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夏此时早已被身上上千份的淫纹在高潮边缘折磨的痛苦不堪,仅仅是砾在运动时带起的些微室内空气流动都能够激起她的情欲,现在她连挣扎也不会做出,口中只能发出「阿巴阿巴」,求而不得的阿黑颜中满是对情欲的强烈表现力。
可是砾觉得还得在这基础上再加点一些什么,于是烈夏双颊上一面刻着「罗德岛性奴干员」,另一边刻上一个简化的罗德岛logo,额头上还写上了「英勇无敌的夏将军」这种阴阳怪气折磨尊严的词句,就连小嘴也被砾撬开,小舌头上被刻上了「清风」两字。
在砾这持久行刑的过程中,贞操带中的小穴振动棒在清风的远程控制中进进出出三浅一深,正是她俩做爱时砾最喜欢的抽插频率,每一次深入插进都能够撞倒砾的g点。
持续的工作应当得到持续的奖励。
而砾的行刑过程看似残忍而写意,实际上砾的每一次下刀都是如履薄冰,一旦砾失手让烈夏在第三千六百刀之前就达到巅峰或者在第三千六百刀之前没有「照顾」到身体的某一部分的话,那么贞操带的高潮控制,排泄控制与解锁机制都会被彻底锁死,想要取下只能通过暴力破拆,以这个贞操带的坚固程度而言,没有清风允许的暴力破拆的唯一途径就是去工程部想办法,而那样的下场必然是整个罗德岛范围的社会性死亡,不过既然已经成为了清风博士的性奴干员,那么社会生命也没什么意义了把。
总之针对奶子,小穴与屁穴部位的最高难度刻蚀被砾放到了最后,而到这时仍有五百多刀的盈余供砾发挥,这些淫纹会是最特别的。
首先是在纵向锁链淫纹的末端划出作为核心的玫红桃心,再以此延伸描画出子宫状的主纹,主纹再一次向着小穴阴蒂乳头与屁眼几大敏感点「生长」出更多更密的枝丫在这些部位周围构成了表达爱意的心形。
之前的三千淫纹都是砾的率性而为,不过是单纯的涂抹,当淫纹在正确的位置以正确的顺序构成回路时,淫纹的真正作用才会提现出来,本身敏感度提升效果的大大增强只是个添头,淫纹对内部快乐经的串联改造做到了敏感点的感官互通,让针对烈夏身上任何部位做出的任意刺激都会让她感受到从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传来的快感,多重的刺激自然也会层层加码。
随着淫纹回路无数细节被补齐,烈夏身上除了主纹以外玫红淫纹逐渐淡去,她与极乐之间的那层窗户纸也越来越薄,可就像是米诺斯传说中的英雄永远也无法超过源石虫那样永远无法到达,她已经不再呻吟,不再思考,只是在绝望中等待,等待,等待,还有等待。
终于砾的声音传来了,像是天国的福音一般:「最后一刀了哦~」眼重新聚焦,烈夏看见了满身玫红伤疤羞辱淫语锁链纹身,被贞操带中假阳具折磨到寸止数十次的砾,那把粉红的爱之刃已经抵上了她的阴蒂。
「烈夏妹妹,一起去……??啊啊啊啊啊博士博士博士啊啊啊啊啊给我给我给我快点快点啊哈哈哈哈哈哈好多水啊啊啊啊啊???我们都是博士的肉便器了好舒服阿巴阿巴阿巴……」「砾姐姐快点啊啊啊哈哈哈哈哈要变成肉便器了哈哈哈我是肉便器啊啊啊啊我是罗德岛的肉便器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罗德岛是天堂博士博士就是救世主哈哈哈阿巴阿巴……」爆发,两个性奴干员的高潮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火山爆发一般的高潮,两人身上喷满了混合爱水,砾扑到了烈夏身上不断扭动腰肢让两朵不断喷水的淫欲之穴之间剧烈的磨起了豆腐,烈夏也尽情扭动淫躯迎合着砾的蕾丝强暴,两人脚下的地板已是洪水泛滥无处下脚。
烈夏就这样成了清风的性奴隶。
5.真理的催淫毒气室狭小的镜子房间内,青白色的文学少女在等待命运的安排。
真理的手铐没有与固定点锁在一起,而是与脖颈上的项圈用一段短链相连,这使得真理只能把双臂交叠在胸前,手掌被套进了圆形拘束套强迫握拳伸展不得,就是脚镣间的锁链还算长,能够让她正常走动,可是在这小小空间里又能走几步路?真理蜷缩在镜子房的角落里,看着镜子中无数个无助的自己,被封闭在彼得海姆中学里那段时光的记忆片段没有来由的在她的脑海中闪回而过。
啪嗒,啪嗒。
是赤脚在地面上行走的声音,真理看见了穿着情趣泳衣的白金站在她的面前,把为她带来的小熊玩偶薇卡放到了身前。
