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佩喝了一杯又一杯冰水,可是腹中仍像有一团火,燃尽了她的理智,催促她追寻可以降温的东西。
魏修忙着一边帮她换一缸冷水,一边还要把云佩按回浴缸泡着,完全没有精力顾及下身勃起的那处,感觉非常心累。
真的,当年负重35公斤跑十公里之后都没这么累。
又续了冰水回来,魏修刚蹲下来试图哄着喂水,就见小姑娘脸红彤彤的,猝不及防地摸上了他的下身。
一天内接连两次被挑战反应速度的魏修又羞又气,气自己怕不是精虫上脑导致失掉敏捷度?怎么这样不争气。
可当他的花儿用那小手轻抚着硬挺的那处,再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被欲火折磨的嗓音又弱又软,“我好热……帮帮我好不好……”
男人十分不争气地立刻心软了。
“好。”
魏修像对待宝藏一样,郑重又小心,慢慢贴上云佩的唇。
他有些惊,又激动万分。
女孩子的嘴唇原来这么柔软。
迟疑之间,又被云佩反客为主,手勾上脖子,主动伸了舌头。
又软又甜。
他犹豫地脱下女孩的内裤,逼迫自己脑内回放那些血肉横飞的图像,以求冷静一点,不做过分的事。
男人修长带茧的手指向下探去,他时刻观察着,看女孩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
“还知道我是谁吗?”
“魏修?”
被抚弄在腿间的手指刺激着,云佩喘得有些急促,她双眼朦胧,又可怜又勾人地看着魏修。
“……叫我白修纬。”
男人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她的脸。他拼命回忆着刀光剑影枪弹无眼,却又轻柔而虔诚地伏在女孩的腿间。
水光淋漓的那处也热热的,被同样带着温度的舌尖触碰,瑟缩着收紧。
……很甜。
原本的枪林弹雨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脑海里只剩下她的味道。
扣在白嫩大腿上的手也不自觉收紧,很快留下了隐约指痕。但相比这轻微的痛感,还是那灵巧舌尖带来的快感更让云佩忘乎所以。
她很少出声,只有被舔弄到高潮才发出微弱的闷哼。那刚在冷水中浸泡过的身体覆上了一层薄汗,踩在男人肩头的小脚也不安分,使着实际无关痛痒的力气,又在爽到的时候蜷紧脚趾,微微颤抖。
先前喝的太多冰水都变成了潮吹时的液体。多数进了白修纬的嘴里,还有一些猝不及防落在了脸上。他也没在意,拿过纸巾抹了一把,又替累到睡熟的云佩清理干净。
被折腾掉全部力气的女孩,在高潮后累到迅速入睡。那睫毛安然地覆下,恬静而美好。
白修纬又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调低了灯光亮度,才轻手轻脚进了卫生间,解决他不可忽视的生理问题。
漫长、尴尬又带一丝旖旎的沉默。
“……先吃饭。”
白修纬躲开云佩直愣愣盯着他的视线,坐在床边摆好外卖碗筷。
“白修纬……?经纬的纬?”
记忆还是有的,只是包含太多她饥渴求欢的内容,让她脸上的热度居高不下。
“嗯,那是以前的名字。”男人见状还以为她发烧了,有些担心地用手背碰了碰额头,“昨天泡太久冷水,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