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的手指用力往上一顶,顷刻间,荡人的呻吟便从喉咙里飘了出去。
“咿呀……嗯、嗯啊……”陶桃的声音越叫越娇,越娇越浪,浪出一片旖旎的暖雾。
此刻正值秋天,处处都镀了层霜叶色的凉意,唯独陶桃周身像燃了团仲夏的火,口中呼出的气息,几乎要把旁里的空气烫开。
指腹接连不断地往上顶撞,温柔而有力,将那团敏感的嫩肉顶得欲浪迭起。
陶桃脑海中苍茫一片,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
她感觉身体就要爆裂,盘旋而上直冲云霄,然后嘭的一声,在欲望的顶峰炸开——
她去了。
去往情色的高潮。
“哈啊、哈啊……”
陶桃大口喘着粗气,将手指从阴道里拔出来。
指节从紧闭的穴口抽出,发出卟的一声轻响,似乎在恋恋不舍地哀怨。
“行了,今天就先这样吧。”陶桃嘴里嘟嘟囔囔,既是说给欲求不满的小穴,也是说给自己听。
她从旁边撕出几张卫生纸,擦试着沾满黏腻体液的手指。
对陶桃来说,清理现场早就已是小事一桩。
为了不引起怀疑,实施完美犯罪,她甚至还装模作样冲了个厕所,力图做戏做全套。
然而因为演出过于完美,所以陶桃一回办公室,就迎面撞上祝梨慰问似的眼。
见陶桃色复杂地盯着她,祝梨的眼甚至变得更加坚定,并用口型示意道:“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陶桃:“……”
完了,她大概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事实上,保洁阿姨完全夸大了现实。
陶桃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每天在女厕所里待半个小时。
作为一个罹患多年性瘾的人,自慰技巧那可谓是炉火纯青,不出十分钟,陶桃就能让自己达到高潮,欲仙欲死,完成一次瘾症带来的历练。
但这种自慰治标不治本,不知什么时候,下一次性瘾发作就会悄然而至,如同洪水猛兽,袭卷陶桃身体里的每一寸敏感带。
或许是一天后,或许是一小时后,或许是一分钟后。
陶桃拍拍脸,扬起灿烂的微笑,以驱赶内心的不安。
然而仅仅叁十秒后,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