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精虫直接攻关了。
“五千一夜,你卖我两天,我给你钱。”
“啊?”
盛麓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男人那条支棱的腿平放了下来,两腿之间的帐篷明晃晃立在眼前,尖端支点的布料甚至能看出濡湿的一块暗。
暗得就像扑过来拉她手的男人的眼。
##
“如何?这个价钱……包夜,没错吧?”准哥像只鬣狗,贪婪地盯着盛麓的表情。
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揉搓女人的双肩,下腹的肿胀也开始试探地抵着盛麓的腰眼。
只求一个点头,就能星火燎原不可收拾。
是药性发作还是野心使然,准哥已经管不了太多,他甚至没有想过假如女人拒绝了会是什么情况。
他凑到她耳边,吹了又吹女人柔软的鬓发,瞧见盛麓的眼睛眨了眨,然后就听见支吾的一声。
“……好。”
扑向猎物,一口吻上他伺机已久的唇,尝到了迷茫的甜意。
盛麓垂下眼睑,体会到在身上游走的手正狠狠地撩拨她疲惫的心,不由得泛起一阵阵冷意。
“……唔,准哥……店门还……唔呃,开着呢……”盛麓虽认了命,但下意识还想找到个能够拒绝的理由来。
却不想男人压根就不怕被偷被抢,他只怕到嘴的肉要逃。
准哥从没觉得自己是这么猴急的人,三下五除二地扯开盛麓上身的短袖工作衫,驾轻就熟地伸手解开文胸的后背扣子。
就见盛麓胸前的乳肉仿佛刚端上桌的嫩豆腐,散发着白色雾气似的,香软馋人,邀人入口。
一掌握住,准哥心里有个声音咆哮:就是这!手感!温度!色泽!
而盛麓,也终于在对方低头含住左乳的樱桃红的刹那,“嗯啊”的嘤咛出声。
——这该死的身体,诚实得令人发慌!
只觉天旋地转的一下,盛麓已被男人扔在床上。休息室的简易行军床上铺着烟草味的棉麻床单,上身已经赤裸的盛麓瘫在床上,后背肌肤蹭着布料,让人舒适得想要偏头就睡。
而转了脸,盛麓只觉得鼻腔里开始充盈这男人的味道。
是一种,像普通的工薪族男性,却隐隐有贵公子荷尔蒙的气息。
——应该只是幻觉。
盛麓想着,眼里的光开始渐渐消散了清明。
而硬了大半天的男人的炙热,终于显露出它原有的狰狞形态。
浅紫红色的龟头颤颤巍巍吐出两滴透明粘液。肉棒约有一掌长,微微上翘的弧度像傲龙抬首,血管纵向布在棒身,蜿蜿蜒蜒,在皮下隐隐跳动出主人急不可耐的心情,温度甚至有些烫手——不自觉已经握上手的盛麓打了个激灵。
准哥不是没有过女人,但他今日就是急吼吼地想赶紧进入,他垂涎这口肉太久了,甚至没有了往常自持的冷静和耐心。
剥下盛麓的牛仔裤,女人馨香的肉体几乎成为能够囫囵个儿吞下的热汤圆,软绵绵的乳白色,还有无法掩饰的,那动情的春意。
准哥摸进盛麓的两股之间,触手的湿凉是开动的信号弹。
“咻——彭!”炸开花。
没有更多的前戏,男人扶着自己的长枪,抵在秘穴口上磨了两三下,就着腰间精瘦肌肉的施力……
“哧溜”,应声入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