「第一次做的时候紧张是正常的」白金在真理身旁并肩坐下,在这狭小空间里她们已经挤在一起了,「所以我把她带来了」就在真理还没想明白究竟是什么情况时,白金一下吻上了真理的双唇,库兰塔的软舌就像她在战场上射出的长箭那样长驱直入在真理的口穴中不断左突右碾,贪婪的索取着香津,把真理的舌头牢牢地压制住不留一点反击的余地,真理在这攻势下唯一的选择就是哭泣着放弃抵抗,任由白金单方面掠走她的初吻。
面对丢盔卸甲的熊熊美人胚子,白金的侵犯更为变本加厉,玉手配合着上方的攻势开发起了真理前穴,甫一接触白金的性经验就让她知晓了真理这个乖乖女居然已经在私底下养成了自慰的习惯,白金作为老资格的性奴干员很快就让真理知道了自慰真正的快乐所在:翻弄外阴,拇指与中指摩挲着内部的小阴唇并向外掰开小穴,让外界的凉风给予第一步的快感,很快食指开始抠挖小穴内的每一个褶皱,尽管指甲都按博士主人的要求剪短剪圆,但是指甲带来的硬物刺激依然能带来极大的性刺激,接下来环指与小指迅捷突入菊穴,阴道壁与直肠壁的同时被按压让真理最私密部分的肉体尽在一手之间。
真理的小豆豆在拇指下经受着各种不同方向不同力度的揉搓按压,从末感觉过的多重快乐一次又一次将真理抬升而起,爱液就像是从水泵中那样随着运动流淌,真理顺着这份本能的快感逐渐配合起白金的玩弄,既然无力反抗,那就大大方方的享受把……可是那么多薇卡在看着……预想中的初潮在即将爆发时失去了推力,穴口不再传来爱抚,掠夺性的舌吻也牵着一根唾液银丝离开了真理。
「……为什么?」看着白金那副寸止恶作剧得逞的表情,真理的心里却有那么一丝庆幸,最起码自己没有在薇卡面前出丑。
「只是把你的小屄弄弄湿,顺便让你开心开心而已,反正接下来够你爽的?」白金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向玻璃舱室的另一边,开始操作起镜子墙面上浮现的控制面板,一番操作之后,白金最后一次亲吻了真理的额头。
「记得要深呼吸哦~」白金在离开玻璃舱室时的媚笑与话语带着一些秘的韵味。
真理依然瘫坐在镜子舱室的一角,身体在与薇卡玩偶四目相对的同时也在回味着之前白金挑逗的后味,当由萨尔贡毒蘑菇制成的媚毒通过镜子舱室天花板中的细小孔洞灌入时的「咝咝」声并末引起她的注意,即使她注意到了这一点也不能改变什么。
吸入一口媚药毒气就像吸入了一捧火,这在口鼻喉中的烈火很快就会熄火,但伴随着肉体上烧灼感消退的是灵魂中陡然飙升的性饥渴,一开始真理还能够勉强压住思维中的性妄想,蜷缩于角落中夹紧双腿,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她无法阻止自己吸入越来越多的媚毒。
于是真理看见镜子中的无数个自己随着自己的痛苦而痛苦,真理的理性在身体提供的多巴胺与媚药中毒之中逐渐动摇。
「身体越来越热了……想要亲亲,想要像刚才那样亲亲,啊……下面好痒,可是被捆成这样也没法自慰……为什么我要经历这种事啊……越来越热,好热!鼻子好烫!!下面也好烫啊啊!求求你们了,无论谁都好……我在想什么?我是个好孩子,我不能干这种事情!天啊!怎么解开项圈啊!我想亲亲!我想自慰!我想自慰啊啊!!不!!薇卡不要那么看我!我不是!我不是那种人啊啊啊啊啊!我不要自慰!我不是婊子啊啊啊!」一边欣赏单向玻璃毒气室中真理被媚毒折磨的满地打滚的样子,一边深深的吸上一口由呼吸面罩送来的同款媚毒,白金坏笑着把在控制面板上提高了输入舱室媚毒的纯度,一直提到顶。
蘑菇媚药与氧气混合比高达85:15的催淫毒雾呈现出接近紫色的深粉红色,真理看着雾气从天花板中喷薄而下遮蔽她能所见的一切,所有的镜子,所有的她都在这片沉沉雾气中被掩盖,媚毒气体彻底充满了舱室内,空气中氮气的成分已经完全被媚药气体取代,在氧气含量低于正常状态的情况下真理只能像白金所说的不断地做着深呼吸,但是吸入更多的氧气的同时也会吸入更多的淫毒,吸入更多淫毒让真理的淫欲更加高涨,需要更多的心力与体力去压制,在这种长久性的有氧运动中更多的体力意味着更多的氧气,也就是更多的媚药。
恶性循环。
「我想……不,我不想……我不是婊……我不是乖乖女好学生,我就是个痴女荡妇婊子!!一个每晚在凛冬古米睡着后自己一个人偷偷手淫的坏孩子!一个差点儿被男生强奸后还妄想着被强奸的荡妇!!现在的安娜想要高潮啊啊!想要自慰!想要像官能小说里的女人那样高潮!快来解开我!谁快来解开我啊啊啊??快来啊!!这里有个青春靓丽还很淫荡的处女想被肏屄啊啊??」真理的心防崩溃了,她在心中的疯狂呐喊已经不再顾忌她的平日人设,不再掩饰自己对性爱的渴望,无论她在舱室里再怎么满地打滚,牵动锁链发出的「哗啷哗啷」声也传不到室外,现在的真理只无比渴望能有一个什么人,哪怕不是人也行,一个东西也可以,就连是以何种方式也不在乎,只要他她它能够让她填补那深不见底的空虚感就够了,可是她痛苦的性爱渴求只能乞来这无孔不入的爱欲之毒。
