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少年少女拥靠着彼此,若是忽略两人貌合离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幼宁靠在姜池怀里,低垂着眼整理思绪。虽然记忆还是碎片式的,但她对自己的认知还算清晰,基本的语言能力和判断力犹在。
她记得自己是一个魅魔,以男子的元阳为食,生长在深山老林里。即便是后来居于人世,住的房屋也都是木色的,未曾见过这样冰冷怪的房间。
幼宁打量着房间的构造,又望向中间那盛满蓝水的玻璃管。她猜想自己应当是被人困锁起来,并且用了一种法子让她休眠于此。
身边这个少年可能就是困锁她的人,可刚才见他更像是惊喜于她的苏醒,情也不似作假。
幼宁晃了晃脑袋,现下知道的情报太少,她想不出什么结果,便先就此打住。
接着,她看向自己的身体,许是长时间的休眠,未曾进食的她身体回到幼龄状态。
刚才还不曾注意到,现在缓过劲来,强烈的饥饿感便一下都涌了上来。
身体的能量极速流失,她头昏脑胀,身体开始打起了冷颤。
姜池发现怀里的人突然开始发抖,急忙将幼宁摆向自己,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担心道:
“怎么了,是太冷了吗?”
幼宁看向他,感受到少年身体里纯净浓厚的元阳,就像一盘诱人的佳肴,正正摆在饥肠辘辘的她面前。
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她用刚恢复了一点的力气,急急吻向他。
姜池一时震住,愣愣地感受着她柔软的嘴唇封住了他的,不满他紧闭着唇,又伸出舌细细地舔他的唇缝,描摹着他的唇型。她的手从大腿一路抚摸着向上,隔着裤子握住他半硬的阴茎,
姜池一激灵,连忙扯开她作乱的手,偏头躲开她的亲吻。
他脸色通红,微喘着看向面前的女孩,只见她睁着迷蒙的眼,眼尾还发着红,仰起头撇眉望着他,向他乞求道:
“我好饿,让我亲亲你,好不好,我太饿了,我不会要你的处子身的,只要你...只要你喂我些...”
姜池还未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便又被她封住了唇。
“唔!!”这次她撬开了他的嘴,与他的舌勾缠着,时不时轻舔他的牙龈,又进深了点扫过口腔内壁,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姜池被她亲得酥软了身子,在思绪渐渐飘走前只来得及想她的吻怎么好像带着丝腥甜。
幼宁见他渐渐不再反抗,知道是魅魔的血起了作用,这次饿得狠了,以往不屑于用的魅血惑人的法子都使了出来。
她的手在他腿间轻轻揉搓着,见他下体梆硬,便扯着裤头将它释放出来。
她停下亲吻,低头望向他尺寸可观的物什,少年肉粉色的阴茎被不断流出的前精淋湿,泛着水光,诱人的很,幼宁不禁舔了舔唇。
她俯下身,跪在姜池两腿间轻嗅了一下,刚洗净的阴茎只有淡淡的腥膻味。
姜池睁开迷蒙的眼,不甚清醒的他看向腿间,看到那张梦绕魂牵的脸竟正对着他勃发的欲根,阴茎不住地轻跳了下。
幼宁再也忍不住,她伸出舌尖顺着茎身像猫一样来回舔舐着,感受到湿滑的舌头轻扫欲根,姜池胸膛起伏着,呼吸快了几分。
当幼宁复又舔到顶端时,竟卷起舌尖直钻马眼,敏感点突然被刺激,姜池抬起腰就要往后躲。
到嘴的食物怎会就这样让他逃,幼宁扒拉着姜池的大腿,张着嘴就将龟头含住。
“唔呃!”姜池被刺激呻吟了一声,不住地喘着粗气。
湿热口腔将他的顶端包裹吸吮着,舌头在龟头上不住的打转,舌尖又时不时轻勾铃口,强烈的
刺激下,射意不一会就涌了上来。
“要射了!唔嗯!”
在幼宁又一次吮吸下,姜池不禁喊出声,随后大腿便打着颤,臀部紧缩着,将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量太多了,幼宁只得含深了点,才将滚烫的元阳尽数吞了进去。
吞下最后一股精液,姜池才被放过,可幼宁望向面前依旧硬挺的阴茎,充血的龟头被舔得亮晶晶的,空腹感犹在,正想着在吃一次,门口墙上的内线便响了起来。
姜池回了,魅魔血液的效果已经过去,想着刚才发生的荒唐事,他不敢看向坐在地上的幼宁,通红着脸提起裤子去接了电话。
“喂”
“小池,玻璃管的盖子怎么开了,研究院的控制台显示打开着。”是姜尹生的声音。
“父亲,她醒了。”姜池言简意赅道,心里懊恼着刚才没第一时间要叫父亲知道。
想了想又补充道:
“我一进去就看到她醒了,见她在玻璃管的水里呼吸不了,就把玻璃管盖打开了。”
“……,我现在领人过去,这件事非同寻常,不好判定她是否有危险,你离远一点。”
姜尹生很快的掌握了状况,提醒姜池她非常人,需要警惕后便挂了电话。
姜池心道他刚才就差点“死”在她嘴里,望了望裤裆还高昂着的帐篷,硬着头皮转过身看向幼宁。
幼宁坐在地上回望他,虽然刚才补充了点能量,但还是不能立马大幅度动作,索性就一直坐在冰凉的地上。
姜池见此,将刚才的羞耻和警告抛在脑后,大跨着步子走向幼宁,幼宁看他气势汹汹的,以为他要来收拾刚才袭击他的自己。但来不及躲开,只得下意识的闭眼。
预想中的伤害没有来,她被他轻轻巧巧抱起,又是那个一手拖起屁股一手扶着肩的抱小孩姿势。
幼宁睁开眼,侧头看向他,他将她护在怀里,再一次搜寻着适合她坐下的地方,无果,只得抱着她坐回桌上。
就这样姜池才陡然回过来,想起刚才这里发生的事,他坐立难安,懊恼刚才一时心急忘了吃过的亏。
幼宁现在学乖了,刚才是饿得失去理智,才不顾后果的扑倒这个少年,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算他看起来无害得很,现在也不该在做些什么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