开……」在熙攘的人群中,极为少数为了确认真相而来到此地的人背离了被迷惑的民众,离开了正宣泄着无谓愤怒与羞辱的平民。
他们真正爱戴第一王子吗?他们真的痛恨第二王女吗?第二王女的行动真的有错吗?第二王女为什么这么急躁的想要政变?这些其实都与他们无关,就算去问也只会问到「她就是犯罪者啊」这样片面的说词.民众所看到的,在传播之后就会变成「真相」,而不会去在意这样的事件背后可能代表的意象。
一来,是向周边各国宣告了确定的王位继承人;二来,是彰显第一王子对罪的不二态度;第三,是藉由处死第二王女的手段来宣示他的威严。
她是否真的死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被处死的消息,以及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世界上的结果。
这也是为什么格拉维尔会同意大流士要求的原因。
现阶段还没掌握所有权力的他必须背靠大流士才能稳稳上位,尽管他对格拉维尔的统治会是一个威胁,但至少现阶段他们的目的仍是相同的,满足一些小要求仍是可接受的范围。
但在上任之后,格拉维尔对大流士这个手握大权的前朝大臣是没有保留之心的。
做在老父亲的丝绸大床边,拧着毛巾的格拉维尔思考着将爱丽儿交给他们的决定是否正确.他能够猜到被秘密转移到大流士手下的那几个肯定会成为奴隶,至於到那秘人手底下的他就不清楚了。
「王权还真是糟糕的东西……」格拉维尔将毛巾浸湿,擦拭起老父亲垂垂老矣的身体,一边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自言自语:「居然能够把人搞得连出卖自己兄弟姊妹都做得出来,而且在做了之后还会不断说服自己这是理所当然」「如果我不是王储,妹妹也不是王储……」想到一半,格拉维尔摇摇头拨开这对於王而言不好的假设.他能成为王,他将成为王,他即是王。
既然已经如此,就不应该用假设去增幅负罪感。
那是成王的必然。
对。
那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