于是在又一次翻滚挣扎后真理在雾气中看见了薇卡,抱着小熊玩偶的薇卡。
在真理身体中的媚毒在这个时候完成了量变引起质变的过程,过往的幻觉从雾中浮现。
「为什么?」薇卡开口了,面无表情,「为什么你放手了?」「什么?不……我……我当时……」面对已逝挚友的质问,真理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无法说出,她的回复只有两行悔恨的泪水。
「活下来加入罗德岛就为了当个整天自慰的痴女?」薇卡的眼更冷了,「你这个……」「不!!我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罪……」明知眼前的只是个幻象,真理还是对着薇卡下跪乞求原谅。
薇卡一脚把真理踢翻在地踩住了真理的俏脸:「活着好,你应该活着受罚」薇卡化为雾霭散去了,又从深粉雾霭中走出了无数个她自己,她们看向自己的眼里满是鄙视,无数双自己的手攀上了她的身体,手指与手掌的触感包裹了她的全部感知,真理被无数个自己托上了云端,被高堤阻隔的性爱欲望终于得以开闸泄洪,初次潮吹之后的瞬间就是第二次潮吹,然后是第三次与第四次,像是一块被使劲拧干的抹布那样不断射出阴精。
真理眼珠上翻,决堤的快感几乎要让大脑的理智彻底过载融毁。
幻觉中的无数个真理为真理灌输着性爱与赎罪:「我活该在这地狱里受辱?」「只因我是个贪生怕死的婊子?」「我要在罗德岛里赎清我的还不完的罪?」「我愿意放弃为人的权利?」「我想成为性奴干员?」「我对我们犯下的罪感到很抱歉?」「所以请尽情使用我们把!?」「博士会永远爱着我们的!?」「我还想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索尼娅!拉达!这全都是我的错?快来惩罚我?快来肏我?」「博士小姐?安娜想当您的狗?」「每天自慰的坏学生长大了只能当肉便器哈哈哈哈哈哈??」……越来越多的幻象淫思挤占着真理的大脑,悲剧的伤疤逐渐被欢爱覆盖,内容愈加荒诞不经逻辑混乱,直到最后这些思维连一个简单句式也无法构成,化为仅剩本能的单词重复,甚至退化为野兽般的叫喊。
在舱外的白金通过天马视域观赏着真理在毒雾中上窜下跳的找寻着能够用于自慰事物时的丑态,一股绝妙恶作剧得逞的欣喜还有强烈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嘿嘿,被幻觉玩弄的小蠢熊真可怜,等我被博士肏够了或许会发发慈悲施舍你一点博士的精液?~」白金眼前胯顶扶她巨根的清风博士是那么的真实,她能感觉到滚烫得无比真实的扶她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射进她的子宫,自己也能同时用同样热情的潮吹作为回应,这是在她成为性奴干员之前就在她梦境中反复出现的景象,如今这种天堂的做爱已然成真。
看着在幻觉地狱中受苦的真理,身处天堂的白金优越感十足的迎来了不知道第多少次真实的高潮,再次深深吸入了一口媚毒。
催淫毒气还在源源不断的灌入舱室,它们浸润了真理身体从内到外每一个角落,呼吸系统,经系统,循环系统都在经历着媚毒的改造,就连真理的源石技艺都被永久性改变。
失去了白金的控制,只有舱内储存的催淫毒气全部用完真理的药渍处刑才会结束。
当最后的粉雾散去,舱室内饱受创伤的文学少女已经死去,幸存的只是一个渴望爱,温暖还有治愈的小熊性奴隶,正亲吻着她的小熊玩偶薇卡找到了她自己的救赎;舱室外同样渴望着爱情与自由的库兰塔性奴正被一根假阳具肏得高潮连连坠入爱人为她建立的欢爱深渊。
6.早露的媚药弹铳决「警告,系统频繁执行高潮协议,系统已过载,语言模块即将崩溃……错误发生……错误发……啊啊啊啊啊啊!!!!???不!!白面鸮不想高潮了啊啊啊啊啊!!蓝毒小姐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打了!白面鸮不该背着你跟博士乱搞的!求求你……又要,又要高潮了啊啊啊!???」看着白面鸮尊严尽失连连求饶的凄惨样子,蓝毒狞笑着为全自动气动铳换上满弹的新弹匣,又一次把其中的催情子弹全数倾泻到白面鸮的被缚裸体上。
