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我还可以做出水车、秧马呢。」以前我的历史学得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这些图样我还记得。
「好。只要你能做出曲辕犁来,我就向宫主建议,让你做一等花奴。日后自不别做这些苦力干的活。」要知道二等花奴在宫中并不多,整个百花宫的花奴分为四等。象这些在田间劳作是是三等花奴,四等就惨了,通常他们会作为宫女们的淫具或便器来使用,一般都活不久。二等的花奴一般负责钱粮、工具等物。当然还有一个一等的,那是林景天走后常玉真封的,说穿了就是她的「面首」。秦凤一下便替他审请二等,可见她对曲辕犁的重视程度。
「秦姐姐,这曲辕犁如此重要吗?」小玉当然搞不清曲辕犁是何物。
「当然。如果按他的说法,田里的翻土速度可以提高四成。」秦凤说得很是慎重。
「就他。他行吗?」也难怪小玉会猜疑。原先的林景天武功天下第一,可这农活就一窍不懂了。而对于我这个附身在公子身上的家伙,除了那些下贱样令人难忘外,还真没什么让她看得上眼的。
小样。看来我不把曲辕犁做出来,她们是不会改变对我的看法的。
于是,由秦凤姑娘安排了一个单间。吃的也和她们一样,而我要做的就是画出各式农具的图样来。
小青和小玉也想看我如何做出曲辕犁来,而秦凤姑娘则来过好几次。我凭着几千年的知识自然是把这个「女诸葛」说的一愣一愣的。并且她对我也越发的尊重起来。
而小玉是乎看不惯秦凤同我亲近,说出了我不少丑事。什么喜欢闻女子臭脚、还喝「百花露」。没曾想秦凤听完根本不当回事,还说即使给我闻也没什么?
只要我能将所说之器物一一做出便可。原来秦凤根本就当小玉在说笑。
我老老实实的用了十天和工匠终于将曲辕犁做了出来,连工匠见了此物后都赞不绝口。这下小玉真有点傻眼了。
随即我又让秦凤命其它花奴去山涧砍来竹子,开始摆放起水车的骨架来。就在刚搭好不久,听宫女们说宫主回来了。
原来此次真的是则天重病不起,本以为会不测,那知这几日又挺了过来。常玉真这才回来。一回宫便听说了我的事,不禁越发的好。因为她从秦凤和小玉口中听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我。对于秦凤所说要将我变成二等花奴之事,她到是毫不在意。如今在她身边其实就有一名一等花奴。也就是她的「面首」。
这事其实也怨林景天,把常玉真变成妇人,却又不在身边陪伴,却要闭什么关。这名叫陈生的面首以前是个秀才,不想被常玉真无意间看中。净了身带进宫里,他的主要功能就是以舌头取悦于她。如若我也会些技淫巧,她自不会在意将此位置让我来做。
又见常玉真,我仍旧一副猪哥模样。这那是女人啊,分明就是仙女吗?影视明星我见的多了,可长得如玉真宫主这般的绝色美女还真是第一次见。原先的那个林景天一定是头被门板撞过,要不然放着如此绝色居然去闭关。不过我也要感谢他,如今这美女留给了我,按穿越人士的发展轨迹,此女必被我所拥有。想到此我连口水都出来了。
「听说你做出了连咱们女诸葛都佩服不已的曲辕犁和水车。」这声音简直就是天籁吗?
