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如铅球般的宽厚、接近小炮弹的长度、让她一时间以为是别人在拿什么东西往她肉穴里硬塞。
但随着手指小心翼翼的轻轻碰触后,那种心连心不可分割、这就是我身体一部分的真实触感、便从手指尖经末梢传递到思绪开始混乱的脑海。
「这,我的、咋么会……」年幼少女颤抖着双手,捧着那团肉鼓鼓带着滑溜劲儿和热呼气息、有点微颤的大肉囊、不可置信的长大嘴。
她隐隐感觉这应该就是女人的子宫,但想不到怎么会从体内拉出这么大一团东西。教育书上不是说年幼的女性的子宫很小,难道是骗人的?
但紧接着,她就立马想到了身下的处境。有点绝望、有点警惕、有点希翼祈求的看着面前遮挡太阳、给她无穷阴翳的短卦壮汉。那络腮胡子下的笑容很怪异,令她不寒而颤。
其实程蕙的子宫原本在她这个年纪是不会这么大的,顶天一个拳头大小。但是子宫的伸展收缩性是非常强大的,它就是一个人体内的气球。可以很大很小。
在她怀过很多次胎儿,子宫这个温床也会因肉胎逐步成长,然后呈几何变大。
其实她还隐藏着不可说的秘密。
前一段时间,也就是野人山撤退之前。那是远征面临失败的时候,当时已经发现了身孕。但是医生紧张,要治疗受伤的战士们。没有人帮她堕胎……就这样到了一定程度,总算医生有空暇了,但是过了堕胎期来不及了。她必须生了!一个人悄悄的躲在山野里将小生命产下,然后狠心丢弃。
她知道一个野外的婴儿是什么后果,但是她不得不先考虑自己的安危。那个时候军队在分几路撤退,所有人人心惶惶。她跟随的这一路,在山野间历经了地狱般的折磨。一路上到处都是死人、随处可见的有毒动植物、各种瘟疫传染病、淡水和食物的缺乏所有人只能自己找野菜根树皮填腹、还有隐藏的食人事件……让她完全不想。也不敢去带着这个孩子踏上旅程。
但是,或许比起来到这里,在野外说不定那个孩子才有一线生机呢?
但愿吧。
她不知为何想到了那个还没睁眼的孩子。心中一阵悸动。
不过,眼下该咋么办?看着对方阴笑的抵近。
她坐倒在血泊渐凝的阴冷地面,不由得紧紧的用双手护住胯下那脆弱娇嫩的女人标志之物。满脸惊惶不安。「不要,呀、这是我的、求求你放手啊。」在哭丧中,她低着头弯下腰、单薄双手一直做着胡乱的无用功。而双腿下意识的张开。
一点踢动的迹象都没有、万一力道过大,把这个宝贵的子宫蹭伤到咋么办?
她有种强烈的直觉。这个对她无比重要宝贵的温暖大肉囊经不起用力拉扯。
她的胯下好像在走一根钢丝。脱垂的子宫随时好像会永远离她而去。
眼见挡不住对方的大手,她用脑袋顶着对方。同时双手捧着子宫想往回塞,回到那个最安全的体内,柔软滑腻的肥粗肉囊在密桃穴的外面被挤压。变幻着各种形状。可是完全塞不回去。
只有在快要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如果她不是那么的平凡流产堕胎导致骨盆韧带疏松,体内悬挂子宫不稳。哪会是如今这个轻易被残忍拉出的结果?不过在这里即使没有发生,那也不过是换个另外的结局罢了。
女孩也是被之前几个人的遭遇吓着了。其实壮汉莫名对这个女人非常满意。
不会轻易的玩死,他打算好了,给她一个生育自己孩子的机会。所以虽然很想要毁灭那个能激起他暴虐兴奋感的肉东西,但是杀死玩弄过很多人的他也知道,只能靠这个东西怀孩子。
他粗鸡巴插不进去,精液射不到子宫里,那就把子宫拉出来射。
在哭啼粉拳的打闹中,络腮胡完全无视、单手将对方抱起。同时顺手一超帮她托举着那团肉鼓鼓的子宫。将程蕙安放到一处石台上。少女完全死心了,只是默默无闻的护着子宫。
络腮胡毫不在意,然后将鸡巴插进那个椭圆肉囊的洞口。少女回过来连忙扶住肉囊两边,生怕对方一个抽出动作牵连到子宫被拉伸脱离。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毕竟这个器官现在露出的范围没有痛觉经。使她不经意间松了口气。但是壮汉却很不爽。软乎乎的,一点都没有突破顽强阻隔登上顶风的抽插快感。他进去的时候,除了湿一点、热一点、加上一点小小细微的阻隔。
连阴茎包皮都无法被撸动分毫。感觉就像是在插空气一般。傻乎乎的。这么插,要插到哪天?
但是在外人眼里,这一幕就比较惊悚了。女人的子宫被残忍拉出来抽插,这么重要的地方都被糟蹋肯定受损了,这个女人以后就算活着还能生孩子么……最后络腮胡也不耐烦了,拔出阴茎后自己飞快的撸动小半会儿,然后当快要屏不住时,将鸡巴伸进宫颈口。然后一脸舒爽……阴茎上的些许肌肉在颤栗。那些凸起的青筋脉络在鼓动,喷射持续了三秒钟。
然后他捏着宫颈口,不让对方将自己精华流出来了,想要将之重新塞回阴道。
但是他也发现貌似暂时无法达成了。于是从身上抽出根细麻绳。将宫颈捆住防泄漏。然后和长老示意一下后。扛着不在挣扎的对方朝广场一角自家木楼里赶。
回到自己家中,拿出一点昏睡药剂。强迫程蕙吞下后。他对跟随而来的女主人说道「让她睡一会儿。别弄死她,不然小心我揍你。」说完大步离开返回广场……
门口一个蓬头垢面、面容枯瘦蜡黄的老女人立马唯唯诺诺的将身子让开。络腮胡同时鼻子微微一邹。一股女人身上的馊臭扑鼻而来,使他不由得加快脚步离开。
老女人很伤心,村里的女人都老的快。她已经算的上是不错了,为什么这么嫌弃她?
同时走到昏睡的少女身边,抚摸着那光滑白嫩的肌肤。捻捻那两颗挺立的红葡萄,又看看喷吐子宫的那个浑圆无毛的光洁肉丘,白嫩的双腿手臂无不透露着她永远都比不上的差距。
嫉妒啊!老女人眼中怒火中烧。
咋么办,万一以后和她生活在一起,有这个骚狐狸,老公还会对我有兴趣么?
怎么可能?
她为难的咬咬手指后似乎下定决心。然后从来都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老女人马上又是疯狂阴冷的面容。将干枯的手指伸向对方……「或许,一点点的摧毁你所有骄傲,看老公还会不会对你有兴趣?」想到兴奋处,她丑陋的老脸上狞笑不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