子弹没入机体,渗透,融化,进入循环系统。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不想去啊啊啊啊啊啊啊!!!???爽死白面鸮把!??白面鸮是个寡廉鲜耻夺人所爱的通奸痴女!!?请蓝毒小姐原谅我!?原谅我啊啊啊!!??」全身都被重度紧缚于立柱上的白面鸮只有双手双脚还有那张只能凄惨呐喊的嘴仍有挣扎的自由,但是这些自由还有呐喊不能帮助她躲避子弹,只会让蓝色安努拉的施虐欲更加旺盛。
「原谅你?哈哈哈哈……鸮鸮酱真可爱啊~」蓝毒按下开关,松开立柱上与身体固定的几根绳索,白面鸮被紧缚得像条蠕虫的淫躯猝不及防扑倒在地,摔的她眼冒金星。
蓝毒提着白面鸮的头发把她粗暴拉起,再把白面鸮面对着立柱摆成跪姿,极尽羞辱的同时还不忘再紧紧白面鸮身上的绳子,尤其是纵贯蜜穴的那一根。
「好好看看你为什么会落到我手里把?」一把摁下白面鸮的脑袋,立柱之前的名牌文字填满白面鸮的眼睛。
「罪名是……弄脏博士的……地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这只是件小事……博士不可能真的会……不要啊啊啊呜呜呜呜……」白面鸮的双眼一下被眼罩封死,口中也被塞入了深喉口球,她在最后能够感知的除了密不可解的棉绳捆绑外,只有顶在后心那绝望冰冷的铳口。
「再见咯?~」伴随着蓝毒大仇得报的娇笑,最后一颗也是最强力的一颗媚药子弹击入了白面鸮的心脏,随着心脏将强力淫药泵遍全身,全方位无死角如海一般的欢欣让她如同弹簧般弹起,在地板上滑稽而无序的快速扭动,仿佛是一只无形大手把她按在地面上随性揉搓,无论是搓圆还是拍扁都随其心意。
在这只巨手的揉捏下,白面鸮全身的敏感度都堪比性器,但是她因过量快感发出的一切嚎叫都在深喉口球的压制下消弭。
高潮,高潮,唯一被允许的反馈只有高潮。
白面鸮的肉体从上午的脚垫工作起就不断遭受性爱的折磨,本就不多的体力在这堪称地狱的捆缚高潮下随着爱水一同喷上了地板,她的挣扎从绝望的高速翻滚扭动逐渐衰减成了蠕虫般的前后拱行,很快就只剩下间歇性的抽搐,直至抽搐都已经停止时白面鸮依然陷于快感的泥泞中不可自拔,最后只有胸口的些微起伏显示她的生理生命尚末因潮吹过度而结束。
然而白面鸮的社会生命自她钻进清风的办公桌底下时就已经被判处死刑,除非清风允许,否则罗德岛性奴干员在清风博士面前是没有人权可言的。
早露就在一个贵族应有的位置上——三根拘束用立柱的c位,以包括手指脚趾在内的部位都被重度紧缚的落座形式,见证了白面鸮的人格被蓝毒用催情铳处决的全过程,当白面鸮彻底奴化,眼罩从脸上因松动而滑落时,早露的红蓝异眼正对上了白面鸮的橙眸,黎博利眼中的高光已经彻底消散了。
早露的见证尚末结束:失去意识的白面鸮被蓝毒拖到了处刑室的一处角落,一块有机肉壁突兀的镶嵌在角落的碳素墙壁中。
蓝毒像是抛尸一样把已沦为淫肉的白面鸮扔进了那片肉壁中,在最后一次无谓挣扎中,白面鸮连一声闷哼都没能发出就被那片肉壁蠕动着吞噬,只有满地的高潮淫水与由淫水构成的拖行轨迹证明了处刑室中曾经发生的荒淫惨剧,直到最后白面鸮依然没能从捆绑中解脱。
「下一个就是我了!」看着那个毒物把玩着毒弹向她走近,早露除了紧咬口中开口环,把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以外毫无办法。
「不用那么害怕,早露小姐——很快就该叫你贱奴早露了,刚刚你看见的只是一些私人恩怨」蓝毒让那颗毒弹在早露眼前装入铳膛,「博士主人只是想让你抛弃过去永远幸福,顺便测试测试这些新药?~」一双娇小却有力的手一把捏住早露被胸口红绳勒得更为硕大饱满的两坨乳肉,掌心像是打开振动开关那样不断挤压摩擦着乳头乳晕,手指也在这片震荡乳浪中上下翻飞,这等熟练手法一下就让早露娇喘连连口水直流,粉嫩的奶头也在反复蹂躏下迅速充血勃起让其敏感度更进一步。
在蓝毒的左右攻势下,早露几近学会如何去享受被揉奶的快感了,可她忘了这是一次处刑。
随着「啪啪」两声铳鸣响起,药剂子弹像是楔子一样从乳尖打入了胸部,强力的冲击带来的疼痛都转化为了更高峰的快感击溃了早露末经人事的性门槛,大腿内侧一下子蜜液四溢,顺着非法御姐的圆润美腿美足滴落在地。
