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人嗅了嗅,大吃一惊:“这全是药材这得多少药材啊这得吃多久啊。”
曲艺老在在地安慰说:“你不用担心,如果见效的话,可能一服药下去马上就见效,哈哈。”
制片人哭丧着脸说:“那要是不见效呢”
曲艺把狗脸一扳:“不要说这种丧气话,我们要乐观。”
制片人捂脸,欲哭无泪,哽咽地说:“我们这个戏,真是历尽坎坷啊”
曲艺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伤心,我们会苦尽甘来的。”
张有驰站在酒店一角的树墙后边,拿着一个望远镜遥遥地看着白驹和狐婉兮。
眼见二人上了一辆车,张大师急了,立刻从树墙后边窜了出来。左右一看,恰好有一辆空出租车从大堂那边驶了过来,张大师马上张开双臂拦了上去。
“你要死啊,想赶着投胎别连累”司机放下车窗,还没骂完,张大师已经一屁股坐上了副驾驶,一张百元大钞拍到了他的面前:“少废话,快跟上前面那辆车”
“呼”司机一脚油门,还没坐稳的张大师被拍在了座椅靠被上。
“好嘞,先生您坐好喽,请系好安全带”这个时候,司机才说出一句话。
张大师慌慌张张地扯过安全带扣在自已的大肚腩上,连连点头赞许:“对,就这么开”
江一曼坐在轿车后座上,闭着眼睛,眼前不断地回闪着她与白驹相识以来的种种:
戴着尖耳、狐尾,扮小狐仙婴宁的江一曼走下舞台,一个女同学迎上来,咭咭笑着对她耳语:“白驹自从你出现,眼睛就跟着你转呢,从台上追到台下”
江一曼瞟了眼远处白驹的身影,不屑地对女同学撇撇嘴:“喜欢本姑娘的男人多着呢,他可配不上我。”
远处,正定定地看着江一曼的白驹旁边,韩卢坐的角度看不到帷幔旁边的江一曼,他只是看看白驹直勾勾的眼,用肩膀撞了撞他:“哎,干嘛呢”
白驹目不转睛地看着远处正与女同学说笑的江一曼,轻轻地说:“从小到大,我常常会做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美丽的小狐仙,赐给了我健康与幸运”
韩卢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跟蒲松龄一样,穷酸书生妄想症。”
而这一幕,江一曼是没可能知道的,她只知道,白驹好像暗恋了她,不过白驹可不是她理想的良配。接着,便是白驹的剧本卖出高价的那一天,韩卢抱着白驹正在操场上欢呼,她和几个同学艳羡地站在教学楼旁看着,一个男同学钦佩地说:“还是白驹厉害,你看着吧,咱
们这些同学里边,将来最有出息的那个一定是他”
另一个女同学频频点头:“嗯白驹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大编剧”
江一曼的眼忽地深邃了那么一刹,再下一幕,就是她站在白驹面前,主动的告白
她听到两个男同学议论,说韩卢是某大集团总裁的私生子,而这个大总裁的正室只给他生了个女儿,他要把这个私生子接回去继承家业
她转而在与白驹交往的时候,与他的腻友韩卢眉来眼去
她和韩卢在安全通道相拥亲昵
她在同学会上听人说起今时今日的“金童”白驹
“停车”江一曼蓦然喊了一声,车子在路边停下来,司机诧然回头。
江一曼咬了咬嘴唇,沉声说:“回去”车子掉了头,向回驶去,江一曼的脸上渐渐流露出怨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