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说话,他转身要走,钟岭忽然叫住他,“你回来了!”
少女绵腻的嗓音,清甜又脆美,带着雀跃,像个新婚的小妻子。
再平常不过的话,在他耳朵里绕了几圈,隐隐有些共振,哄得他心暖烘烘的,让他连抬步都困难。
他慢慢转回来,钟岭手肘撑在桌子上,端捧着自己的脸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她颧骨有肉,双颊嫩粉,双瞳剪水,横波涟涟,越显得娇俏明媚,再可人不过。
她嘴唇微嘟起来,饱润红滟,朝着钟霈笑,“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他猜到了,昨夜她把钟岐的手工木车踩坏了,正在另做一个好补给他。
她又接着说,“我在等你啊,你才回来,我等了好久。”
他不知道怎么抵抗这种既低劣又高明地撩拨,尚且还记得自己的初衷,却没走开,也没开口说话。
钟岭后仰着下了椅子,单着脚,蹦蹦跳跳到他面前。他才看到,钟岭穿了她的芭蕾练功服,露出半个后背和两条白嫩的长腿,衣服很紧,绷住她整个纤薄的身体,勾出细瘦的腰身,挺翘的屁股和柔软的胸部。
她拽着他的手去环自己的腰,仰起头看他,“好看么?”
她脚不方便,艰难地吊住他的脖子,轻轻地摇动,“你不喜欢吗?”
他半天没有反应,她像是生气了,脸皱起来,“你那天明明看得眼睛都不眨的,难道你看的不是我?!”
他慢慢把眼睛闭起来,想起当时和闻应声谈起的时候,闻应声笑着回他,“你是带兵的,这种事不清楚吗?有放有收,才握得更紧。”
钟岭紧紧抱住他的腰,毛茸茸的头在他胸膛蹭动,呼吸喷在他心口,一声声地在道歉,“我错了,错了嘛,再不敢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心里用蜜糖垒住的小情人趴在他怀里,温言软语地和他道歉,说她再也不敢了,他还哪里再扛得住。
一把钳住钟岭的屁股,把她端抱起来,嘬着她的嘴狠狠地和她吮吻,钟岭又笑又闹,一串一串地笑在勾缠的唇齿间泻出来,火热和灼热地,搅着舌头和他吻在一处。
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肉屁股,滑到她腿间,却直直摸到她裸露的阴户,他没想到,她大胆到直接练功服的胯下剪开了。
钟岭的眼里满是倨傲的得意,腰肢胡乱扭着,直把那条肉缝往他掌里送。
他反身锁了书房的门,直接解了裤子,狰狞滚烫的粗大阳根弹跳出来,挤进钟岭淌水的阴部,吐精的冠头和暴怒的柱身烫得她直叫,咿咿呀呀地让他快进来。
他慢慢抵住钟岭的阴道口,缓迂又猴急地将火热的肉具插进她紧窄的甬道里,钟岭挂在他身上,像被贯穿了,嘴张得圆圆的,发出几声满足的喟叹。
他把她颠起来,攒着劲一下一下捅进她细嫩的宫腔,干得她浑身抽搐,志不清,哭得要死在他怀里。
钟岭被他压在沙发上,大敞着腿接纳他凶狠的进出,小小的阴户被插得发红发肿,一片狼藉,里头的淫水被挤撞出来,顺着臀缝,流到沙发上,糊了她一屁股。
她这次乖得很,既不打他,也不咬他,一张小嘴只顾着软绵绵地叫,也说不出什么恼人的胡话来。
他弯下去,轻轻咬她因为哭泣而变红的鼻子,钟岭吊着他脖子,一下亲在他下巴上,一边被搞得哭津津,一边艰难地说话,眼睛水雾雾的,“你可不能......不能再怪我,小气,啊,慢点,唔,搞死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