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寂感觉身体里汹涌的欲望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酥麻的快慰感。徐槐安已经从她的胸口舔到了锁骨和脖颈,坚持不懈地在每一处留下口水,海寂一把揪过他的脑袋对着他的唇啃了下去,徐槐安呜呜咽咽地挣扎了两下,很快开始回应起海寂。
徐槐安的唇瓣很软,不像海寂的唇偏薄,他的唇偏厚实,咬起来肉嘟嘟的,像刚出笼的发面馒头。海寂顺着他张开的唇把舌头探进去,沿着他的牙齿扫了一遍,发现他牙齿真是生得格外整齐。他口腔里的味道有些清凉,像芦荟,也像薄荷,叫海寂回想起白日里浇在徐槐安身上的井水,必然也是这样清凉沁人。
“呼吸。”海寂意识到徐槐安紧张到屏息,松开他的唇提醒他。
徐槐安羞愧地把头埋到海寂颈窝里。
“你做得很好。”海寂轻啄着他的耳垂夸奖他,“下面是给你的奖励。”
徐槐安的性器老早就胀大挺立,硬邦邦得顶在海寂腿根处,烫得灼人。海寂隔着亵裤揉了几下这硬得像铁杵的物件,徐槐安大惊,想要往回缩,被早有准备的海寂按得死死的。
海寂又含住徐槐安的唇,轻吮慢舔,唇舌纠缠,趁徐槐安沉迷失之际,把他的阳物从亵裤里掏了出来。
徐槐安的这东西分量可观,海寂几乎一手握不过来,她用手指轻轻刮蹭着上面的脉络,感受着柱身上的青筋在自己手里不安分地一跳一跳。
徐槐安不再挣扎之后,海寂就两只手上阵,一手抚弄他的柱身,一手揉捏圆润的龟头,时不时抠挖顶端的小眼,抚摸底端的精囊。徐槐安双目渐渐失,身体软趴趴伏在海寂身上,喉咙里发出丝丝气音。
徐槐安初经人事,经不住海寂这样摆弄,很快有了射意,海寂却按住了他顶端的小眼,不让他发泄出来。
他胀痛得难受,明明极乐就在前方,却又仿佛隔着万丈天堑,他恳求地看着海寂,颤抖着舔她的锁骨和耳后,祈求她的怜悯。
海寂反而揽着他坐起来,跨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肩膀,在他耳旁低语:“要快乐的话,还是一起吧。”
她扶着徐槐安的阳具,将阴户贴了上去,明明只是普通的肌肤相贴,性器相触却带来额外的隐秘刺激感,徐槐安主动伸手托着海寂的腰,扶着她上上下下地摩擦着。
阴蒂在这样的摩擦下很快重燃了快感,海寂兴致上来了,握住肉具,用那顶端的小眼抵在阴蒂处,小眼一翕一合,像是在吮吸着阴蒂,她打着圈研磨着,舒爽得脚趾都酥了。
身下又快活地吐出一滩水,海寂一抬眼,却看见徐槐安半支着身子倒在床上,眼角已经溢出了泪珠,就好像他那不断吐着清液的龟头一样。
她爽起来只顾自己,爽完之后才有心思理会旁人。这会儿她心情好,并起双腿将他的物件收拢进腿间,湿润的阴唇贴着柱身,水液一路流到了徐槐安的小腹。
她抹去了徐槐安眼角的眼泪,俯下身子蜻蜓点水般吻他的长长的湿润的眼睫:“别委屈了,你来动。”
徐槐安得了命令,向上挺弄起来,这样的动作有些费力,他很快累得一身是汗,可下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却让他只想快一些、再快一些,柔软的阴唇包裹吮吻着他的肉具,像引人沉沦的泥淖沼泽,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紧闭的双腿死死着箍着他,让他每一下挺弄都分外困难,但又随着肉与肉的摩擦快慰到脊椎骨都阵阵发麻。
他隐约感觉到和妹妹做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男女七岁不同席,就算农家不讲究这些,也不应当做这样过分亲密的事。可是趴在他身上的妹妹眉眼舒展,轻声地喘息着,看起来很快乐。妹妹难受,他想让妹妹快乐;妹妹快乐,他想让妹妹更快乐。他,他也很快乐,不,他简直快乐到飞升,他从未如此快乐。他不禁搂紧了妹妹的腰,和她紧密相贴,唇齿相依,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一大片地方好像终于被填满了。
这是在人间可以拥有的快乐吗?徐槐安脑子晕晕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只不断加快着在海寂腿间的摩擦抽送,随着下身骤然一紧,只觉得整个人都随着汹涌的快感飞上高空炸成了一朵烟花。
这一夜,可怜的木床吱吱嘎嘎地一直响到天色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