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吧。”
“这叁个字任垣逸也说过,我拒绝了。”
褚瑨挑眉,意思是,那你还不是跟了。
景斓有时候也觉得很可笑,她不会回应任垣逸的感情,却要他一遍又一遍地说喜欢自己,她想,还好她警告过任垣逸。
“褚瑨,我真不明白像你们这样的人怎么就开始各个都变成情圣了?好,我拒绝了任垣逸,但他能一天叁遍的缠着我表白,在我家楼下等我,去求我哥,你褚瑨能吗?你一高傲得做爱只会横冲直撞的男人...”
话还没说完唇已经被堵上,虽唇齿交缠着,但景斓不喜欢他这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只等他把她放开,她便接着说话。
“再说我也不需要,你觉得我好操,好,我们做,仅此而已。”
褚瑨没有答话,点了支烟递给她,自己也点上了一支。
“有心事?”良久,他开口。不是他管太宽,而是景斓对他忽冷忽热的态度实在是超出了他可以理解和包容的范围。
景斓一愣,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白,恰好她的心事和他还有那么一点关系,赤身裸体小穴内还留有他的体液,和他并坐在一起吸烟,这场面,当真荒唐,她笑出了声。
“褚总,别把自己当超级英雄了,一直站在云端,真以为自己能拯救众生吗?”在这个包间里待久了确实容易生出一些不该的幻想。
褚瑨则是不明白她对他说话为何要句句带刺,这些年也只有她敢在他面前这样无畏,他褚瑨的名声在外可不是以温文尔雅着称的。眼前的这个女孩好像什么都不需要,金钱、感情、名分...那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留住她,靠五万一次?不是他给不起,而是他留不住。
有时候褚瑨在想,若是他真的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那他身边还剩什么呢?
好像,他们,都是凭一口气在活着。
“不说这些了,还做吗?”
“做吧。”她掐灭了烟。随着他刚刚的追问,她的思绪又不知飘向了何方,这个地方太孤独了,这个人太冰冷了,而她,太没用了。她需要发泄。
“想试试这里么?”褚瑨指的是倾斜的玻璃。
景斓吞了一下口水,在八十楼的高度悬空做爱?她可没这爱好。但褚瑨终究是把她牵到了窗边,站着,抬起了她的一只腿。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不住放声尖叫,一边死死地搂着褚瑨,一边又因为腿软而不住往下滑。
“啊啊啊...褚瑨...我...我腿软...”她紧紧箍着他,含着他的耳垂小猫似的呻吟,直要把他冰冷地心都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