「这些都是小人应该做的。」在仙姐姐面前并不敢过于放肆。竟管口水已经将前襟都弄湿了。
「很好。我也同意女诸葛的见议,不过封你为二等花奴实在是太屈才了。不若让你做一等花奴如何?」玉真宫主笑吟吟地说。
「不管宫主让我做什么,小人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说完我干脆腆着脸跪了下去。
「哈…可你知道这一等花奴平日里都做何事吗?」我没敢吱声。
常玉真挥手让秦凤和小玉她们退下。然后掀开了所坐软榻上的盖板。只见一名光头男子从下面抬起头来。且看上去无比慌张。
「这便是平日里侍候本宫的一等花奴,他所做之事便如这般在衣裙下面以口舌来侍奉于我。此事你也愿做吗?」
用口舌侍奉不就是用嘴替仙姐姐那个吗?我想都没想便应承着。
「小玉她们说你贱,到果如其然。」本来在古时又有几个男子肯整日在妇人胯间过活呢?就是这个陈生还是在她的胁迫之下方才顺从的。
「可你知道要他这个位置所需付出之代价呼?此子是被净身后才送来的,你也愿意吗?」其实她这么做也是怕林景天找麻烦。
还要净身?我一下子傻了。在仙姐姐裙下口舌侍奉我是一百个愿意的,可这一净身,恐怕这辈子就玩了。我还没听说过有那个穿越客净身之后还能风生水起的。
「如何?此事你也能做到吗?哈…」常玉真边说边轻伸玉足踏在身下男子头上。
「如果宫主非要我净身,我也认了。」我咬咬牙说。竟管我一百二十个不愿意。
「哈…」天籁般的笑声再度响起。「其实本宫只是同你开个玩笑。再怎么说,你的身子还是林公子的。况且我还和你约了三年之约。
本宫自不会轻食其言。「你早说啊。吓的人家小心肝嘭嘭乱跳。
「好了。你还是先下去做好你的水车便是。从明日起本宫会教你吐纳之法,如若到时你不尽心,本宫决不过轻饶于你。」常玉真说此话时显得极为认真。
就这么下去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这天籁之音我是听多久也不会烦了。要不要拼他一把呢?其实这此时日我也听说了不少关于百花宫和当今女皇的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长安四年即(公元704年)女皇就要驾崩了。
而现今正是此年。就以此赌一把。看看能不能摆脱目前的困境。
「宫主。我虽说是刚来不久,可也听说了些许当今圣上之事。我夜观天象当今圣上必卒于今年。」
这话在常玉真听来不亚于一记惊雷。要知道则天女皇不久于世的消息,直接关系到百花宫的生死存亡。
「唔」我只觉得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然后便出现在了软榻之上,而玉真宫主的一条玉腿几乎压得我喘不上气了。
「说。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是不是秦凤那个丫头所言。」「本来嘛。历史书上就是这么说的。什么夜观天象自是我胡周的。」虽然玉真宫主的玉腿很香、很滑。可这么压着,还是让我不堪重负。我只能实话实说。
「这么说你果真是来自后世。」听我说得有鼻子有眼,玉真放松了对我的压制。
「那其后是那位皇子即位?」
「女皇卒后好象是睿宗李旦即位,不过他也干不长,两年后便是李隆基了。」(此处和历史有出入,史上是五年后李隆基在当上皇帝)「什么?是那个临淄郡王。」显然玉真宫主也知道李隆基。
「你敢对你说的话负责吗?」
「我敢拿身家性命与宫主打这个赌。」反正我也豁出去了。
「你要如何赌?」
「如若不象我所说的,宫中可以随意处置我。如若两年后相王大宝,我便是宫主的相公。」说完我生怕她发作,闭上眼睛作等死状。
「你的胆子到不小。好。我同你打这个赌了。不过我也要加一个条件。你做完水车后,便来替了本宫这一等花奴吧。当然本宫也不须你净身,只是日后他做什么你照做便是。不然本宫就是阉了你。哈…」我没想到弄巧成拙是这个结果。
「宫主。小奴誓死都会为宫主效命的,您老可不能不要我啊。」没曾想软榻下的花奴听了我们的话大叫起来。
「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日后你就专门侍候本宫的后庭便是。」侍奉后庭便是在玉真宫主便后当厕纸用。我却不知还有点羡慕他呢。
陈生是乎还想说什么,却被玉真的衣裙盖上了头。
我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说实话,只要不净身。用口舌侍奉仙姐姐我还求之不得呢。
「如何。而今这赌你还敢打吗?」常玉真抬起头看着我,样子说不出的妩媚。