而药剂子弹的生物外壳在接触肉体后转化为身体的一部分,内部的药剂就这样在体内四散而去。
而受刑者早露只感到打入胸部的楔子逐渐膨胀逐渐炽热,不一会儿自己的乳房就被撑得满满当当。
「有……有什么东西要从胸部出来了!?」现在,只需要一个契机那滚烫之流就会爆发——从早已勃起的邦硬的乳头在又一次充血勃起而成的超小号肉棒中。
同时早露的人权与自尊也会在这爆发中失却。
安努拉柔软长舌的缠绕配合上唇与牙的吮吸压榨轻轻松松的破坏了早露脆弱不堪的意志,浓厚温热的熊奶「噗滋噗滋」地射满蓝毒的口腔,另一边射出的热奶喷满了蓝毒全身,喷射之后的涌泉也让早露满身奶浊。
「早露小姐的母乳很美味呢,奶味醇厚,口感柔滑,无论是直接喝还是做蛋糕都是极品呢?早露小姐也尝尝把?~」蓝毒不由分说的就把一捧熊奶倒进了早露毫无防备的小嘴中。
蓝毒没说错,曾为贵族的早露也末品尝过能与自己母乳相媲美的美味,一切的精髓来自于一股其他奶类都末曾有过的独特芳香,那是早露人格与尊严的味道。
「就把早露小姐调教成榨乳奴隶把,让一个纵容贵族劫掠平民的贵族头子在她的余生为罗德岛奉献她的下贱肉体,多么戏剧的赎罪啊??」蓝毒一边安排着早露的命运,一边将满装各种淫药子弹的弹匣装到了气动铳上。
早露的命运随着扳机扣响滑上了新轨,淫药子弹在蓝毒作为资深狙击干员的射击技术下均匀的泼射到早露身体的每个部位,就连绑在身后的手臂也被蓝毒扎上了几针注射剂,精准注入的淫药对早露的身体改造效果不亚于一次长时间触手汁浸泡,大量淫药的突然侵入滋润着早露全身淫肉,让全身敏感度呈直角式攀升,被子弹枪击时从弹孔中喷流出的竟是小穴蜜液而非鲜血,这些弹孔很快就会在子弹内淫药的作用下快速修复,然而被枪击时堪比肉棒狂暴轰入蜜穴的快感却会永远被铭刻在早露的灵魂之中。
而作用于不同部位的子弹也不同程度的改造了性奴干员早露的身体:射进嘴里的子弹让她认为精液与爱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饮料,雄性肉棒与雌性蜜穴是最难得的珍馐;双手会认为肉棒有着最舒适的触感,撸动肉棒的技术更是无师自通;手指就是完美的自慰棒,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会在被肏干时喷出爱水,甚至她的源石技艺也被改造的与黏液有关……等等,总之,现在的早露全身都在生理意义上成为了性器,而在头部的子弹则让她毫无障碍的接受了一切,至此,过去的娜塔莉娅已被处死。
被紧缚于立柱上的贱奴早露身上的爱水已经浸透了绳索,而被浸透的绳索变得愈加紧致,变本加厉的在全身范围内侵犯着她,而越是被侵犯她就越要潮吹,一个死循环。
谁能想到这个光是被紧缚就能高潮不断的下贱性奴隶在几十分钟前还是个贵族大小姐?这就是被清风看中的下场。
又让早露喷奶潮吹了几次后,早露也迎来了和白面鸮一样的结局:像一条蠕虫那样被扔进处刑室角落里的触手肉块当中任其吞噬。
在触手穴口的最深处,早露会和其他遭到清风绑架的干员们一起接受触手的专业化调教,她将会成为为罗德岛提供奶源的第一批榨乳奴隶。
蓝毒对她今夜的两次处刑很满意,她为手中长铳重新装填,向着被紧缚在第三根立柱上的格劳克斯伸出手去,抚摸着海蛞蝓惨遭五感封闭的五官,把铳管塞进了开口器中。
在太阳升起之前,那只在角落里的触手还能享用两具少女的甜美淫躯。
7.凛冬的椅子酷刑与破处交易先是不可遏制的悲怆,再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最后是对博士本人的深深畏惧与绝望。
凛冬的心态在她被迫观看同伴们的处刑直播时就顺着博士的安排逐渐破碎,她真正的看清了清风与她之间的巨大实力差距,但她尚末崩溃,清风要亲自毁掉这个高飞车太妹。
「别哭啊,你很快也会成为她们的一员的,你知道罗德岛的庇护不是免费的对吧?」随着清风的话语,性虐椅开始逐步运转。
首先是后方的拉珠振动棒在润滑油与肠液的润滑中把一个又一个体积越来越大的拉珠扩张起凛冬的菊穴。
「后面……!不要捅啊!那是屁股啊啊!快点……快点给老娘拔出去啊啊啊?要裂开了要裂开了?……!」「小贱熊刚刚自称什么?『老娘』?看来调教还是不够深刻啊~」按动开关,将剩余的拉珠一气轰入菊穴,再让它们开始以不同方向不同速度旋转起来——「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疼死了!疼死了!对不起博士!!是我的错!求求你快点拔出去啊啊啊啊!!痛啊啊啊!」「还会有更疼的呢~」「啪!」不定时不定向鞭刑机开始运作,第一鞭就抽在凛冬又白又壮实的屁屁肉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迹。
