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再一次涌出,大概是什么也不看见,她感觉更脆弱无助。
忽然,她的下体一热,感觉到一根火烫的肉棍正抵着她的穴口。
“要不要我肏你?”他吻掉她的眼泪,再度柔声地问。
她如从巅峰之上滑落下来,正在难受之时,又得到了一点的企盼。
她微启着唇,轻轻地喘息,洁白的身躯渐渐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且在慢慢加深,似是到了忍耐的极限。
脑海之中,滑过醉风楼那一夜的画面,她喝醉了,躺在月色之下,用手抚慰自己的身体。
那一刻,她就在幻想着他,是什么时候起,她在这样的时刻把他深印进了记忆?
那一夜月色撩人,垂丝海棠的花瓣轻垂在她的身上,她对着夜风轻声地道:“师弟,肏我好不好?”
心的深处,似有一朵花无声地开了,在这幽静的深夜,为着这个人,静静地开放。
她终于忍不住,揽住了他的脖颈,再次说出那句话,“师弟,肏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圆硕的龟头已经顶开了她的花穴,重重地插了进去,把层层迭迭的软肉都给推开,一点一点地没入。
“嗯……就是这样……师弟肏我……”
她挺了挺上身,洁白的双乳颤动着,摩擦着他赤裸的胸膛。
容渊的呼吸渐渐加重,几个月未在一起,她的花穴紧得要命,他粗壮的棒身刚一进去,就被夹得又疼又爽。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将肉棒抽出来一截,只见紫红色的棒身之上已经沾满了晶亮的爱液。
他眸色更加幽深,重重一喘,耸动臀部,再次用力地插了进去,插得比上次更深了一些。
他低了低头,感受着被她小穴深处不停紧压的快感,整根肉棒都被四面八方的软肉推挤着,吸吮着。
他舒爽得红了眼,在她耳边喘息着问:“师姐,舒服吗?”
圆翘的肉棒直挺挺地挤进花穴,涨得钟沁儿将整个腰部都上拱,下体又酸又涨,却是异常舒服,让她忍不住地媚叫起来。
“嗯……舒服……别停……继续肏我好不好?”她哭着求他,生怕他再次的抽离。
许久不做,她又紧又窄,绞得他马眼酸胀,背脊一阵酥麻,忍了半天才是没有马上射出来。
容渊咬了咬牙根,再一次地退出,又用力地摆动腰身挺进,这一次整根深深地嵌入,直插到了她花穴的最深处。
钟沁儿还来不及惊呼,他又再次继续抽出,再插入,抽出再插入,粗壮的肉棒进进出出,一下一下顶到了花心的深处。
“嗯……太深了……还要……继续肏……别停……”
她不住地媚喘娇吟,配合着他的抽插,两条腿都挂在他的腰身,紧紧交缠着。
容渊一下一下猛地楔入自己的欲根,如打桩般顶进她的小穴。
他也被她绞得双眼迷离,狠狠地咬紧牙关,舒爽的快意让他仰起头来,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汗水从他的颈项顺着胸膛流淌,滑过红润的乳首,滴落在她乳尖的蓓蕾之上,在月色之下闪着晶莹的光。
他低下头去看她,亲吻她,不忘更加用力地抽插她。
她的表情完全是被情欲所征服,双眼涌出的泪水将整条绸带润湿,不时地咬住唇角,低声哭泣。
他看着她沉醉在情欲之中,美丽而又脆弱的情,只觉得时光如梭,又回溯到了从前。
她也曾经这样,泪水涟涟地求他要她,那时,他怕她后悔而没有行动。
结果,后悔的人是他。
她曾说过,等她回到天山,就会为他与苏穆解除婚约,昭告天下。可是,他始终没有等到那个消息。
等到他们再次重逢,他却亲眼目睹了,她与苏穆亲密无间地在一处。
那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他嫉妒得几乎都要发疯了,他痛苦得整个心都裂开了。
她是他在魔界支撑到最后的唯一信念,可她却不再记得他了。
后来,他曾隐晦地跟宗离提过钟沁儿的记忆有缺失。
宗离沉默了良久,才说道:“你师姐曾被掳到魔域一些时日,那些日子对于她来说太痛苦了,所以我们抹去她那一段的记忆。”
他几乎不敢相信,“师姐觉得痛苦吗?”
宗离幽幽地说道:“对你师姐而言,那就是一场错误。”
那天的他,整个人都被这些话给击垮了。
在魔域的时候,他花了多少功夫,将她从俘虏之中带了出来,让她呆在他的住处,夜夜陪着她。
从一开始对他害怕,对他抗拒,到后来她慢慢地接纳了他,整颗心都完全附在了他的身上。
她总是深情地望着他,主动地吻着他,亲密地叫着他,“子期子期。”
他也曾担心过,是不是在那样特别的环境下,她才会对他产生特殊的情愫,所以他一直不肯要她。
他愿意给她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再做选择,那是因为他相信她。
只可惜,人心终究是经不起考验的。
最后他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