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除了为女人带去快感之外,没有任何功能性作用的部位。在舌尖儿的刺激下,阴核迸发出一层接一层的快感,如电如雷,荡遍陶桃全身。
她早已感到双腿无力,柔若无骨般彻底瘫软下去,几乎要直接跪坐到安德烈身上。
好在安德烈的双臂始终坚挺,肉臀竟一直被稳稳当当地托着,不曾松懈半分。
看来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陶桃脑袋阵阵发晕,眼前白茫茫一片,像古早电视机的雪花屏那样模糊不清。
“啊、啊、要去了、去了!”她不住嘴地喃喃自语,像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歌谣,让她聋了耳,迷了心。
让她彻底飞向天际——
高潮过后,陶桃整个人趴倒在安德烈身上,香汗滴落下去,混合在床单里。
她朱唇微启,轻声喘息,越发口干舌燥。
这次是生理意义上的口渴。
晾在床头柜上的水,早已冷到差不多。安德烈起身,先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又悄悄含住一口,扭头吻住躺在床上的陶桃。
温润的凉白开渡到她口中,干涩的双唇终于变得湿润,看起来比先前更嫩。
安德烈心头一颤,又回身啜了口水,再次渡到她嘴里,还伺机含住她粉嫩的唇瓣。
几来几回后,陶桃终于不再口渴。她扭头看了眼安德烈的下体,那玩意儿仍直翘翘地指向天花板,是个亟待解决的难题。
好在陶桃的贤者时间非常薛定谔,念起它时存在,忘却它时就不存在。
因此可以一把俘获坐在床边的金发男人,将他恶狠狠按在身下,跨坐到腰上,小穴一张,直接没到肉棒根部,像柳条那样扭动起腰肢来。
叁番两次云雨后,两人终于都累了,并排躺在床上喘气。
安德烈显然进入了贤者时间,甚至拿起丢在一旁的手机,又重新点开了之前玩到一半的游戏。
陶桃扫了眼他的手机屏幕,忽然发觉那个启动画面有点眼熟。
“这游戏叫什么名字?”她冷不丁发问。
“《倒数第二次日落》,前年还是大前年出的解谜游戏,”安德烈应道,“怎么了,想玩?”
“之前玩过一点。”陶桃回答。
她确实玩过,在那个游戏刚发售的时候。
那是殷秋实制作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