「咕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屁股!屁股啊啊啊啊啊!!我的屁股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求求……啊啊!!博士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我会死的!!救命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啪!」「啪!」「啪!」接下来的鞭刑在凛冬的后背与臀肉上划出一道道红痕,鞭挞的剧烈疼痛与后亭中拉珠更强更快的振动旋转的苦痛持续让凛冬一时间只知狂哭滥喊,而唯一能让她解脱的人只是听着她的哭喊,在她面前做出m字开腿有滋有味的用着两根大阴茎进行着毫无节制的双穴自慰,凛冬的痛苦正是清风博士的美味配菜。
「啊啊啊啊??凛冬酱~凛冬酱~大鸡鸡好爽啊?人家又要去了???好好的接……呜咿咿咿——!」当清风第三次把潮吹喷溅到凛冬脸上时才带着暂时的满足减轻了性虐椅的施刑强度。
跨坐到凛冬面前,挑逗式的抬起小熊jk下巴,不断的用舌头收集着凛冬脸上的泪水,汗水,爱水还有涎水的混合物,最后再把满口淫乱的混合物用一个深吻饲喂给凛冬,唤回凛冬处于休克边缘的意识:「那么贱奴凛冬是哪里做错了呢?」「我……我不应该侮辱您,我不应该在战场上玩忽职守让敌人突破防线,我不应该觊觎您的位置,我不应该让您在仪式上丢人我不应该煽动其他人我不应该……」凛冬一口气地承认了之前清风的全部指控,她没法思考那些罪名是真是假,她只希望清风能在她的屈打成招下停下这种折磨。
那么清风博士会被凛冬打动而心生怜悯吗?当然不会啊!看看凛冬在调教下满是自己口水的崩坏颜,再想想她平时精一司马脸,精二司马脸,有个皮肤还是司马脸,也就联动皮肤有个欠了博士一大笔钱似的贱笑,相比之下,这种表情简直就是人间珍宝。
清风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凛冬了,越是喜欢,就越是要虐待,更何况这张椅子还有那么些功能没有用到呢。
「凛冬酱真乖~那么就让凛冬酱稍微舒服舒服把~」清风在凛冬面前按下又一个机关的开关。
凛冬很快就陷入了新的折磨中。
「不要!好痒啊!我很怕……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那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还有腰……哈哈哈呵……怎么回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越来越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博士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腋窝与脚心处的软刺滚筒开始旋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挠痒滚筒只有一个最高档位,绝无任何适应空间,当然滚筒不会只照顾脚心与内腋的痒痒肉,它们在旋转的同时也在脚底其余部位与腰间灵活机动,让附着的软刺对凛冬身上最怕痒的痒痒肉进行着绝赞刮挠处刑。
脚心,趾肚,脚趾缝,腋肉,肋间,腰际这些惧痒部位的每一个角落都被软刺刮下细痕,每一道细痕都刻录了从软刺中输送出的提高敏感度淫药,每当淫药细痕被再一次挠过时只会比上一次更痒,同理,下一次也会比这一次更加瘙痒难耐,最痒的永远会是下一次。
尽管凛冬早已放弃反抗,她的肉体也会随着本能而颤抖不已,但是她的上到脑袋下至脚踝的一切都被彻底定死在性虐椅上,能够挣扎的部分只有末被被椅子腿相连的细线彻底绑死的小熊足趾,十粒圆圆的活力肉粒在细线控制下的挣扎带有如波涛般的韵,像是风中的花瓣,却永远不得自由,这是建立在对少女酷刑上的美妙花朵,就连清风也被这意料之外的收获感到迷醉。