「当然要打!」我狠狠心。不就是给她当两年的贴身花奴吗?只要李隆基能当上皇帝,老子日后可就是你相公了。
见我说得如此肯定。对我的话她又信了几分。其实她刚才也就是气不过我癞蛤蟆要吃天鹅肉的念头。虽说我的身子还是林景天的,可现今变成了名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原先她想让我练「九忍诀」,也就是想让我至少在身手上不弱于她。
可没曾想我居然敢拿此来要挟。其实百花宫在继任者上已做了布置。她们支持的是中宗李显。如果我说的是真的,那一切布置便要从新来过了。对于临淄郡王李隆基她也并不陌生,百花宫中的一位堂主牡丹便与其有私。不过以前不认为他会即位,故没有多加留意。
「如此你先去吧,明日午时前来本宫先教你吐纳之术。」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衣衫后面全湿了。
随后常玉真又将小玉和小青叫了进去。她们说了什么我并不知道,我只是埋首做我的水车。
第二日午时,我终于又见到了仙姐姐。并且小玉和小青也在。
「你先将衣物脱去,我让玉儿她们为你先做引导。」不就是脱衣服吗?我到是脱得飞快。咱这身肉够不上肌肉强健,但还算匀称。
「这是玉真姐替你准备的百花露,日后你欲练九忍诀,百花露可是每日必喝的。嘻嘻。」原来欲练这九忍诀百花露还是非喝不可的。早年习成此功者每天都要被逼着喝下鱼玄矶的尿。有时其它宫女也会效仿。而如今常玉真她们每日只让我喝一次已经是很开恩了。按常玉真的想法,她在宫中就喝她的,若不在我就要每日喝小玉她们的了。其实欲练此功也并非一定要喝尿不可,当年习成此功者无非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屈辱罢了。不过古人就是这样执着。
以为百花露仍练此功之要诀。而我在练成此功之前,看来这整日里的尿臊味就够我受的了。
原来昨日常玉真将二女叫进去,就是将九忍诀的功法让她们看了。把二女看得是目瞪口呆。她们万万想不到天下间竟有如此下贱的练功法门。九忍诀如能练成,称为天下第一功也不为过。
九忍诀共分九重。第一重至第四重除了练气之外,便是受尽各种凌辱。每日里喝尿都不算什么了。受打骂、做苦役。那人身上的伤痕几乎就没有断过。而且据鱼玄矶记载,有次因为偷吃过一只宫女吃剩的馒头,硬是被逼着舐了那名宫女后庭十日。反正是凌辱于他,怎么恶毒怎么来。在这里她们却疏忽了一点,原创此功者被擒入百花宫时,功力被废。自然需要长时间的蓄积功力,而我因为根本没有练过功,尤如一张白张般。只需她们将功力传输于我,再按图练习,自然要比原创者快得多。可惜她们不明此理。常玉真和小青还但心我是否能吃得了这番苦楚,而小玉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原来不但可以让我喝她的百花露,连百花羹(大便)都要吃,岂不快哉。
想到是仙姐姐的圣水,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将碗里的尿水一口喝尽。应该说尿臊味并不浓,仿佛有股子仙姐姐身上的香味。
「贱儿。玉真姐的百花露好喝吗?」小玉在一边促狭地问。
「好喝,好喝。」我几乎是不加思索地说。
常玉真听完业已笑得浑身发抖了,小青则捞起一只常玉真脱在榻边的绣鞋扔到了我脸上。我也只能苦着脸承受着。
对于替我引导二女到是做的一丝不苟。我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武功。全身诸穴发麻发涨,两股发热发烫的气流从我的前胸和后背处往小腹汇聚。豆大的汗珠从我的头上、身上淌下来,在腰腹处濡湿了整条长裤。正在我浑身躁热不堪时,前额处又被常玉真手指间的劲气击中,整个人便昏厥过去。
当我再次转醒的时候,发现我正躺在仙姐姐的软榻上。全身的衣物也被人换过了。
「贱儿醒了吗?真想不到你居然是通透之体,两个丫头的引导之术都让你得气如此之快了,若不是我用劲气击昏你,恐怕你就要爆体而亡了。」通透之体是什么我并不知道,现今全身都轻飘飘地不假。
「宫主。那我还能练那什么九忍诀吗?」其实我恨不得不练,虽说我还不知道要受那样多的凌辱,光是这每日喝尿就够我受的。
「当然可以。而且可能你要不了三年便是我三招之敌了。」显然对于我能快点将九忍诀练完还是抱有期待的。
唉。原来是这样。看来还是要每天喝尿啊。口中的尿臊味仍未散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