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摇摇头:“也许我不是祝英台吧。总觉得她应是和马文才天生一对一点。本来两人处的挺好的,梁山伯作为一个小三的身份出现,一段恋情毁了三家人,不值当的。”
隋扬笑了,发动车子:“我也不喜欢梁山伯。你可以说我有一点大男子主义,马家有钱有权,马文才又长得不错,祝英台为什么放着这样的男人不要偏偏去选择了不如他的梁山伯?”
林汐没有说话,看向窗外,晚风轻拂,灯红酒绿的城市不知改变了多少人的初心。面前的这个男人有自信的资本,他确信自己于她是一个莫大的诱惑。谁都不是梁山伯,谁也不是马文才。她用手抚摸着中指上的戒指,鼓足勇气开口:“我答应了男友的求婚,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说一句恭喜?”
隋扬看了她一眼,伸出右手与她左手相握,戒指硬硬的硌着他:“他让你感动了?”
“我爱他。”林汐看着窗外说。
“是吗?”隋扬只淡淡问了一句,前面是红灯,他平稳停下。“你决定了么?”
“我爱他。”林汐降低声音重复了一遍。
绿灯亮起,隋扬发动汽车,车内一片静谧。隋扬打开音乐,播放了肖邦的钢琴曲,第一首g小调作品23号。立陶宛英雄伍连罗德在宴会上喝得大醉,开始给宾客们讲故事。摩尔人在战场上输给了西班牙人,为了报复,决定传染西班牙人黑死病和麻风病,传染方式是和西班牙人说话交谈。也就是说,想要西班牙人染病,摩尔人首先要自己得病。宾客们少听如此血腥残忍的人性之恶,伍连罗德却道:“若立陶宛人有一天也遭到与摩尔人相同命运,我也会与他们一样,不顾我个人的生死,给敌人一个死的拥抱。”
艰难世道下太多人苟且偷生,认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同归于尽是最无知最不顾后果的做法;另有一些人选择舍生取义,给敌人一个死的拥抱,不成功便成仁没什么可讲。
以前许熠说过肖邦六岁开始学习音乐,7岁时就创作了波兰舞曲,8岁登台演出,不足20岁便已出名。年少成名的人少了世事磋磨,肖邦的乐曲从容浪漫而自信,不同于贝多芬的不甘,不同于莫扎特的童真。林汐想把手抽出来,隋扬握着她的手没有动。
一路握到了林汐家楼下,林汐抽出手来,把外套还给他,打开车门,说了一声再见。隋扬下车叫了她一声:“林汐!”
“嗯?”林汐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隋扬整个身子靠在车上,一个胳膊上随随便便的搭着外套,露出一个笑容:“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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