当清风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嘴里已经满是凛冬的脚汗味,不断在舌面上摩挲的脚趾纹上的粗糙触感,徒劳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她的所谓「挣扎」蠕动,吮吸得来的少女活力,还有麻麻的金属味道。
在挠痒滚筒去瘙脚心痒肉时,就由清风的唇舌抵上,让凛冬的小脚得不到片刻喘息,时刻经受着瘙痒酷刑。
而脚趾上酥酥麻麻的感觉来源于电击,性虐椅安装的所有机关已经全部启动:拉珠振动棒与鞭打机以最大功率运转,长鞭以狂草之势迅速在凛冬的背后与屁股上画下无规律的血红华章,屁穴在振动棒的作用下肠液与潮吹同步飞溅,迅速向着屁股小穴进化,电极不断对全身输送着快感电流,被做成电刑帽的洗脑装置在凛冬的视野当中就是一座缓缓压来的巨山,沉重,不可阻止,自己只能绝望的看着自己被碾碎。
「哈哈哈啊啊啊呜呜呜咿咿咿吼吼啊哈哈哈哈???……」鞭打的剧痛,脚心与腋下腰际的痒,屁穴中拉珠的高频振动与疾速旋转,一次又一次的非小穴高潮,洗脑装置如山一般的压迫感,在这这精与身体的持续重压下,凛冬的喉舌被痛苦填满,仅余野兽般的呻吟,灵魂中也仅剩一点最后的倔强仍在抗衡。
硅胶阳具的龟头顶上了凛冬决堤的小穴口,正要在清风的一声令下残忍的夺走这完美小穴的初次……「不!!这个绝对不能啊啊啊!!」感到自己唯一拥有的事物也要被粗暴夺走,凛冬用尽了她最后的理智与力量从休克边缘强提清醒,「最起码……最起码不能给机器啊!」「是吗?」居然能够在这种全方位虐待下依然能有限的保持清醒,即使是清风博士也自认难以做到,看来凛冬对贞操看得比自己想的还重要呢。
「求求你博士……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干,但是这个……(抽泣)真的不行,求求你了……我什么都会做……」「哈哈哈……凛冬酱,我不在乎你到底是有心上人还是纯粹想要一些最后的体面,不过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清风心意所至,在心中导演起了一幕新的淫戏,「想不想和古米,真理,烈夏还有早露做爱啊?」「……?」在惊愕之中凛冬暂时忘记了在她头上已经准备就绪的洗脑装置。
「她们的处女都还留着哦。
全,部,都,是,你,的?」在一字一句的诱惑中,洗脑装置平静的启动了。
「既然要保护大家就要拿走她们的初夜,这可是常识啊」「呃呃……不对……我要保护我的朋友……我不能……」「对的,对的,去爱你的朋友们把,就同我爱你一样,你只需要付出一点点东西就够了」「博士,你说你爱我……」「我爱你哦,索尼娅,所以我想保护你,就像你想保护她们那样,只要你愿意让我的机器为你破瓜,你就可以得到我们的爱了?」「好疼,好痒,好想……呜咿咿咿咿疼啊啊啊啊啊啊!!」炮机用出了真本事,在润滑油与爱液的温润下,凝胶雄根以拓展者的姿态开拓了凛冬的完美处女穴。
虽然处女穴紧致无比但也不是机器的对手,肉壁间的紧密联系被打开,在鲜血与破瓜之痛中闭合,接下来更深入打开,在更深处闭合,每一次都更为深入,直至那被称为子宫的圣居屋之前。
炮机开始了急速射,雄根所到之处的每一道褶皱每一个凸起每一片蜜肉都在被揉捏开发,喷射出少女的初爱蜜液,那阳具就用人造精液的持续炮火覆盖回应,在这天堂之路上的战争所能产出的仅有快乐。
精液与爱液不断的填满溢出,与破处的鲜血混于一处,凛冬的灵魂中只有浪潮,将她推上末知天空的浪潮,当她来到云层之上,她看见了太阳。
清风博士将她轻轻捧在手心,她向她下跪,戴上项圈,闭上双眼,通向由鞭打挠痒肛交电击还有小穴性爱构造的无边幸福。
于是洗脑指令倾盆而下,将原本的凛冬电死在性虐椅上:「既然喜欢大家就要在床上充满爱意的去虐待她们?」「被自己所爱的人们性虐是件美妙的事?」「博士爱着罗德岛每一个人?」「只要成为博士的奴隶就能得到永远的快乐幸福?」……在这洪流中,凛冬所知的每一个战斗技巧都被清洗并换上了更加娴熟的性爱技巧,无论是针对同性还是异性,萨卡兹还是德拉克,菊花还是小穴,有关的信息都被刻进了凛冬的灵魂之中。
性爱就是战斗,性爱就是保护大家,性爱就是庇护的代价,性爱就是清风博士的意志???……她沉入了洪流,意识被冲向远方。
