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吻向她的热唇,双手在细滑的全身抚摸。少妇两手抱住他的脖子,垫着脚尖用肥厚的阴阜蹭坚硬的阳具,张开嘴任由男人对上面口的侵犯,模糊地哼着:「给我,给我」。第一次张口求爱,却是向丈夫之外的男人,成熟少妇的潜能被一点点开发出来,德林松开口,清晰地听见「给我,给我」,顿时有一种成就感,右手下移摸向她丰腴的小腹和稀疏的阴毛。
「你男人昨晚干你了吗啊?」
「没……没有……」
「是不是等着让我干你呢?」
「弄我……弄我……」仅存的理智使少妇羞于说出粗鲁的词,又想大鸡吧赶紧插进去,不得不含蓄地回应,潜意识里想起昨晚的梦境,便情不自禁地一只腿往男人身上跨,脚高高地踩在旁边的木凳上,一手抓住鸡巴往小穴里送,一向高雅的女人竟如此主动,德林再也忍不住,胯部往前一送,进入等待已久的花蕊深处。这种面对面的站立姿势让他异常兴奋,近距离地看着少妇整齐的头发和淫荡的姿势形成鲜明的对比,绯红的面孔,上衣敞开,坦胸露乳,挂在脖里的肚兜摔在一边,长裙和裤头踩在脚下,裸露的双腿叉开,小穴急促的吞吐着鸡巴。
「夹紧点」,德林抓住晃动的奶子,享受着湿热的阴道。少妇膨胀的胸部正需要爱抚,受到鼓励一般,听话地提起屁股,紧紧裹住那根心中的宝贝。男人舒服地长出一口气,推着爱芝靠在围墙上,按住腰部,上下齐力开始猛烈的冲锋,撞击大腿根部的啪啪声和女人急切的啊啊声让他愈战愈勇,顶得爱芝疯狂的摇头。德林看着她被自己操的诱人模样,蹲起大马步,双手揽住她的屁股,紧紧拥入怀里,让她抱着自己,双腿紧闭,直直的站立,鸡巴从软滑的大腿内侧挤进阴道,征服着看似紧闭的私处。
少妇空荡荡的身体感觉有了着落,此刻她就需要男人狠狠地蹂躏,粗暴地占领每一寸肌肤,才能释放心中的欲望。「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她满脸春情的看着德林,纤细的手指伸进德林的衣服,撩拨着宽厚的胸膛,就像面对自己的爱人。「干死你个骚逼!」「干死我吧,干死我吧!」一股热露喷向龟头,怀里的肉体剧烈抽搐,瘫倒在草丛里。
「还没给你配种呢!」男人正在劲头上,不等她回味,拉起她趴在围墙上,撅起丰润的屁股。「还是大屁股最爽,操着舒服,肯定能配上。」「不要,不要」,高潮后逐渐清醒的少妇开始反抗。「爽完就不要了,你就是个母猪!」经过这两天,爱芝冷艳的形象在德林心中完全倒塌,他不再心存畏惧,狠狠地把爱芝按到脏污的围墙上,一边操逼,一边拔起一颗草竿,抽打娇嫩的屁股,瞬间就是几道红印。
少妇疼的直哭,连声求饶。「让不让我操?」「让……让……」「屁股撅高点!」被驯服的女人蜂腰压成一个弧度,完美地向后呈现出身体最诱人的部位,再加上摇曳的乳房,视觉的冲击让德林低吼一声,伏在女人背上,双手抓乳,精液注满肥美的肉壶,缓了好一阵才起身,收起她的肚兜和内裤,扔进一旁休息的小屋。爱芝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还没有回过,脸上还有泪痕。回去的路上,有人看到平时大方自然的「爱干净」情有点古怪,衣服竟然脏兮兮的,他不知道「爱干净」一贯的短袖长裙装束下,里面空空如也,还有几滴精液沿着大腿顺流而下。
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就顺理成章。屁股上的痕迹让爱芝渴望又不敢和丈夫亲热,害怕面对丈夫的疑问无法解释,对于丈夫的兴趣盎然只能推辞说下体不适。可是身体的变化让她迷惑不解,平时那档子事只是配合丈夫,感受丈夫的疼爱,这两天确如火焰喷发一般,饥不择食,难以拒绝任何男人的肉棒。艳福当头的德林也让她久旱逢雨,刹那间如同仙,甚至有堕落下去的念头。
