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烫热,抵过来时白素本能有些抗拒,她扭动着,伸手去挡自己的阴户,然而须臾子却牵住她的手,引导她摸向那巨物。白素手凉,软若无骨,触碰上去是,须臾子似乎倒吸了一口凉气,是舒爽。
“别怕,我会温柔的。”他引导着白素握住他的粗长,上下套弄羣柳散伍48零玖4零 ,同时拿那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抵在她满是花露的花户上下蹭弄:“况且小娘子这么多水儿,等会进去了,定是水乳交融,欲仙欲死的……”po18upo18u
花瓣被他蹭得一张一合,肉棒开始往她身体里塞的时候,白素紧张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同时须臾子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身,不允许她在此刻退缩。
“啊!……!”青筋缠绕的肉棒缓缓抵进,那种酸胀的撑痛感比之前的更加强烈,她本能的开始抽泣,发出吃痛的呻吟,脚趾头都疼的蜷缩在了一起。
“忍一忍……”须臾子抱住她,低头亲吻着她的秀发,终于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塞了进去,白素疼得喘的厉害,挣扎的想要推开他,他已然抵到了那层贞洁的薄膜,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腰身一沉,缓慢而又坚定的将那昂扬的性器抵了进去。
“呜呜呜……嗯……好痛……啊……呜呜……你出去……啊!出去……痛死了!”白素疼得小脸煞白,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了,觉得须臾子是将一根棍子插了进来,她痛得哭出声来。
须臾子亲吻着她,手指仍轻轻揉弄着她肿胀的花珠,等待她适应,帮助她舒服一些,她着实太紧了,窄穴里的媚肉紧绞着他,抗拒着侵入的异物,他同样有些疼。
出嫁时,娘亲和姐姐同她隐晦的交代过,女人和男人行夫妻之事,第一次是会有些疼的,而且还会流血,也就是落红。所以昨夜应秋言被她情急之下用床头的绣花筐敲晕,她才回用绣花针刺破手指,弄成落红的样子。
白素被须臾子紧抱在他强而有力的臂弯,她呼吸起伏的厉害,粉唇微张,一双灵动的杏眼里水光潋滟,他忽然有些不忍心看,伸手捂住她明亮的双眼:“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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