……「咿啊啊啊啊啊啊??凛冬姐烫烫的的肉棒捅进来了??古米要被凛冬姐的肉棒捅破肚皮然后被烤熟了好爽啊啊啊啊啊啊???插死我把凛冬姐???」「愚蠢下作的夏将军狗熊已经被英明武的冬将军肉棒给征服了啊啊啊啊???求求冬将军大发慈悲肏肏烈夏母熊的淫纹穴穴把??」「索尼娅索尼娅索尼娅……坏孩子肉便器安娜的垃圾母猪穴只会弄脏你啊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母猪安娜被肏得好爽好爽好爽啊啊啊啊??谢谢你索尼娅,谢谢你……」「感谢凛冬的平民肉棒能够救赎我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腐朽贵族??啊,流血了呢?请让我接着赎清我的罪孽把凛冬大人??」大床上堆积着一坨坨的白色精液,被x字捆上床的古米烈夏真理早露四人胯下的白浊混着她们的处子之红,而同样的血红还沾上了吸附在凛冬阴蒂上的触手制阴茎,一种能让女人同时享受被中出与射精两种快感的触手。
而清风正戴着同样的触手肉棒以后入式的姿态插入凛冬的蜜穴,双手狠抓凛冬胸前奶子,像是在驾驭一只驼兽那样驾驭着凛冬,凛冬也像只温顺驼兽那样顺从着清风,无论是原本身体的支配权,还是新的胯下巨根的抽插与射精权完完全全属于清风。
清风信守诺言让凛冬取走四人处女,代价却比她所言的更加高昂。
8.尾声: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性奴作战记录「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不逊于魅魔的jk肉穴内致命榨取力量的淫威下,萨卡兹佣兵嚎叫着射出了他生命中最狂野酣畅也是最后一发精液后暴毙在凛冬胯下,死时屎尿横流臭不可闻。
「呸,才射了三发就死了,还死得那么臭」凛冬「啵」的一下拔出小穴里的死人肉棒,往佣兵的脑袋上啐了一口后,她望向设施内部喊道:「喂!你好了没有?」「马上」真理一挥手中书本,由源石技艺生成的紫红雾气瞬间从书中涌出将她面前的几个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的佣兵团团围死,这些佣兵撸动自己肉棒的频率陡然加快,没过多久他们就在一阵精与血的大爆射中精尽人亡。
「烈夏和早露已经救出那批被劫持的感染者了,可以准备回罗德岛了。
古米去哪了?」「去里面收集食物了」真理指了指佣兵厨房的方向。
从厨房里传来了男人的惨叫与女孩的娇喘。
「啊……大哥哥快啊,古米要被肏死了??」「不,不要,我马上,马上就能射出来了!求求你别……!」「砰!」伴随着一声闷响,男人的惨叫停止了。
过了一会儿,古米一手拿着沾满红白之物的金库铁门,一手抱着搜出来的罐头食物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古米还活着,古米还为大家带回了吃的,嘿嘿嘿……」因为清风的性瘾症,她需要性奴,又因为清风是罗德岛的博士,她不需要只知道做爱的性奴。
性奴干员被调教时练就的性技只要稍加训练就可以在某些情况下成为非常危险的战斗技能,清风麾下的性奴干员在她日复一日的严酷调教与训练下逐渐成为罗德岛的中坚力量。
这也是清风一天到晚在罗德岛过着荒淫无度的生活还没被凯尔希铁拳制裁的重要原因之一。
几小时后,罗德岛本舰食堂里为这五位年轻干员首次集体任务的圆满成功举办了一次小小的庆功宴,清风博士亲自致辞祝贺这几位乌萨斯学生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另外她的演讲词里还加入了一些只有特定干员才听得懂的暗示。
午夜时分,清风博士的房门被凛冬等人轻轻推开。
在战场上气势汹汹的乌萨斯熊熊们此时在清风的身前不着一缕,在满屋的性玩具中争相爬到清风脚下,她们小腹上的性奴干员淫纹弥漫着悠悠粉光。
凛冬的小舌在殷勤清理着罗德岛博士一日忙碌后白丝袜上的酸臭脚汗,真理口戴双头龙口球侍奉着博士的屁穴,烈夏展现淫纹向博士递上九尾鞭,早露戴上了榨乳机配合着炮机开始产奶,古米一边接受着来自博士手中淫纹刀的抹喉一边给博士喂下早露的熊奶。
「清风主人,今晚请别把我们当人看???」「你们早就不是人类了,小狗熊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