次日刘守法出门之前叮嘱妻子好好休息,笑着耳语道:「你那地方我还等着用呢!」丈夫的调戏让爱芝脸颊泛红,他哪知道妻子的心事。整个上午,爱芝努力使自己忙碌起来,门前自留地翻了一遍又一遍,但到了下午,她依旧控制不住排山倒海的欲望,在屋里脱得精光,不断抚摸自己的乳房和阴唇,却勾起了更深的幻想。德林挺起的鸡巴不断在眼前浮现,这个贤淑的妻子忘记了丈夫的叮嘱,忘记了孩子,再弄一次,反正都给他弄了,最后一次,找到了放纵的理由,少妇竟然连内衣都不穿,套上短袖长裙,直奔猪场。猪场小屋的破竹床上,披头散发的爱芝又成了放荡的小女人,左臂揽着沉甸甸的奶子,丰满白皙的身体笔直骑在男人身上,套弄着没入下身的阴茎。德林抽着烟,一边享受着少妇的上门服务,一边欣赏着她陶醉的情。
「来,给你做个记号,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德林拿起烟头向阴毛点去。
「别……别……」爱芝惊恐地摇头。
「那你是不是我的人?」
「我……」少妇想起自己的丈夫,有点不知所措。
「不说我就做记号了。」一根光亮的阴毛碰到火星迅速萎缩。
「我是,我是……」男人明显感觉到少妇因为害怕而夹紧的阴道。
「是什么啊?」
「我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人」
「哈哈,那还不用力点。」
爱芝顺从地扶住男人的肚子,开始上下起伏,奶子随着飘散的头发欢快跳动,呻吟声越来越大。每次都把龟头吐到洞口,再狠狠地顶入,肥嫩的臀肉打在长满腿毛的大腿上,啪啪作响。
「你这样骑过你男人吗?」
「没有……啊……啊……」她和丈夫确实只是男上女下,这几天的各种姿势已经让她无法自拔,这次主动地骑坐更是让她随意发挥着心中的欲火,混沌的大脑机械地回答着男人的问题。
「贱货,家里喂不饱出来偷吃鸡巴!」
「嗯嗯……我是贱货,我是贱货!」少妇更加疯狂地晃动。如果刘守法亲眼看到,恐怕也无法相信这个轻浮放纵的女人会是自己的妻子。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虽然药效过后,身体恢复了正常,但药物的催卵加上肥沃的土地,德林连续的耕种,爱芝已经怀孕。这次失身给爱芝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没有了那种贤妻良母的自信,陷入了安分和欲望的矛盾之中,本来内心鄙视的牛德林,成了她这辈子唯一的克星。从此以后看到牛德林,就会条件反射地陷入恐慌,感到害怕,目中无人的气势消失无影无踪。她想尽办法躲开这个无法抗拒的男人,当躲无可躲时,依然会成为男人胯下的俘虏。
德林毫不放过这个愈加丰满的肉体,直到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刘守法和村里劳力趁雨抢种小麦,德林溜到他家,这是德林常用的招数。当他把毫无反抗的爱芝压到身下熟悉地从后插入,突然发现下面满是鲜血,吓得没穿裤子就跑了。原来药物的副作用加上男人的摧残,爱芝流产了。从此以后,德林再也不敢找爱芝,而爱芝再也不能怀孕,这也成了一段尘封的往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