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成一排的俘虏们,尤其是其中几个男性甚至都尿了裤子。那些胯下的鸟儿们都缩成一团。
被杀不可怕,可怕的就是这种疯狂的变态女人。
那只鸡巴的惨状令人毛骨悚然。似乎睾丸被毁没有精液可射,让它极为不满。
在刘勇仰面惨死后依旧竖立。
那个灰袍女握着它,用小刀在根部用力一剐,血液激射中整只被割了下来。
肉棒开始软化。
女孩将之放在旁边石制案板上进行快速加工。将刀锋对准龟头边缘凹陷,握刀的手腕灵巧一转。黑紫的龟头带血立马落下。
手中那根流血的肉杆又被她横放置案板,一记熟练、类似打开背包拉链的动作横切而过……然后顺着皮肉挑出三根阴茎海绵体,蘸着旁边一小碗黑糊糊的酱汁,一条条的仰头吞下,一脸享受美味的模样。
人群中一些妇女一看,这丫头明目张胆的偷嘴。立马不顾广场秩序,纷纷大呼小叫带着刀具大步而来。哗啦啦的将刘勇尸体包围……只是几分钟不到的工夫,在干瘦老头的呵斥和人群拉扯下,那些女人终于沾血离开。但是场地上除了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外,只剩下一个血淋淋、附带黏连着碎肉的躯干骨架。里面的内脏。外面的所有肌肉组织、包括四肢全部被妇女们割走。
老头瞪眼看着她们,但是丝毫奈何不得。那些妇女的男人等都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拉扯着自家女人,在骂骂咧咧中回家了。
意思很明显,剩下的肉食他们不会参与了。
郑国兴彻底吓尿了,原本滴滴答答顷刻变成水流如柱。其他几个也好不了哪里去。
将视线镜头一转,干瘦老头指了指双乳被吊起的女人,一旁的壮汉里面反应过来。拿着兽牙刀迫不及待的朝旁边正在啃地下树皮的家猪走去。
被吊在半空,麻绳绑住嘴的宇佐美流着涎水呜呜呜的哀叫。
她好痛,那对救过她命的大奶子这次却拯救不了她,只能带来无尽的痛楚。
双乳被吊起、身体又凌空、全身的重量都加持在那两座肉色山峰最下层的柔软乳根。
两只大奶子渐渐鼓起,在细藤长时间勒紧下几乎失去血液循环。早已变成两坨紫红色的肥硕肉球。且表皮上暴起密密麻麻、像纹身一样互相联结的青筋。
再加上不断滴落的淡黄色脂肪与血液和乳汁、最后在那些崩裂伤口的衬托下,那两片变色变形的胸脯肉再也不复最初如肉色果实般的专属女性美感。
在宇佐美被吊起的时候,就放置着一个大木盆。不断的接下从天而降的混合血雨。在木盆中那液体涟漪不断。脂肪的淡黄、血液和乳汁融合成的粉红、两种色调的混合搭配下、隐隐产生的那抹淡橙色(类似肉色)竟然有一种异的美。
壮汉来到家猪的屁股后面,用兽牙刀轻轻的拉了一下。温顺老实的家猪受惊后,即使被细藤所牵累但依旧开始朝远处跑开一小段距离。系在宇佐美双乳根的细藤开始往上拉扯。
在她痛叫的呜咽声中,那些崩裂的伤口因为细藤的拉扯挤压开始扩散加深。
就像一件略有瑕疵的瓷器因为不经意间的碰撞,导致放大了这些缺憾。那些瑕疵变成细微的创口,然后变成明显的裂纹……两坨难看的大肉球在持续的喷洒血乳中,快速完成着这些改变。
那一道一道新起的创伤口,不断的扩大加深,就像魔鬼在咧嘴微笑。贪婪抽取着乳房中蕴藏的各种营养和血液,使其暴露在空气中,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壮汉快步追上家猪。一刀狠狠捅在它屁股上,兽牙刀身完全入肉直至到柄,剧痛使温顺的家猪开始狂野嘶嚎。长年待在屠宰场的它在生命中被刻上了不敢攻击原主人的烙印。但是,它至少可以使劲、拼上所有去奔跑。逃离这些苦难,即使这些真正自由的时刻很短暂。
兽牙刀因为家猪突然发力被崩断。连壮汉都被这股力量带的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呃呃呃」在哀鸣中。被吊起双乳的宇佐美眼泪鼻水横流、脖子不由自主的往后仰,好像能减轻痛苦般,但是毫无作用。
痛!那紧勒的不仅是乳房,她感觉灵魂都要被拉扯出来了。胸部好像在和她哀鸣,那是娇嫩部位在持续被撕裂中产生的错觉,她有种即将要和两座宏伟肉山诀别的预感。
「不!不要啊……」仰着头、看着在她脸颊两边、因为细藤向上拉扯而立起的乳房。是多么的宏伟。甚至将她两侧的视线都遮挡住。那一道道因为拉扯力而不断新增蔓延的裂伤、就好像伤在她的心尖。
双眼被泪水覆盖。虔诚的祈求没有用,从两座肉山中间、往前的视线下方,那些穿着灰衣的人都是玩弄的恶意眼。令她心寒、怨恨、凄厉的在心中诅咒着这些恶魔。
剧痛蔓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着口齿间的麻绳,连一些贝齿都咬碎了。闭眼、被动绝望的等待那一刻审判。那股巨力顺着细藤传递到她的乳根,以不可力敌的状态将她再次往上提,躯体被升的越来越高,她的乳根被向上拉扯的越紧……
甚至,右边完好的那颗黑葡萄峰顶都超越了头顶。
终于,两坨大肉球的乳根受力超出了极限。如果是饱满完整的状态下或许可以继续坚持。但是那些创伤却是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重力和拉力的较量中。那些裂口以肉眼可见的模样四散、加深、皮肉包括内部的结缔组织开始大面积撕裂……
宇佐美咬着麻绳哭嚎着惨叫,如杜鹃泣血令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