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板,这是比喻啦,你真没幽默感。不过我有人鱼线诶,你要不要看”狐婉兮说着就想去掀浴袍,亏得这袍子大的都快拖地了,往怀里搂了几下还没提上来。
“婉兮,你再不走,那就真的是在玩火了”白驹的声音更加沙哑。狐婉兮抬头,便看到了他眼中熊熊的烈火,忽然间她的五识似乎也一下子提高了数倍,她看到了那结实的胸,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也随之而来,狐婉兮结结巴巴地问:“
你你是想跟我交配吗”一句话出口,狐婉兮就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她心里想的是“他想亲我了,那我这回便取回碧玺精兽吧,虽说只是早晚的事,先解决了这件事,我再想如何把这个人类小女
婿带回青丘,而不被我的亲族好友们给打死。”与此同时,她想说的是:“老板,我想亲亲。”然后就用一个抵死缠绵的吻,来取回她的碧玺精兽,这个时刻也该庄重些嘛,可是嘴巴忽然瓢了,居然蹦出这么一句脑残
的话来,啊要疯
这个女人她简直是太粗鲁了怎么可以把那么高尚的事说得这么一下子被这么赤裸裸的语言说中心事的白驹狼狈不堪。“你在说什么你,你一个小女生,啊真是明天要赶飞机的你知不道吗赶紧回去睡觉,早上起来晚了可没饭吃。”白驹连珠炮似的说着,一手拉开门,将狐婉兮推了
出去。
狐婉兮站在走廊,耸了耸肩,虽然是鬼使差说的,但感觉自己好像说对了。
然后,她也觉得心里有点痒。
早上,张有驰张大师一脸疲惫地走进了酒店大堂。张大师费了半夜唇舌,反而让警察同志也认为他确实得了精病,于是想把他转送精病院,同时联系他的家人,张大师吓坏了,真被送进那种地方,有可能没疯也会被
他们硬是“诊断为疯“。于是,张大师马上改了口,他承认自己错了,他嫌弃酒店服务员打扫房间晚了,他房间每天该有两瓶免费矿泉水,可他头一天只喝了一瓶免费矿泉水,第二天就只给补充
了一瓶,等于少给了他一瓶,他生气,他不平,他想报复
最后,张大师声泪俱下地站在“坦白从宽”的大字下边,向警察同志检讨了自己的错误,保证再也不用胡说八道给酒店捣乱,破坏人家的生意。“承认错误就还是好同志嘛你呀,一个大男人,也太小心眼儿了,人家一个清扫房间的大妈工作很容易吗为什么不能互相多些理解,一瓶矿泉水的事儿,你至于嘛。这次幸亏你是在大堂里闹腾,你要是在外边宣扬,闹出大阵仗来,给人家造成严重损失,你赔偿还要要坐牢的我跟你说。行了,这都半夜了,你就在那凑和凑和吧,明早所
长上班,就放你走”
想到这里,张有驰的脸颊不禁又抽搐了一下。“哎,张先生”礼宾部一个工作人员忽然看到了张有驰。他恰好认识张有驰,忙打招呼道:“张先生,昨儿晚上来了个快递,我给您房间打电话一直没人,请您来拿一下。
“快递”张有驰心中电光石火般一闪:“桃木剑我的祖传降妖剑到了”
张有驰立即扑到柜台前,兴奋地问:“我的快递在哪呢”礼宾部那人笑着说:“收在库里,我也是早上刚上班,您稍等,我去找。”礼宾部工作人员转身进了内屋,张有驰轻轻敲击着桌面,脸上再度浮现出兴奋的狂热:“耳听为虚
,眼见为实,只要我用剑把那妖精打得现出原形,哼哼哼,嘿嘿嘿、嚯嚯嚯、哈哈哈哈嘎”张大师要用剑镇压的那个妖孽从电梯口方向走过来了,还有好几个人伴行着,还拖着行李箱,她要走了张大师看看狐婉兮,再猛然扭头看向储物室,那个服务员正撅
着屁股翻找。“快快快,我的剑,我的剑,快找出来啊,人要走了啊” 张大师看看屁股,看看婉兮,看看婉兮,再看看屁股,急得都快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