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对错,怎么论,假设得出来结论,又有谁去认。
因果连连相扣,就像那只传说中吃着自己尾巴的蛇,哪里是头,哪里又是尾。
瑾瑜完全可以把错误的源头归结到端木父子两个人身上,让莱子成同情她、可怜她,然而她是不需要可怜和同情的。
把莱子成的愤怒转嫁出去,让男人们因为绿帽子的事情互相争斗,郁结于心,多方位为作为女人的自己谋福利,稳坐弱势需要保护的位置,这些通通都不是瑾瑜想要的。
比起这些,她更宁愿坦诚地承认,自己生性本淫。
不论男女,只论“人”,她端木俞不是有底线的人,而莱子成,却同自己相反,是个严苛恪守自己本分的男子。
到了这个地步,莱子成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害她。
两个人浑身湿漉漉的,肉体发软发热,灵魂却不着边际的,处于平行线的状态。
莱子成伏在瑾瑜的身上,两具白的发腻的肉体交叠着,瑾瑜的四肢紧紧的扒在他的肩背和劲腰上。
他们短暂的对视了一眼,瑾瑜微阖着眼睛,眼角处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
她抬起手落在男人零乱的鬓发上,挺起上半身轻吻他眼睛。
莱子成放缓了动作,巨物徐徐往外抽,继而闷声往里凿去,凿地淫液密密的从交合处往下淌。
纵然想得再明白,瑾瑜还是哭了出来。
她竭力搂住莱子成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轻声道:“对不起。”
莱子成早已麻木的心脏跟着抽搐了两下,苍白的唇瓣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他看她,永远是雾里看花,琢磨不透,眼帘出一片花白的雾蒙蒙,越发看不清她的眉眼。
“你是对不起我,”莱子成的嗓音低沉,带着僵硬的颤音和吸气声:“公主准备怎么做?”
两人心中同时得来一个简单的答案,莱子成突然反悔似的,将她的身体掰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伏下身来,薄唇印在公主修长细腻带着酒香的脖颈上:“你别说,让我说。”
他压住她的腰,湿漉漉的肉柱从臀缝里滑入滑腻紧致的幽穴,劲瘦的腰肢往上狠狠的一顶,瑾瑜直觉那肉棒又胀大的许多,撑得自己难以呼吸。
莱子成含住她的耳垂,幽哑着嗓子问道:“舒不舒服?”
瑾瑜闭眼嗯嗯点头,两手朝上抓住床沿,莱子成跪了起来,将她的腰提高,低头从瑾瑜内收的那条背脊线柔柔的吻下来,吻地瑾瑜浑身战栗地扬起了脖颈。
莱子成一手滑下,握住垂在空中水滴般柔软的乳房,捻搓掐捏着快要溢出手掌的乳脂,一手从腰处落到丛林下的珍珠,用食指大力的按压着,腹下涨得发疼的肉柱浅浅的抽,重重的往里面撞击。
瑾瑜咬住嘴唇,若搁浅在岸边的小鱼,荡漾似痛的呻吟声从喉腔里滚了出来。
突然背上有凉凉的液体一滴滴地打落在背脊上,瑾瑜浑身一顿,将淫荡的音声吞入腹中。
莱子成直起了上半身,死死的钳住她的细腰,啪啪啪濒临爆发地肏进去。
及至第二日午间,房内狼藉的杯盘桌椅都已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莱子成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坐在床边,给脸色发白的瑾瑜穿着新近置办的亵衣和外套。
瑾瑜大清早的吐过两次,此刻萎靡不振地被驸马仔细的伺候着。
他将她打横抱出里间,到外间的圆桌边,再喂着瑾瑜吃了一碗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