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秋实定了定,将陶桃轻轻放下,肉棒顺势从她体内滑了出来。
装满精液的安全套看起来一团糟。殷秋实小心翼翼地清理好鸡巴,又帮陶桃擦拭黏糊糊的下体。
“或者直接洗个澡?”他轻声问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殷秋实一把将陶桃横抱起来,转身往浴室走去。
……然后又来了叁发,压根儿就没洗干净。
一想起这段经历,陶桃就脸颊绯红。
“怎么,是想起什么好事儿了吗?”小溪敏锐地嗅到八卦味道,兴奋地质问起陶桃。
陶桃忙摆摆手,敷衍过去:“没什么,就是想起前男友的傻样儿。”
她总不能实话实说,说他们一晚上四进四出,然后第二天陶桃像吸了男人精气一样容光焕发,殷秋实却变成了肾亏脸吧?
那绝对会刷新同事们对她的印象。
在旁人眼中,陶桃就是那种触不可及的高岭之花,什么性瘾症,什么炮友遍天下,都是她的私人小秘密,半个字儿也没向同事透露过。
小溪哪里知道这些小九九,只接着陶桃的话继续问:“咦,你跟前男友的关系,似乎挺不错?”
陶桃的表情,跟那些分了手就像仇人似要骂上叁天叁夜的情侣,好像不太一样。
“对,我们当初是和平分手,双方商量好,以后不再联系。这大概是一年前的事儿了。”陶桃点点头。
“他不是被甩?和平分手也能这么执着?”小溪看着信上的桔梗花,忍不住啧啧称。
根据她的认知,和平分手一般是有什么客观的不可抗因素,或者两人都对彼此失去了感情,通常没什么再复合的必要了。
就连瑶姐都感慨,桃桃真有魅力,此去经年,还能让前男友恋恋不忘。
但这不是重点。
这封生日信,从里到外都透露着诡异。
首先,前男友知道她的真实生日,按理说不该凑这个10月24日的热闹;
其次,也是最最重要的一点——
“呃,话说我的前男友,他明明已经在大半年前去世了啊?”陶桃狐疑地说道。
信封上没有寄件人,也没有收件人。
那这封信……到底是谁放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